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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胜看到那令牌后却面如死灰,“好,好,什么婚礼,什么喜宴,原来不过是一个圈套!太可笑了,太可笑了!更可笑的是,我明知道可能是圈套,居然还一头扎进来。”说完竟仰天长笑。
“笑你妈笑,你这个老王八,如果不是你这个老王八特么的找事儿,老子现在早就去抱媳妇儿了!”胡闹冲着王胜咆哮完,脸色也变了。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想着在新房里等着自己的媳妇儿,胡闹想哭。
这副熊样儿,还怎么抱媳妇儿啊。
老子的洞房花烛夜啊。
胡闹简直恨不得上去跺王胜几脚。
但是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王胜,胡闹忍了,打这样儿的他没兴趣,没成就感,“小胡来,带上人,去帮我把王家的那群虾兵蟹将打成狗屎!”
“你!”王胜瞪了一眼胡闹,却毫无办法,叹了口气,“技不如人,王某无话可说。”
小花落可不管那一套,看到万更新伤成那样儿,早就怒了,拎着小拳头就过来了。一把揪起地上王胜的衣领,怒道,“你居然敢伤我新新!”说完就挥着拳头砸向王胜的脸。
眼看小拳头即将落下,万更新开口了,“花落,回来,别脏了你的手。”花落一向最听万更新的话,闻言将王胜重重的丢下,来到万更新面前。
王胜诧异的望着万更新,没想到,关键时候,居然是万更新开口救了他。
胡闹和胡不归同时将目光转向万更新。
然后,他们看到,万更新那家伙居然从储物戒指里摸出花落爱喝的灵果茶,倒了些在花落的手上,又拿出帕子,仔细的把小家伙白嫩嫩的小手擦干净。整个过程没有半分不自然。
胡闹和胡不归懂了,将目光重新转回王胜身上。
王胜脸色变了,因为他看明白了,万更新是真的觉得拿小姑娘打了自己,不,摸一下自己都脏了手,根本不是在救他。
这比杀了他还让人屈辱!
王胜心一横,眼睛一闭,“杀了我吧!”
有了小胡来带来的人加上她自己这个彪悍的存在的加入,战局很快被扭转。裴战很快就脱身出来,来到王胜的面前。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王胜脸色不变,并没有因为裴战的声音而睁开眼。显然对裴战的到来并不吃惊,对此刻现场的局势也并不吃惊。
“难道权利真的值得让你冒险勾结北冥殿?你可知道这无异于与虎谋皮,引狼入室。即便今日让你赢了,这鸿鹄城也不再是鸿鹄城了?”
王胜终于睁开了眼,眼底却无波无澜,望着裴战开口道,“为什么?我就是要毁了这一切!让你们再不能像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于我。”
裴战和胡不归相视苦笑,这又是从何说起啊。裴战作为城主,施行的是仁政,这么多年,颇得人心。而胡不归虽然让胡家做大,但是也不曾用过任何小人手段,更不曾对其他世家出手打压,王胜为何会起了这种心思。
这些胡闹都懒得管了,好歹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结果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他已经很不开心了,还想让他继续帮他老爹打扫残局,想都别想。
他也是太低估了王胜了。本以为拉拢了刘家,韩家,找姑姑借了兵,再加上裴叔叔的手段,他只要看戏就行了。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娶媳妇儿,顺带的是给王胜设套儿,没想到居然差点儿把自己套进去。胡闹不爽,再看到小花落笨手笨脚给万更新疗伤的样儿,胡闹更不爽。
所以,他也要找媳妇儿疗伤去。
因为早有准备,所以即便胡闹他们打的不可开交,但是纸鸢和南曦都没有动。新房就安置在胡闹的院子里。盖头还没揭,两个人并排坐在新房的床上。
外面时不时的传来打斗声,两人都有些担心。尤其是胡闹那一声救命叫的声音太大,她们在隔前厅那么远的地方都听到了。如果不是事前胡闹嘱咐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老老实实呆在新房里,等他回来。她们早就冲出去一看究竟了。
“媳妇儿~我来啦。”胡闹贱兮兮的进了房。想上前却被一旁候着的喜婆拦下了。“少爷,还没掀盖头。”
胡闹一愣,对,还有些规矩得走。“好吧,快点儿吧,我要见我媳妇儿。”
喜婆上下打量了一番胡闹说道,“您是不是先换身儿衣服。”
胡闹早就知道自己啥样儿了,回道,“等会儿也得脱,不用这么麻烦了。”
胡闹的意思是等会儿媳妇儿帮他疗伤也得脱,喜婆却误会了,也是,大喜的日子,说这样儿的话,谁不误会啊。喜婆捂着嘴笑了,“新郎官儿这是着急了。”
胡闹皱眉,笑什么,算了,老子高兴,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别再耽搁时间了,于是催促道,“赶紧滴!”
