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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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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票卖啦!”陈铎跳着霹雳进了29层老板办公室, 换着pose跟张金钻报喜, “还是师父厉害。”
    “呵呵。”张金钻捧着茶杯晃着腿。当初还剩两张邀请函的时候, 陈铎从行业论坛里发现了商机:他们金钻所的邀请函值三万呢?于是立即挂出在行业论坛里拍卖,捞它一笔。物以稀为贵,他还趁余量为零,抬了抬价。
    张金钻浏览了拍卖信息,立即拿起一张票, 刷刷撕碎扔进了垃圾篓。
    “师父, 您撕了它干嘛啊?”陈铎心疼。这可是四万多块钱啊。
    “你懂什么?这是最后一张了, 你标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十二万,一口价。”张金钻大手一挥, 陈铎恍然大悟, 连忙去改了帖子。
    还没到下班的点钟,张金钻包下的皇朝会所最豪华宴会大厅门前就已经车水马龙。
    任瑛乘坐今天的飞机才回国,下飞机就赶到了宴会现场。他也算这场宴会的半个主角,毕竟是张金钻分所的冠名合伙人,可老板都当了两年, 还是实在应付不来这种压力山大的大型社交场合。
    有师父张金钻和升了高级不久、还没新鲜够的陈四狗在酒会上大肆表现就行了。
    “哟,师弟,今天这么闪耀的场合怎么穿了件灰色的,躲在人群中都认不出来了。你怎么没穿你那些颜色轻浮的衣服啊?多吸引些小姑娘、美女客户什么的, 反正咱们弟妹今天又没来, 你可以尽情玩。”
    陈铎一见任瑛就大开嘲讽。他平时的衣服浅色的多, 看上去眉清目秀的,被陈铎讽刺为靠卖脸收咨询费。
    坐在一边的林蔚风喝着酒抬了抬眼皮:“她怎么没来啊?”
    “她今天正好出差了。”
    秦时月正式上手天星伟业总经理的工作后逐渐忙了起来,经常满世界到处飞。自从天星伟业第一次改组,她似乎就全然投入了工作当中,疯狂地创造着业绩。在林蔚风他们看来,这秦总事业上屡创奇迹,家庭的事她能顾则顾,顾不过来也时常放置不管。
    自己的老公放在外边,年轻有为的合伙人一枚,她竟然闲置,也不看紧了,就顾着她那马不停蹄的事业。事业真有这么重要吗?
    只能说好在她也年轻,精力充沛,未来还长久,不大在意眼前吧……女人啊!
    “你好不容易回趟国,她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听说她可飞在外面好几个月了,你们感情真的没问题吗?”林蔚风的口吻像在点评一个负心人,“你们就打算这么聚少离多,一辈子啊?”
    任瑛淡淡笑了笑:“习惯了就好了。”
    聚少离多,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寂寞,但现在已经慢慢习惯。
    这样每次见面的时候才会舍不得抱怨、舍不得吵架,格外珍惜一些吧。
    她一直在社交账号上为他保留着一人可见的状态,工作再忙也为他化新的妆、为他健身保持身材、为他买新的睡衣。
    感觉就像每天见面一样,可如此一来虽然有一丝甜意,也更加寂寞了。
    尤其是夜幕降临,灯火初上之时,所里的人陆续下班回家,一个人坐在窗边翻看着手机信息。
    也只有闲下来的时候才突然想到自己还是做什么都一个人。虽然很多时候都有点想她,但却没那么容易说出口。
    还是怕给她添烦恼吧。
    “勇敢点,跟她撒撒娇嘛,叫她多陪你几天。”陈铎终于流露出了同门之间的真心实意,“你们好几个月没见面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是物理分手了啊。”
    任瑛拿起手机翻开对话页面,最后的聊天的时间还停留在下午她转机时的对话上方。
    听说天星伟业即将第二次改组,最近全部高管都在高速运转阶段,恐怕直到年中,她都会没有假期。这时候说见面在一起什么的怕会令她为难,还是算了吧。
    她最近神神秘秘的,好像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秦时月一向不是个憋得住秘密的人,话少是为怕说漏嘴。
    但以她的脾性,这肯定不算是什么坏事,姑且等一等惊喜也好。这样富贵险中求、随机缘起起落落的感情,他们也早已养成了某些属于彼此的默契。
    “各忙各的事业,没时间的时候就不见面。那么大的房子你一直一个人住,不觉得瘆得慌啊?”林蔚风说着放下酒杯,探了探头,“老实说,晚上有没有寂寞的时候,想没想过找人陪?”
