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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随身的收挎包中取出两个红本本,将它们重重地扔在会议桌上。
这是中午,她找赫凌尧留在云城的属下去办的。
假的。
会议桌上的众人吃惊,为首的中年男人沉着脸拿起桌上的红本本,他抬眸看了看安桥,而后将手中的红本本翻开。
怎么会?
赫凌尧死前居然结婚了?
“他没有遗嘱,所以按照法律,我是他所有财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安桥扬起下巴,迈着坚定的步子从会议室门口走向曾经属于赫凌尧的总裁席位。
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安桥,他们可从没想过会半路杀出个总裁老婆。
“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来同我们一同推选新的总裁。”
为首的中年男人冷冷道。
无论今天谁出现,他都要坐上这觊觎已久的总裁席位。
“现在,我们的推选的人选主要就是咱们uv的两朝元老苏董,所以,大家投票只有一个选择……”
会议主持人如是说道。
苏董在赫凌尧父亲时期就是高层。
安桥冷冷地看着与会人员,摆明了他们都已经被苏董收买。
“好,现在开始投票……”
“等一下,”清丽的声音打断会议的进程:“我安桥要参与竞选。”
什么?
众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安桥。
这小丫头片子要跟苏董竞选。
被称作苏董的男人也转头看向安桥:“丫头,说话前最好掂量好自己的分量。”
“我说我能比苏董你做的更好,你信吗?”
安桥含着讽刺的笑,看向苏董。
“噗……”有人甚至笑出声来。
这丫头片子比苏董做得好,真是不自量力。
“怀疑我?”安桥看向笑出声的男人。
“好,丫头,我给你一个机会。”苏董似笑非笑地看向安桥:“现在,拿出你做出的成绩,证明你自己。”
“对,拿出成绩。”
“好。”安桥笑意加深:“那请苏董和在座的各位拿出证据,证明赫凌尧真的已经遇难。没见到他的尸首,你们凭什么说他以经死亡。如果全靠外面那些流言蜚语,那我安桥今天也可以在这里信誓旦旦地保证,我可以比苏董更厉害。”
“今天,你们要么解散会议,跟我一起等赫凌尧回来。要么,我安桥今天就一定要坐上总裁位。”
说着,安桥利落地从手挎包里取出一把匕首,她用力,狠狠地将匕首插进办公桌。
“你们讲道理,我安桥也跟你们讲道理。你们今天要是蛮横,我安桥也蛮横到底。”
瞬间,会议室涌出一列保镖,将与会的众人死死围住。
这是赫凌尧留在安桥身边的保镖。
今天,她全数用上了。
苏董见状,脸色糟糕起来。
安桥笑,她将纤细的双臂稳稳地撑在桌面,她俯下身子,淡淡地问道:“不知今天,苏董是讲道理还是不讲道理?”阅读书吧 .yshuobaxs.
苏董见状,脸都气黑了,
他愤怒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主角一走,余下的众人便也不敢再多做停留。
他们今天若是不解散会议,这丫头只怕不会让他们完整的离开这里。
会议室的人已经走空,安桥无力地跌坐在总裁椅上,她真的……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
安桥躺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眉间,全数都是疲惫。
安桥着心底默算着日子,今天已经是12月23日。距离他和赫凌尧原定的婚礼已经只有两天。但是,她已经联系不上赫凌尧快一个周。
这一周,她都没怎么睡过,只要睡着,梦里就全部都是血淋淋的赫凌尧。
她不敢再看。
于是,她硬撑着不睡。
赫凌尧,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眼泪,从眼眶里无声地滑落。
她好累,安爸爸的病情,已然控制不住。
哥哥还生死未卜。
两边的公司,每一条消息都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奕硫说,赫少本来可以有机会离开。
奕硫还说,赫少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
安桥闭上眼,已经接近死亡的大脑里,回忆起奕硫描述的事件过程:
研究团队需要的那味药,名叫黄牋,是制药世家花氏家族所研制出来的。全世界,只有他们有那味药。而现在花氏家族的掌门人,名叫花狼。他不仅精通各种药理,还在道上混得风生水起。
花氏所经营的灰色交易,是个让人不可小视的数目。
赫凌尧到达的那天,确实已经和花狼取得了联系,花狼说,次日会在ghj会馆设好宴,等待赫凌尧的大驾。
次日,赫凌尧准时赴约。
宴是鸿门宴,花狼说话喜欢七拐八绕,但总的意思就是,他可以给药,但不要钱。
赫凌尧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话。
花狼,跟神秘人是一伙的。这次,安爸爸的病,是神秘人一手策划的。因为以往的赫凌尧没有弱点,可现在,有了安桥。赫凌尧将安桥保护地实在太好,那他便只能从安桥的家人身上下手。于是,他借着楚邑轩的手,给安非明下药。最后,又放出话,最关键的一味药,只有花狼有,那么摆明了,花狼就是神秘人的人。
赫凌尧皱眉,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居然知道他和爷爷的关系很僵,如果从爷爷身上下手,只怕并不能取得这样的效果。
现在,他赫凌尧知道取药是个陷阱,但他仍然会奋不顾身地往里跳。
花狼挑明了说,ghj表面上是个会所,其实,它真正营业的,是地下一二三层的地下钱庄。
有赌博的,有贷款的……每天的营业额,数字吓人。
花狼带着赫凌尧穿过地下一二三层,直接下到负四层。
这里,居然是一个大型实验基地,所有的非法药品研制,都是在这里。
“赫少,进去吧,黄牋就在里面第一排柜子的第一个盒子里。你若能带着它离开,我花狼认。你的兄弟们,我不会为难的。”
赫凌尧抿紧薄唇,将手中风衣口袋里的手机递给奕硫,“如果她来电话,就说我在忙。如果我出不来了,就说是我绝情负了她。”
自责这样的事,他不希望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