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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当局势难掌时,就要学会见招拆招(第1/2页)
“大人,照你这么说,林老确实有责任?可他德高望重,为何要隐瞒隐世宗门风御行的事情呢?”
王柳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得发出“节支”轻响。
“这就是我要找他的原因。”
墨辰掀帘踏入马车,王柳紧随其后。车厢里气氛凝重,他望着雨幕中模糊的街景,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
难道墨辰不怕苏逸灭口林锦生?
其实以苏逸的性子,更爱把猎物放进圈套里观赏挣扎。那些看似辛苦查获的线索,或许早是对方棋盘上的弃子——苏逸要的,是他在追查中消耗精力,腾出双手布下更深的局。
坐在车上得墨辰,神情越发凝重,指尖捏得发白。
与这种跨越维度的存在交锋,就像蚂蚁挑战巨象。
苏逸的手段早已超越人间法则,他的每一步落子,都是对低维世界的降维打击。但墨辰记得前世楚家老祖说过:当你无法改变维度差距,就改变时间的密度。
“对付他,唯有以时间换空间。”
他忽然开口,惊得王柳抬头。
“苏逸的强大,在于他能同时操控多个维度的布局。
但我们可以用大量时间,把他宽阔的战略空间一点点压缩。
就像用十年光阴,在他的维度缝隙里凿出一条裂缝。”
墨辰指尖敲了敲太阳穴,眼神灼灼:
“更重要的是——钢铁般的意志,能把维度差距焐热。
他以为我们是低维蝼蚁,却忘了蝼蚁能啃穿巨象的骨头。”
王柳瞳孔微震:“所以林老...可能也是他故意留下的‘时间漏洞’?”
“没错。”墨辰望向窗外雷光,六极道纹在掌心流转,
“苏逸算准我们会追查,算准我们会愤怒,算准我们会陷入他的节奏...”
“但他算不到——当弱者不再恐惧维度碾压,反而能把恐惧,变成拖他下泥潭的锁链。”
他握紧拳头,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
“哪怕要多花一个月、一年、十年,只要不停下脚步,终有一天,我们能站在同一维度,直视他的眼睛。”
其实,墨辰早已经从前世朝鲜战争正是“低维对抗高维”的经典案例——在装备、科技差距悬殊的情况下,用时间、地理、战略韧性重塑战场规则,和如今墨辰用来应付苏逸的“维度博弈”逻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一刻,墨辰已经认识到——当敌强我弱时就要:以空间折叠时间,以纵深消耗锋芒。
就像朝鲜战场上的坑道战——再强的炮火,也炸不穿地下十米的纵深。
如今墨辰明白在朝鲜战争中,志愿军是如何用炒面和步枪拖垮联合国军的——不是靠蛮劲,是靠把战场变成“对我们有利的维度”。
实际上来说,当低维世界无法对抗高维规则,就创造一个让高维力量失效的新规则空间。
在维度碾压的阴影下,总有些缝隙能漏进光来。只要不停地“挖”,总能“挖”出通向光明的路——这里“挖”不是普通的挖,而是挖掘自身潜能,将自身无论是意志、时间、空间、战略、谋略都运用到极致,这其中不乏的就是需要有钢铁的精神,还要有务实的态度。
唯有这样,才能让处于低纬度的弱者,从立足于不败之地,到转弱为强这个过程不被扼杀在摇篮里,从而使得以强制强的目的得以实施——这就是真正的谋略:当天下棋局不掌控在自己手中时,就要学会见招拆招,先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最终才有可能克服所有困难,战胜一切来犯之敌!
唯有这样,才能让处于低纬度的弱者,从立足于不败之地,到转弱为强这个过程不被扼杀在摇篮里,从而使得以强制强的目的得以实施——这就是真正的谋略:当天下棋局不掌控在自己手中时,就要学会见招拆招,先让自己变得无懈可击,最终才有可能克服所有困难,战胜一切来犯之敌!
当墨辰与王柳赶往神机营时,暴雨冲刷着青石板路。
王柳忽然拽住他袖口,指尖凝聚内力探测——这是神机营独有的探路手段:“大人!林锦生的内力波动...好像十分不稳定!”
墨辰皱眉。林锦生不过九品后期武者,无灵力傍身,为何会出现如此大的波动呢?