    “哎,我说林妹妹,你别老这样揭人疮疤啊,这样是不道德的。”这话正戳了陈铎的痛处。张金钻给他介绍的女朋友确实合他的口味——是个性|感女星,虽然两人交往得还不错,但一方面对方是名人,他们只能地下情;另一方面女友一年到头拍戏到处飞,搞得他常常提心吊胆地苦恼。
    “你敏感什么啊?听听过来人的意见:习惯了就好了。”林蔚风笑着又端起了酒杯。
    “来了?也不先来见见师父。”张金钻今天穿一件藏蓝色水钻刺绣礼服裙,高调得很,毕竟今天算是她事业生涯中的一个小小巅峰。
    “你那新徒弟怎么样了?bar考了两年,今年考过了吗?”
    “考过了。”一提新徒弟,任瑛满脸的无奈。那小子是个刚毕业的新手,看《律师神探》中了毒,走上了这条路,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跨境网商的案子,死乞白赖非要拜师。
    “一点自觉性都没有,整天做梦。”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对着别人说“写的是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一点法言法语都没有”。
    “喝酒、蹦迪、考试前一天和女人睡在外面找不到人,喝醉了没去考试。”更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拿起藤条打人。
    那邪里邪气满脑子律师神探的臭小子,一边跪着挨罚一边死不认错:“我没错!师父自己明明也是这样的!”
    在wlr.k他没学到师父的好,但听到他师父“回国一天抛开工作跟女人睡了并闪婚,为了女人绝不认错”的八卦异常崇拜,两眼放光:“风流又潇洒,这才是律师神探般的男人。”
    还有样学样,并且完全学歪了,没有学到一丝好。
    “我看他还挺上道,你多管管就行了。”张金钻轻描淡写笑了笑:让你们多体验体验当师父的不易。
    酒会上渐渐宾客多了起来,身穿晚礼服的人络绎不绝,三两相聚、觥筹交错。
    “这么多人,其中不少都是没见过的大客户,大家交换资源来的。你们长长见识,别光顾着扎堆喝酒聊天,把这当酒吧消遣了。”张金钻吩咐徒弟们,三个人尴尬一笑,这才散了。
    杜竞贤出示了自己那张天价邀请函,低调进入会场。
    虽然邀请函能带两个人,但杜竞贤可不想给任何人蹭资源的机会,毕竟这邀请函是他花十几万买来的呢!
    举目四顾,这宴会大厅比自己当初庆功会布置得还辉煌。人们纷纷穿着价格不菲的宴会礼服,恍惚间有种进入了上流社会的错觉。
    最要命的是偌大的宴会厅竟没人认得他,多少人从他身边走过都兀自谈笑风生。想当年他在金钻所时身为业界大佬可用不着拉业务,从来都是别人求他找他,走到哪里没有一群人围着追捧?这才多久过去,就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了?
    这金钻所近几年来发展得可谓日新月异,越来越不可一世。杜竞贤心中发酸,看着面前身穿华服的男男女女竟不知如何开始搭讪,从前入行之初那些社交技巧,似乎都已随着从前那一度身价的攀升退化迟钝了。
    而如今才知身价名誉这个东西是虚的,往往最容易沧海变桑田。国王不戴皇冠还是国王,但平民戴上皇冠和摘下皇冠,结果就完全不同。
    他做大佬做惯了,依赖的是大所庞大的团队和金钻所的资源。一旦没了这些东西,习惯也只是习惯而已。
    张金钻正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站在酒吧附近,身边围绕着几个身价不菲的客户与嘉宾高谈阔论。金钻所的人也来了不少,王恒团队的俊男美女环绕在大老板和客户们的外围,双眼放光地细心聆听,不时发出赞美的声音。
    夸张!虚荣!杜竞贤心里恼火,嘴上也忍不住啐了一口。
    当初王恒那个讨厌的小崽子正跟在张金钻身后端着个酒杯,那副清高的样子令人生厌。
    当初自己从律所走的时候这小子还是个初级,现在他是什么,冠名合伙人?他杜竞贤争了多少年争不上一个冠名,不得不自己花钱出去合伙干,他凭什么就能在金钻所当冠名!