“好勒。”
胡闹晕乎乎的听着喜婆在那边儿念念有词说着吉祥话儿,然后按照喜婆的指示,给两女揭开了盖头。
盖头一去,两女娇艳的样子立刻出现在胡闹面前。胡闹觉得自己更晕了。
新郎官儿看新媳妇儿看傻眼儿的样儿喜婆见多了,也没说什么,接着说了些吉祥话儿就退下去了,还体贴的帮胡闹带上了房门。退出去后还特地看了看天色,呦,胡家的少爷可真心急,天还没暗就想洞房了。老婆子像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似的,捂着嘴笑着离开了。
没多久,胡家的少爷好色性急,夜驭两女的风流事儿就传遍了鸿鹄城,搞得胡闹自己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为啥这名声会落到他头上,他很专情的好嘛!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事实上,胡闹不仅当时什么事儿也没做,就是那晚,也什么事儿也没做成。
胡闹那会儿正晕乎乎的看着左边姑娘花一朵,右边姑娘一朵花儿,心里叹道,纸鸢媳妇儿漂亮,一打扮更艳丽了,南曦好看,一打扮也很勾人啊,娇美的很。啧啧,现在都是他的人了。
两女一开始被胡闹火热的目光盯着还羞涩低头,新娘子嘛。后来忍不住悄悄抬头打量胡闹的时候却大吃一惊,顾不得羞涩,齐齐朝胡闹跑来。
“阿闹(公子),你怎么了?”两女焦急的说道。
“没事儿,就是挨了几掌。”
纸鸢怒,哪个混蛋胆子这么肥,敢动我裴纸鸢的男人。
南曦怒,是谁伤了公子,她一定要杀了那人给公子报仇。
纸鸢性子更急一下,直接起身朝外冲,要找那人算账。胡闹到底是了解纸鸢,一把把纸鸢拉住了,“干嘛去?”
“帮你报仇。”纸鸢答得理所应当。
南曦点头,对,得帮公子报仇。
胡闹叹口气,“做人家媳妇儿的人了,报什么仇,有什么事儿有你男人呢!这种时候该干嘛都不清楚!”
胡闹的话说的不清楚,纸鸢想起话本子上说的洞房花烛夜,忍不住小脸儿通红,低下头,小声说道,“你身上还有伤呢?”
南曦虽然小,但是万更新派的嬷嬷昨夜对洞房一事也略略提到一些,这会儿胡闹问她该干什么,她不由自主想到嬷嬷说的,羞红了小脸低下头,“你身上还有伤呢?”
巧了,两女说这话的时候异口同声。搞得两人脸更红。
胡闹莫名其妙,他说了啥,“明知道我身上有伤还傻愣愣的看着干什么,不赶紧帮我疗伤。”
“哦,你说的是这事儿啊。”纸鸢闻言大囧,她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啊。
南曦不好意思的赶紧转身去找药箱,女孩子家家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胡闹这会儿总算明白过来了,笑眯眯的摸着纸鸢滑嫩的小手,“媳妇儿心急了?”
纸鸢被他阴阳怪气的语调儿和炽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得劲儿,想抽回手,奈何胡闹握得紧,只能老办法,把头一扭,“你才心急了!”
胡闹笑了,上前一步,将嘴巴凑到纸鸢羞红的美玉一般精致的小耳朵跟前儿,声音有些低哑,“还是媳妇儿懂我,我确实是心急了。”说完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纸鸢红红的耳珠儿。
“哎呀,不要!”胡闹说话带着丝丝热气,扑向纸鸢的耳朵。再加上胡闹使坏的舌头舔那一下,纸鸢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软了。这感觉太奇怪了,纸鸢又羞又急,想推开胡闹,又怕伤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出言拒绝。
可是话出口,她却觉得味道变了。那声音不像再拒接,更像是娇嗔,听着还有那么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胡闹听得小腹一紧,如果不是他有伤在身,真的是恨不得立刻吞了这丫头。她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她自己这样子有多勾人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胡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连呼吸都有些重。纸鸢却低着头,躲着胡闹的靠近,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算了。
幸好,这时候南曦找到药箱回来了,“公子,把衣服脱了吧。”
胡闹勾起坏笑,“原来,心急的是我们南曦。”
许是因为嬷嬷昨夜的教导,南曦居然听懂了,一时间红着小脸儿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纸鸢方才被胡闹逗弄一番,又羞又窘,因着南曦解围,才总算找回自己,接过药箱,冲着胡闹娇喝道,“费什么话,赶紧的脱衣服给你疗伤,不然我们走了,你自己搞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