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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羽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一片纯白无瑕的虚空。
凌韵雪与凌清月，这对绝代师徒，就并排跪坐在他眼前。
她们不着寸缕，一身雪腻的肌肤在白光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莹莹宝光。
一个丰腴饱满，是熟透了的蜜桃，风情万种，只消一眼便能勾魂夺魄。
一个清冷圣洁，是含苞待放的雪莲，不染尘埃，惹人滋生最原始的征服欲。
墨羽以上帝般的视角俯瞰着。
凌韵雪那双颠倒众生的凤眸中含着浅笑，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根雪糕。
她玉指轻捻，将那雪糕递到了徒儿的唇边。
“清月，你先。”
凌清月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玉容上，早已红霞密布。
她臻首低垂，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不敢去看师尊，更不敢去看雪糕。
在师尊鼓励的目光下，她才试探性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雪糕上轻轻一触。
那触感让她身子微微一颤，便又羞得缩了回去。
凌韵雪只是笑着，又将雪糕往前递了递。
这一次，凌清月终是张开了樱桃小嘴，将那雪糕轻轻含住，贝齿微动，细细地品尝着那冰凉的甜腻。
许是那寒意太过沁人，她很快便将小嘴移开。
嘴角边，已挂上了一道融化的奶渍，为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平添了几分媚态。
凌韵雪咯咯一笑，风情万种。
她伸出纤纤玉指，为徒儿拭去那点痕迹，旋即将那沾染了甜腻的指尖，送入自己的檀口之中，细细吮尝，凤眸微眯，尽是满足。
看到师尊这般动作，凌清月更是羞得无以复加。
她低着头，将雪糕推向师尊。
“师尊，到……到您了……”
凌韵雪嫣然一笑，颠倒众生。
她不再矜持，接过雪糕，便张开红唇，整个吞入。
她大口地吮吸着，喉间发出满足的轻吟。
雪糕在她口中迅速融化。
融化的奶油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淌过精致的锁骨，淌入那深邃而惊心动魄的雪白沟壑之中，消失不见。
很快，雪糕便被品尝殆尽。
凌韵雪玉指轻捻，那根雪糕竟又完好如初。
她看着凌清月，媚眼如丝，将那雪糕，放在了那惊人的曲线之间。
“清月，来。”
凌清月羞得几乎要将头埋进胸口。
但最终，她咬了咬唇，一手撩起耳畔的秀发，微微侧过头，凑了过去……
……
墨羽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当，猛地睁开了双眼。
空气中，还残留着两种交织在一起的独特香气。
一者清甜馥郁，一者孤高清冷，共同谱写着昨夜的疯狂。
身侧，那道圣洁如雪莲的绝美身影正静静地睡着。
凌清月侧着身子，一张清冷绝美的玉容上，还带着几分欢爱过后的慵懒与满足，睡得香甜。
她似乎感觉到了墨羽的目光，下意识地朝他怀里靠了靠，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纤细的藕臂也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腰。
不对！
墨羽身子一僵。
这触感，这重量……
他缓缓地，将视线下移，看向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
那里，正高高地鼓起一团。
……
【对比开始】
冰冷的声音消散的瞬间，夏凝冰动了。
没有试探，亦无半分保留。
嗡——
一股蕴含着万物枯荣、天地生灭的磅礴剑意，自她体内轰然席卷而出。
整个空间都为之震颤，仿佛无法承受这轮回之力，即将崩解。
轮回剑域。
对面的“墨羽”亦是毫不示弱，混沌、阴阳、无敌三种剑意交织，试图构筑自己的领域与之抗衡。
然而，在他的半成品剑域与那轮回剑域接触的刹那，便如残雪遇骄阳，寸寸崩解。
夏凝冰的战斗经验何其丰富，根本不给对方任何喘息之机。
身形一晃，她整个人便化作一道模糊的玄色残影，仿佛跨越了空间的距离，瞬间出现在“墨羽”身侧。
太快了！
她的身法，远非墨羽如今所能企及。
冰凰剑发出一声清越的凤鸣，剑尖寒芒吞吐，直刺“墨羽”心口。
“墨羽”的反应亦是不慢，仓促间横剑格挡。
铛！
金铁交鸣之声清脆刺耳。
可夏凝冰的攻势却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
一剑快过一剑，一剑重过一-剑。
每一剑的角度、时机、力道都妙到毫巅，那是浸淫了千百世战斗轮回才磨砺出的，完美无瑕的杀伐之技。
在剑域、身法、经验的三重碾压之下，“墨羽”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噗嗤！
冰凰剑撕裂了他的护体灵气，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夏凝冰眸光冰冷，欺身而上，最后一剑，携着寂灭万物的气势，精准地贯穿了他的心脏。
返虚期的肉身，在仙器面前，，脆弱不堪。
“墨羽”的身影微微一僵，眼中的神采迅速黯淡，随后便化作漫天光点，缓缓消散。
赢了。
夏凝冰缓缓收剑，冰冷的紫眸中，唯有理所当然的平静。
战斗结束得太快，对方甚至没能来得及施展出任何一门神通。
然而，就在她心神微松的刹那，一股致命的危机感，陡然降临。
一道剑光，快到无声无息，仿佛凭空出现，直取她的心口。
而那本该消散的墨羽，身影竟在剑光之后瞬间重新凝聚，身上哪里还有半分伤痕。
他根本没有死！
夏凝冰瞳孔骤缩，仓促间已来不及回防。
噗！
利刃入体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缓缓低头，看着那柄穿透自己胸膛的霜娥剑，冰冷绝美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些许错愕。
下一刻，意识陷入了短暂的黑暗。
嗡！
炽烈的神凰之炎轰然爆发，瞬间将她的身体吞噬。
火焰之中，夏凝冰的身影再度凝聚，浴火重生。
神通，凤凰涅槃。
她抬起头，那双紫眸重归平静，却比先前更加幽深，更加冰冷。
神通，烛龙之眼。
整个纯白空间瞬间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没有光，没有声音，甚至连神识都被彻底剥夺，一切都归于绝对的虚无。
紧接着，一股足以冻结灵魂，令时空凝固的极致寒意，骤然降临。
神通，寒夜永寂。
又是一门神通。
黑暗中，被剥夺了所有感知的墨羽，连同他周围的时空，都被瞬间冻结。
夏凝冰的身影在黑暗中浮现，手持冰凰剑，缓步走到墨羽之身前。
她举起剑，剑身之上，轮回剑意疯狂流转。
一剑，斩落。
墨羽在那恐怖的轮回剑意之下，身体竟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小，从青年到少年，再到孩童、婴儿……
最终，彻底消散，归于虚无，连一丝尘埃都未曾留下。
这一次，是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