    呵呵,多半是长得有点颜色,被张金钻给看上了。那女人跟王恒一样,一天到晚虚荣透顶,身边不是俊男就是美女。人当了老板都是一样,但凡有点姿色的,想睡都可以睡得到,凭睡上位有什么稀奇?当初那个梅田……
    一想到梅田,杜竞贤心里就像是长出了一根刺。两人做了交易之后,梅田被吊销执照,也在这个圈子里销声匿迹了。他只希望一辈子再也别见到她。
    但金钻所毕竟是她待过的地方,这里的人际圈子狭小,他还是心有忌惮的。
    说什么来什么。杜竞贤刚准备在这尴尬至极的酒会上随便搭讪几个人,老远就看见了一个刺眼而熟悉的身影,身边还跟着个三四岁的毛头小子。
    那女人姿容昳丽,身材曼妙窈窕,浓妆艳抹,虽然能看出年纪似乎不小了,但举手回眸之间,依旧令人过目难忘。
    梅田,她怎么来了?杜竞贤双眉一紧,扭头便走。她身边那孩子穿一身深蓝色小西装正毛手毛脚地东张西望,眉眼虽粗犷些,却与她颇为神似。
    “凭什么?就凭孩子我没有打掉,他还是你的。”
    杜竞贤只看一眼,也知道那一定是他的孩子。
    “大姐姐,可以帮我拿一杯水吗?”小男孩怯生生地站在一位身穿银白色碎钻晚礼服裙的女士跟前,与她保持着十厘米的距离,抬头看了看女士,又看了看自己够不到的吧台,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这么小却已经有了精明世故的味道。
    这女士显然年龄不小了,却被一个小男孩叫大姐姐,眉眼含笑道:“小宝贝,谁带你来的呀?是爸爸还是妈妈?”
    “是妈妈。”那孩子回过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一袭黑色礼服裙的美艳妇人正独坐桌边品酒,似有意无意地抬起眼来,冲女士点头一笑。
    这位女士是和华昇控股的董事长一起进来的,看她这套显示身价不俗的高定晚礼服和身上的配饰,应该是董事长的夫人。
    如果贸然上去说话,这位高贵的女士应该不会注意到她。可乖巧的小孩谁不怜惜?小孩子的几句甜话使得喜欢孩子的董事长夫人对她有了个好印象。两人很快攀谈起来,并交换了名片。科源小说 .kybook.
    孩子虽然过分调皮了些,但父母都是精明世故的人,从小受父母的熏染,极会察言观色。如今也有点小聪明,在她的社交中时不时充当着重要角色。
    梅田今天是跟着刘立山一起来的。刘总监如今已经成了刘副总,调任天星商贸,接手了已经退出集团管理层的柳志坚手中的部分核心业务,混得风生水起。
    天星伟业当然也是张金钻的重点客户之一,收到了几张邀请函。梅田在天星网商法务中心工作,凭着自己的人际关系给刘副总捞到了一张,进来给公司业务扩展扩展资源。
    当然,这场晚会的主场是谁她并非不知道,他会来。
    虽然早已经淡出了过去熟悉的圈子,也不在意彼时自己人生大起大落之后如今他人的风光,毕竟她如今虽然过得寂寞了些,在外人眼里却也不算太差。
    人都是有些好奇心的,尤其是她这样曾经花样年华中游戏人间的人。时隔这么久,她也想看看对方变成了什么样子。
    张金钻身边的客户换了一批又一批,众人高谈阔论、觥筹交错,远处的华灯下面总是人来人往。穿西装、燕尾服的男士,穿礼服裙、定制西服的女士,每张面孔都精致而程式化,看上去就像夜幕升起时远处的车灯霓虹一样,各有各的闪亮,却别无二致。
    似乎也与自己这厢的寂静毫不相关。
    他终于出现了,把空掉的酒杯放在回收车上,并没注意到她就独自坐在酒水台的另一头。时间恍惚倒流,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早已忘却的第一次见面,他是到酒水台边拿酒杯,一抬眼撞上了另一道目光。
    他没什么变化,但好像又变了。毕竟现在没了当年的那一点点稚气,变成了律所的大合伙人。可他还是那张有些认生的清水脸,没学会大合伙人身上常见的世故。梅田不免悠悠叹了口气,如今不得不承认这么多人里他确实与众不同,一如当年一样。
    他的结婚戒指还戴着呢。当初那个小女人,现在是公司老板。秦总已婚,但她的先生在公开社交场合基本不出现,有心人基本都能注意得到。
    没想到分手了一年还能复合,异地结婚还能坚持这么久。这女人还真有令她佩服的地方。只不过这聚少离多的婚姻未来是分是合,还是个未知数呢。
