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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情况怎么样?”
车内,安桥坐了半晌,才终于又有力气开口。
“还在搜寻。”
“二房那边呢?”安桥又问。
“二少已经接手赫少所有的工作。旁系和支系那边正在古堡请老爷子立二少为当家人。”
“呵。”速度还真快。
这边遗体都还没找到,那边就已经接手了所有工作。
真是个人情寡淡的家族。
赫氏财团总裁办公室里。
赫梓寒一身得体的灰黑色西装,端正地坐在曾经属于赫凌尧的座位上。
“哥,你真厉害,这样,我们再也不用受人冷眼,我也不用再嫁给那个病秧子了。”
赫冰儿一脸得意。
“二少。”助手前来汇报。
“喂……什么二少?叫总裁!”赫冰儿训斥助理。
“是。总裁。”
“有什么事?”赫梓寒现在极度地想过一把总裁的瘾。好不容易做手脚把赫凌尧弄下去了,这位置,他得好好享受享受。
但他没注意,这一切都顺利地异常。
“总裁,”助理抿抿唇,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件:“这是律师函。”
“律师函?什么律师函?”
赫梓寒疑惑着接过,待他看见这文件上的内容,顿时呆在了原地。
江隐尘集团告他赫梓寒违反合约。且赫梓寒多次恶性竞争,进行黑色交易。除此之外,还有买凶杀人等等一系列罪名。
文件中,有理有据,光罪状就数出个十来条。
怎么会?这些怎么会被江隐尘知道。他虽然跟江隐尘合作,但他确实是根据合约在做事的。还有那什么黑色交易,明明就是赫凌尧准备截的一批货,被他事先截了而已。至于对赫凌尧动手脚,他江隐尘又怎么会知道?江隐尘到底是什么人?他是和赫凌尧一伙的?
“把合约拿过来我看看。”
助理立刻递上。赫梓寒焦急地翻开,顿时,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怎么会这样?这都是赫凌尧的局。”
他明明给的合约是让利2%,怎么到这里,就变成了20%,这完全就是赔掉老家的买卖,他们二房,就是倾家荡产,也给不起这项目中的20%啊!
赫梓寒还没来得及想好对策,冰冷的手铐就已经扣在了他的手腕处。
赫梓寒被带走。
且无人敢拦。
古堡里。
强打起精神坐在大厅里的老爷子早已无心应付这二、三、四房领来的旁系和支系。
“凌尧下落不明,梓寒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不如……”
闻言,老爷子重重地敲了敲拐杖:“闭嘴。”
他孙儿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哪来这么多力气跟他们废话。
“老爷子,”出声的是二房的赫容衍:“我看啊,属于大房的辉煌已经过去了。您呐,把这权势交给我们二房,我们也还是会尊敬您,孝敬您的。”
赫容衍皮笑肉不笑。
当家的大房无论一个什么活动都是千人万人前呼后拥,等级地位低的,只能听从差遣。风水该轮流转转啦!
“您呐,早点立梓寒,梓寒也能早点发动大家去找凌尧不是。”奇书电子书 .qishu520.
“我赫凌尧什么时候还需要二叔带人去找啦?”
冷沉的声音飘荡在古堡大厅,阳光从穹顶洒下,却温暖不了这冰寒的嗓音。
围着老爷子的众人似是被雷劈了一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大门口。
大门口的赫凌尧逆光而立,温暖的阳光似乎已经被他周身散发的寒冷的气息隔绝在外。他牵着的,正是挺着肚子,快要临盆的安桥。
这怎么可能?
众人不信。
尤其是赫容衍,梓寒明明说看着赫凌尧和车一起坠下山崖的,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更何况,他现在毫发无伤。
且本已哭得绝望的安桥,脸色清冷,没有一点悲伤的气息。
安桥紧紧地牵着赫凌尧的手,随着他一起向老爷子走去。
“让您担心了。”
赫凌尧道。
老爷子浑浊的眸子中闪过些许的震惊,但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他很快便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赫凌尧冷厉的黑眸冷冷地扫过这些前来“逼宫”的人。
很好,赫家和财团的这些蛀虫,他赫凌尧酝酿了这么久,今天总算可以一锅端了。
“凌尧,你……”三房想要开口询问。
“三叔还是别太关心我了,大概,梓寒现在更需要大家的关心。”
“你把梓寒怎么了?”赫容衍初现皱纹的脸上顿时铁青起来。
“梓寒怎么样,二叔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赫凌尧冷漠道。
“你……”赫容衍再也沉不住气,转身便离开。
这场赫凌尧与二房之间的争斗,远远没有结束。
“瞧,二夫人都已经跪了一天了。”
二楼主卧室落地窗前,安桥窝在赫凌尧怀里,一双美眸,定定地盯着窗外。
今天,天气并不好。明明就是个大白天,窗外却是灰蒙蒙的,黑云压城,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赫凌尧,你说,大家明明都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就是不说呢?二夫人宁愿跪得发晕也不肯吐露当年的真相。”
赫凌尧查到,当年,二房甚至已经发觉到了公公婆婆的车被人动了手脚,二房却置之不理,冷眼看着公公婆婆死于非命。
现在,用赫冰儿和赫梓寒这一对儿女去逼迫二房说出真相,二房依然闭口不言。
“不知道。”赫凌尧冷冷道。
“安桥,这几天不许再想这些,好好在家待产,我在家陪你。”
赫凌尧搂着安桥的手臂紧了紧。
“还有,等小家伙出来,你就得穿制服。”赫凌尧的薄唇移至安桥精致的耳廓边上,暧昧地呵气道:“穿三次。”
安桥:“……”
她本来以为赫凌尧已经忘了。
合着大boss记性这么好。
“预产期在三天后,赫凌尧你会陪我进产房吗?”
安桥软软地问道。
提起生孩子,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这几天,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总觉得她手机上推送产妇大出血或者难产死在产房的新闻多之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