两人加急奔至神机中枢院——这里正是神机营统筹林锦生的办公室。林老身为营中文武枢纽,一举一动都牵连着大乾火器命脉。
说书神机营,统领居于正二品高位,乃全营中枢。调兵符印、火器研发方向皆由其掌控,非皇室宗亲或心腹重臣不得任此职。坐镇“神机大营正厅”,鎏金匾额“火统九州”高悬,墙绘神火飞鸦、佛郎机炮,尽显威严。
副统领为从二品,分掌战训与技术两端。战训副统领精研连环火铳阵等火器战术,主理士卒操练与战时调度;技术副统领则统领火器监,下设铸炮、火药、甲胄三司,专研弹药改良与器械维护。前者于演武堂发号施令,后者在百炼阁醉心匠艺,各率偏将三人、文书六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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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三品的神机营统筹,堪称营中枢纽。协理军政时,他代统领批签公文,监督坐营内臣与武臣协作;火器调度上,依战局调配虎蹲炮、三眼铳;情报汇总后,更能精准剖析敌国火器营动向。他手握神机亲卫五百精锐,兼领军器局提调,对瑕疵火器有生杀予夺之权。其办公地“神机中枢院”内,调令房文书纷飞,沙盘室推演战火,密报阁藏尽机密。
从三品的六卫指挥使(天、地、玄、黄、宇、机)各掌一方。每卫下辖六百余户,战时依统筹指令布防,结成铜墙铁壁;平日则专注火器养护,连火门气密性这般细微之处,都要反复核验。这些基层武官,正是神机营扎根战场的根基。
一进神机中枢院,便见林锦生蜷缩在雕花太师椅上,浑身抖如筛糠。他右手死死攥着腰间令牌——那枚刻满雷纹的神机营统筹信物,此刻却在颤抖中泛着冷光。办公桌一角,青瓷药瓶倾倒,瓶身“九窍散”三字刺目如血。
王柳瞳孔骤缩,冲上前一把抓起药瓶:“竟是九窍散!传说能助武者突破宗师境的禁药!可这东西一生只能用一次......”她声音陡然发颤,“若再服用,必生心魔,从此沦为药罐子,靠嗑药遏制心魔,不仅永生与宗师境无缘,严重者还会走火入魔——乃至生死道消!”
“不好!林老走火入魔了!”墨辰瞳孔骤缩,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而至。化境初期的浑厚灵力在周身翻涌——九品后期武者失控虽棘手,但以他的修为,压制这癫狂状态倒也游刃有余。
墨辰剑指轻点瞬间,林锦生周身骤然腾起幽紫瘴气,如毒蛇般缠绕着他青筋暴起的脖颈。他扭曲的面容泛起诡异青灰,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僵直的十指深深抠进太师椅扶手,木屑混着血丝簌簌坠落。
随着灵力如涓涓细流渗入经脉,林锦生剧烈抽搐的身躯突然弓成虾米,七窍渗出细密黑血,宛如蛛网的裂痕顺着他苍白的皮肤蔓延。墨辰额头青筋暴起,剑指微颤——那些游走的黑气正与灵力激烈冲撞,在林锦生体表炸开幽蓝火花。
半炷香后,黑气如潮水退去。林锦生猛然呛出一口腥臭污血,紧绷的肌肉瞬间松弛,瘫倒在椅上。方才暴起的青筋尽数消退,苍白的脸色逐渐恢复血色,微微起伏的胸膛终于回归平稳,仿佛方才惊心动魄的对峙从未发生。
墨辰垂眸凝视着瘫坐太师椅上的林锦生,声线冷如淬冰:“林老,有些话不必我挑明。你该清楚,我为何而来。”无形威压裹挟着化境强者的气势,压得屋内空气几乎凝固。
林锦生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绣着金线的袖口,浑浊老泪突然决堤般滚落:“墨统领!老朽罪该万死......本就该在方才的魔症里咽气,偏生连累您出手施救......”
他佝偻着脊背剧烈抽噎,苍老面庞因悔恨扭曲得狰狞,腰间象征统筹身份的令牌随着颤抖发出细碎轻响。
墨辰目光如刀剜在林锦生脸上,袖中灵力不经意间漫出,将脚下青砖碾出蛛网状裂痕:“客套话留着给阎王说。现在——交代清楚。”话音未落,屋内温度骤降,寒意裹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直叫人喘不过气。
“启禀大人,属下愿意坦白——不求活命,只求能弥补先前过错。”林锦生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指节因用力攥紧衣摆泛出青白。他垂眸避开上座冷冽的目光,喉结滚动两下,才哑着嗓子开口:“属下曾言在风御行只待过两月、水土不服便离去……那是假话。”
殿中烛火突然明灭不定,他忽然挺直脊背,像是卸下千斤重担般长舒一口气。“老朽本就是风御行弟子。”这话出口时,他苍老的面庞掠过一丝痛楚,“当年为晋长老之位,需得宗师境修为,老朽鬼迷心窍服了九窍散……”枯瘦的手指狠狠掐进掌心,“可那药非但没助我突破,反而叫我从九品巅峰跌回后期。如今……”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血,“如今只能靠嗑药压制心魔,成了宗门笑柄……”
“后来呢?”墨辰声如寒铁,眼底凝结着霜雪般的威压。这短短三字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仿佛能将空气都凝成实质。
林锦生脖颈发僵,喉结艰难滚动两下:“我本是风御行掌门风语天的亲传弟子。自修为不进反退,从九品巅峰跌落后期,师尊便暗中留意我的动向。那日在闭关密室,他撞见我吞服九窍散……”说到此处,老人干枯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掌风撕破护体罡气时,就像撕烂一张薄纸。师尊怒斥‘风御行不容贪功冒进之徒’,当场废去我半数修为,将我逐出宗门……”
望着墨辰骤然眯起的双眼,林锦生额头渗出冷汗,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再不敢有半分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