    “大哥哥……”任瑛刚拿了一只新酒杯倒了杯酒,就感觉衣服下摆被轻轻拽了一下。
    原来是个小男孩。这小孩语气怯生生,却看着挺机灵:“我找不到我妈妈了,你能带我去找妈妈吗?”
    说真的,他有点怕孩子。尤其是这种不认生的孩子,着实应付不来。任瑛把酒杯放回吧台上,蹲下身盯着这小孩的脸:“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睁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我妈叫梅田。”
    他表情变了,立即站起身企图四下环顾。但目光刚刚抬起,就看到了独自坐在酒水台另一边酒桌旁的黑衣女人。
    那女人也正在盯着他。
    一阵香风突然贴着鼻子尖擦过,伴随着这阵熟悉的温柔香,怎么还有股若隐若现的火|药味?
    斜地里突然冒出个窈窕淑女,非得挤在任瑛和这小男孩之间,玲珑有致的身段和披散在肩头光泽柔软的头发几乎贴着他的前半身有意无意地滑下:“小朋友,姐姐带你去找你妈妈好不好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数小孩子哪里应付得住。他回头看了一眼梅田,见妈妈面色不悦,便转头道:“不要阿姨带我去,要大哥哥带我去。”
    秦时月的牙咯咯作响险些咬碎,俏脸也差点气得变了形。这小兔崽子……!
    矜持,矜持。风度……风度!她卖力维持着脸上五光十色、尖酸十足的微笑,缓缓起身,伸出纤纤玉手放在了任瑛胸口上,身子也贴上去:“小乖乖,这不是你大哥哥,这是你姨夫。”
    妖精!梅田一脸阴沉翻了个白眼,仰头假装优雅喝了一口酒,强压下冲到喉咙口的那股气。
    毕竟是小孩子,见情势不对,晃了两下便跑回他妈妈身边去了。梅田放下酒杯撩了撩头发,抛了个似乎“后会有期”的表情,领着这小孩摇曳生姿地走了,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你怎么来了?”他小声问。对她的突然出现有些惊讶,也免不了有些暗喜。暗喜的表现形式就是脸红。
    她不是一直在出差吗?说好今天不回来的。她说的“惊喜”就是这个?
    “我不来,你今晚是不是就飞到别人怀里去了?”秦时月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他领针中间纤细的链子,把他往身边拉了拉。
    她是在出差,最近天星伟业实在太忙了。不过因为昨天接到林蔚风“听说我们所的开业庆典酒会,梅田梅女士也来了”的信息,秦时月会也不开了,推掉了客户,千里迢迢杀了回来。
    “那还真有点不好说。”他故意没笑,一句漫不经心撩拨的话暴露了想撒娇的小心思。
    “你敢!”秦时月眼睛一瞪,“任瑛,你什么时候心里也想起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告诉你,你的过去、现在、将来、永远,一辈子都是我的。再敢想一个字野的坏的,我就拿个链子把你拴在家里床上,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又来了。自从结了婚她越发的霸道,这套女皇上的老生常谈还被她加工出了铁链子。
    “我不敢。”任瑛眼神游离,耳尖也红了。他就是受不了她宣誓主权的那副越发得寸进尺的理直气壮。他一个一向不爱有话直说的人,一遇到这种问题就服软。
    “不敢就对了,”看得出来秦时月心里是真急了,“别告诉我你连这几天都忍不了。”
    她平时表面谈笑风生,总对同事小姐妹夸口“我老公规矩得很”,似乎从不担心另一半在外偷吃,实际上心里很不踏实。比自己漂亮又懂事、比自己有魅力的人有的是,叫他遇上了怎么办?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这股凭空而来的酸掉牙醋味把任瑛呛得啼笑皆非,她分明知道自己只要心里有人就会身心如一,“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你说这几天是哪几天,你要休假了?”
