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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没了外人，一直绷着一张脸的苏小柔顿时由冷漠女剑修成了内向小师妹，脸上还挂着些许窘迫之色。
“她……她难道隐藏了修为吗？”
“没有。”牧忆秋翻了个白眼，“你看的没错，宁不软就是四境，但她不是普通境，广姚岛这边选拔赛第一就是她。”
“什么？她是第一？”苏小柔陡然抬首，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牧忆秋忍不住抬眸瞥了她一眼，“宁不软是第一很奇怪？她连我都胜过了，第一不是她，能是谁？”
“……”
苏小柔已经彻底呆滞。
连牧师姐都胜过了？？？
即便是面对六境巅峰也能不落下风的牧师姐，败在了四境剑修的手中？
等等……
若对方真那么厉害，那她之前自以为是的照顾之举……
这一刻。
苏小柔两颊羞红。
恨不得能当场钻到地底。
“牧师姐……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艰难吐出一句话后，也不等牧忆秋回答，苏小柔便捂着脸，御剑跑了。
牧忆秋：？？？
吃错药了？
竟然这么跟她说话，这才几天不打，就敢质问她了？
……
苏小柔跑得很快。
没多久，便御剑回到了渡口。
大抵是为了展示六大宗对剑塔开放的看重，几乎每个渡口都安排了六名亲传，负责接引各个岛屿来的剑修。
六名亲传，分别来自于六大宗。
看似是苦活，却还是争抢一番后才得来的名额。
因为这些亲传，也即将进入剑塔。
能有提前了解竞争对手的机会，自然没人愿意错过。
“苏师妹？你怎么跑这么快？难道是后边有人在追你？”
苏小柔刚一到渡口，便有一名同样身为六境的女剑修打趣笑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刚才看到了牧师姐，她……”
苏小柔话音未落。
五名剑修便齐刷刷的将视线投了过来。
适才打趣的女剑修，更是下意识拔高了音量，“你说牧忆秋那个女疯子回来了？”
“……”苏小柔正欲开口。
旁侧。
正把玩着剑柄的青年顿时嗤笑一声，“这时候回来不是很正常？二等岛屿若是都还能被淘汰，那就不是牧忆秋了。
刚才过去的广姚岛修士中就有她吧？凭她的势力，拿下选拔赛第一应该也不成问题。”
“这次选拔赛是按年纪划分的，三十岁以下，牧忆秋应该没有对手。”另一名约莫三十岁左右的青衫男子，也同样叹声道。
同为六大宗亲传，哪怕他们再看牧忆秋不爽，却也不得不承认一件事，
牧忆秋是天才！
是怪物！
他们确实不如她。
“……”
听着几人自顾的对话，苏小柔脸上的那份窘迫更加明显了。
深吸了口气。
她才低声道：“牧师姐未能拿到第一，拿到第一的那位道友才四境修为，可就连牧师姐都亲口承认，她败在了那位道友手中……”
另外五人：“？？？”
不过半日的时间。
千乘岛上便多出了两则传闻。
一个是四海州第一女疯子牧忆秋回来了。
第二个就更加惊骇了。
广姚岛上出现了一个四境天才。
不止得了选拔赛第一。
还将牧忆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最后只能跪地求饶。
初闻此消息时，自然是没人信的。
可架不住传闻越演越烈。
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多。
尤其是追根溯源后，发现这竟是由六大宗亲传弟子口中说出来的。
传闻的真实性，也随之升高。
宁软和牧忆秋都是在第二日才知道传闻的。
不想知道都难。
一大早，楼阁之外，就多了无数双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