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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晨的问题。
沈曼歌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她身体里的另一半，到底是男还是女。
沈曼歌只知道，它很丑陋。
用沈曼歌的话说，它丑陋到可以把鬼都吓死。
不过除了沈曼歌自己，任何人都不能看到它的真面目，因为它隐藏在沈曼歌的身体里面。
借用沈曼歌的躯体和容貌，控制着沈曼歌。
当然，沈曼歌也因为它的到来，才能死而复活，才能重新活蹦乱跳。
沈曼歌在某种程度上，也无形中左右了它，它不能违背沈曼歌的个人意志。
因为思维的不同，两个人经常吵架，出现了沈曼歌自言自语，自己和自己吵架的神经病现象。
而且一吵架，房间的灯就会炸。
沈曼歌住在出租屋的时候，经常三天两头，跑到楼下的小超市去买灯泡。
弄得超市的老板也莫名其妙。
“曼歌啊，你房间里的灯，怎么坏得那么快？”
沈曼歌答：“我也不知道啊。”
超市老板是个热心人：“明儿我替你叫个电工帮你看看。”
沈曼歌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到她的房间里，于是便答道：“不用了，隔壁老王会帮我修理的。”
超市老板无语了，从此再没有说喊人给沈曼歌修理灯。
……
苏景晨看见沈曼歌沉默不语，再问：“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很难回答吗？”
沈曼歌东想西想走了神，已经忘记苏景晨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你问我啥？我忘了。”
“那个她（他）是男是女啊？”
沈曼歌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苏景晨问不出个所以然，并不死心，又问：“你晚上经常做艳梦吗？”
苏景晨曾经看过许多有关鬼夫的小说，要是附在沈曼歌身上的外星人是个雄性，那么他肯定和那些鬼夫一样，与沈曼歌夜夜笙歌。
苏景晨这话问得有点下流，这和他谦谦君子，总裁的身份不相符。
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沈曼歌立刻脸色一变：“你要死啊，我要是问你一个晚上搞几次飞机，你回答不？你无聊不无聊？”
苏景晨决定换个话题切入，刚才的话题太直接了，沈曼歌毕竟是个女生，有些问题她怎么好意思回答。
“你见过她（他）吗？”
“见过，但只能让我看见，其他人不能见。”
“为什么？他（她）漂亮吗，或者帅气吗？”
“你看见了会把你吓死的。”
苏景晨心想：看来确实是个丑八怪，也难怪，外星人一般都丑得不要不要的，哪有地球人那么可爱，看来宇宙中就数地球人最漂亮了。
“我可以见见他（她）吗？”
“你自己问她吧。”
“不就是问你吗？”
沈曼歌突然换了一种口气。
“我听了半天了，你们都在谈论我，你们的丑与美界定是什么？想见我晚上你再来吧。”
……
江州大酒店，1018房间。
刁德二在他的套房里开会。
“……为了不和苏景晨发生正面冲突，不与晨昊集团为敌，在新的办公地点没有确定之前，我们对沈曼歌的调查，暂时秘密进行，不要像刚开始那样张扬了。
但监视是必须的，不光监视沈曼歌、苏景晨、杨东云这三个人，还是调查他们的人际关系，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刁德二讲了一大通之后，问曹云雄道：“最近两天有什么新的资料信息吗？”
曹云雄答道：“据我们这两天的跟踪调查，发现一个意外的情况。”
“什么情况？”
“我们发现还有另外一伙人，也在跟踪沈曼歌，并且我们还得知，那伙人想杀掉沈曼歌……”
刁德二听到这里，马上打断曹云雄的话：“那些是什么人，一定要阻止他们，不能杀掉沈曼歌，我们花那么大的人力和财力，现在沈曼歌的事件还没有任何结果，她绝对不能死了。”
曹云雄笑答：“不要我们阻止，那两个跟踪沈曼歌的人，昨天晚上被车撞死了。”
刁德二大惊：“被车撞死了？说详细一点。”
曹云雄便把昨天晚上发生的车祸情况，详细地对刁德二说了一遍。
刁德二听完汇报，疑惑顿生：“在杨东云住的那个小区门口？那两个人被撞之前和沈曼歌接触过？……”
刁德二问了曹云雄一系列的问题，当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刁德二开始摸着三羊胡来回在房间里踱步。
片刻之后忽然说道：“昨晚的车祸有蹊跷，一定不是一场意外的车祸。”
曹云雄问：“刁所的意思是？”
“一定和沈曼歌有关，搞不好这场车祸就是她一手炮制的。”
房间里的人都不敢相信：“沈曼歌有这么大的能耐？”
刁德二道：“据我估计，她的能耐还不止这些，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
众人继续洗耳恭听刁德二的见解：“但她也不是鬼，不是神仙，是一种至今我们所没有了解的神秘力量，这股神秘力量，也许超出我们的想象。”
刁德二沉默了一会，对曹云雄说道：“你马上想办法搞到昨晚车祸现场的视频，我要研究一下。”
曹云雄马上站起来，从他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小盒东西来。
“刁所，昨晚车祸现场的视频，我已经通过关系复制了一份，您请过目。”
刁德二立刻播放了视频……
这盒视频非常完整，综合剪辑，汇总了从不同角度观测到的事故现场。
肇事的大卡车司机，看起来好像是疲劳驾驶，模模糊糊能看见他在不停地打着哈欠。
当行驶到那个超市门口时，从马路边突然闯入两个人，卡车司机刹车不及撞了上去……
“刁所，这视频今天我和段兴旺反复看了多次，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啊？完全是一场意外车祸。”
刁德二没有说话，也反复看了两遍之后，又开始摸着三羊胡在房里踱步。
半晌后，忽然说道：“不对，这视频还是不全面……”
“哪里不对？”曹云雄问。
“这个只是事故现场的视频，我要这辆卡车驶入这条路段的完整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