    “没……没啊。”秦时月突然表情一变,含含糊糊起来。
    一段时间未见,她憔悴了不少。
    任瑛也顾不得人多,操心地搂住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在忙什么呢?是不是一直都有事情没告诉我。
    “今晚回家吗?”
    “嗯。”她小心翼翼躺进这个思念已久的怀抱里,抓紧他后背的衣服,似乎有什么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同样欲言又止。
    就在他身边多待一刻也好。哪怕知道未来还有很长时间,也仍旧会贪念这一刻的春光。
    “夏总今天怎么没来啊?”秦时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东张西望,把略微酸涩的气氛驱散了。
    “本来邀请了的,他临时有私事。”任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私事?”秦时月一双精光透亮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已经往歪门邪道的正确答案上一去不可收拾了。
    近来叶大小姐的新公司早已收支平衡、步入正轨,不少内行人都建议她趁市场尚未饱和立即拓展新业务,她却说再拖一拖。
    “哟,秦总回来了啊,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公事没有私事了呢。”林蔚风眼尖,发现了这两个不务正业、光谈恋爱的,酸溜溜道,“不过我刚听说一件天星伟业的大事,你不会又是为了公司的事才‘碰巧’回来的吧?”
    “谢谢林姐关心。我们集团有什么大事,我怎么不知道?”秦时月见了林蔚风也没撒手,靠在任瑛肩膀上皮笑肉不笑,暗示:别编排我,我真是为了私事回来的。
    “明天集团高层要开个会,对内宣布未来新布局。据说这次组织构架有很大的变动。”林蔚风挑了挑眉,瞧了瞧任瑛,又神神秘秘的,“我可听说了一些内幕,秦总啊……”
    这小林怎么这么八卦?秦时月冲她挤眉弄眼,还发出了威胁的声音:“林姐,注意职业道德。不然我把你未婚夫的照片用我老公的手机发到你们所内网……”
    “行行,怕了你了。跟了你老公就没学到什么好。”林蔚风又退缩了,只是嘴上还不认输,“就这点秘密床上还守得住吗?”
    秦时月巧舌如簧:“床上守不住情有可原,床下漏出去就是罪加一等了啊。”
    任瑛见她们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话里还有话,从脸上到心里都有些疑惑:什么秘密,瞒我呢?
    “行,有你的,算你狠。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憋到几时。”就她这张又甜又辣闲不下来的小嘴,在她男人怀里软了什么说不出来?林蔚风摇摇晃晃地不服气:“请问你们天星伟业的集团大改组,正式完成是哪年哪月啊?”
    “今年五月啊。”秦时月嘿嘿一笑,“和你们分所开业同一时间。”
    她又转过头看了看怀抱着她的那个人,借着这宴会大厅里迷离的灯光好好端详了一番。
    小老板啊,我倒很想拭目以待,当老板的你什么样子。
    气氛渐渐暧昧升温,她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煞风景地响了。
    “小秦,明天回集团一趟。有个重要客户需要你接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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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梅女士的裙下之臣有福利了!梅女士再次回归~依旧风情万种
    作者制糖中,希望能把各位小天使们甜到
    后天(应该是后天?)好基友#楚青晏#的新文《装穷[校园]》即将上夹子啦
    阴郁暴躁超能装贵公子x元气又社会的粉切黑小仙女;
    两个不学习就要回去继承家业的富二代对着装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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