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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不轻的明娘，撑剑起身，尔后喘着粗气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商柠，对她点点头，便摇摇晃晃想要离去。
“哎，你...”商柠摸不着头脑。
“若是你此时走了，”就在此时，苏衡突然出声道：恐怕身体中毒将会很快发作。到时候，便是回天无力。”
明娘嗤嗤笑道：“你怎知我已中毒。”
“也对。堂堂地下暗王，若不是中毒，怎会如此受伤如此。”商柠刹那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回答道。
“是我老了，不中用。”
“你，是如何知道今日之事？”苏衡看着头也不回一心离去的明娘，突然问道。
明娘闻言，微微停顿一瞬，鲜血沿着她的嘴角留下。她原本沧桑面容，因着这抹血色，少见地显得妖冶。
便如同年轻时候的她。
“苏大人如此聪慧，”明娘喟叹：“难道还有您不知晓之事？”
说罢，她伸出手封了自己二脉，猛然吐出一口血沫来。面色苍白，身体摇晃地继续往前头走去。
商柠侧首：“就放任她离去吗？我总感觉明娘似乎知道什么...”
苏衡抚平她的发梢。在商柠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神极其复杂，揣测几分，疑惑几分。他家泼皮背后，究竟还有多少势力没有揭开。
大概连她本人都不知道。
被层层捆绑的玄衣男子，被摘下面具之后，还真是令商柠一愣。此人不是什么相熟之人，但是苏衡与商柠皆然见过。
“鹫爷，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见到您老人家啊。”商柠嗤笑道。长沙 .csxsr
看着鹫爷那双格外沧桑消瘦的脸庞，她还真是哭笑不得。
上次见到他，他还是满脸珠光宝气的油腻，虽说消瘦，却是精神矍铄，满身黄金玉器，贵气难当。现下眼前这没落小老头...
不敢认不敢认。
“我不是鹫爷。”小老头开口，开口之后便紧跟着咳嗽几声，随后又喘着粗气怒气冲冲道：“我弟他，已经被红蝎子那个畜牲杀了。”
“你是说鹫爷死了？”商柠挑眉。
那种程度的高手，居然死得这样轻易？
小老头遂点头，一本正经看着我眼前两人：“我又何必非要欺骗二位。我弟弟云鹫前两日被人毒杀于自己的府邸之中，哎。”
“虽然但是，我凭甚要因为你的两句话，就信你？”
“云鹫死后，我便受到威胁，若是不这般做。我的全家老小都会因此丧命！”
商柠盯着他，满眼的“你再编，我听着呢”。
“小鬼，老夫可没有骗你，句句实话。你看我这脸，其实还是与云鹫不一样的。我真的不是他。”
闻言，苏衡垂首盯着他，目光冷冽。
探索之色，犹如鹰隼。
商柠也很是怀疑地看着眼神有些躲避的小老头，笑着询问道：“这般，反正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今日犯罪之人，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回去了。”
小老头长叹一声，颇为无奈道：“你还真的是难缠的小鬼。都说了，此事并非为我心中所愿。老夫也只是受之牵涉而已！”
他的嗓音粗糙沧桑，抬起头的那双眸子相当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