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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凌尧正在陪假安桥吃烛光早餐。
“你工作忙,就不用专门挑时间来陪我啦!”
假安桥善解人意,眉眼间却是赫凌尧陪她吃早餐的满足。
但她不敢多问,为什么早餐会有两根红烛?她怕这是安桥和赫凌尧之间的特殊的回忆。
“失忆前,你就是吃我的早餐吃到景园来的。”
赫凌尧挑眉得意的说。
当初可不是嘛,他每天早上逼着安桥陪他吃早餐。
“哪有!”假安桥学着安桥撒娇的小动作,娇嗔道:“那肯定都是你这个大灰狼的招数,你故意在套路我的。”
“呵。”赫凌尧失笑,然后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双筷子,递给假安桥,温柔地说:“把筷子放手边上,等一下用来夹小笼包,别烫到手。”
“好嘞。”这两个词也是安桥的常用语,假安桥抬手接过,随意的放置在自己面前的桌边上。殊不知赫凌尧的黑眸正紧紧盯着她放筷子的这个动作,眼神复杂。
赫凌尧泡好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岳父岳母有跟你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赫燚的课程落下一大半了。”
赫凌尧温柔地凝视假安桥,假安桥只想躲闪,因为她总觉得这温柔的眼神中暗含冷厉,似是要把人看穿一样。
“爸妈没跟我说什么时候回来,小孩子嘛,课程也不用那么正式,对不对?让他和莲子先开心地玩两天,回来再学,赫凌尧我觉得挺好的。”
“嗯。”
赫凌尧淡漠地应答一声,“快吃,别让早餐冷了。”
出了餐厅,假安桥直接打车回去,赫凌尧则上了奕硫来接他的迈巴赫。
“赫少,真的不用派人来接安小姐吗?咱们身份特殊,万一安小姐被人盯上,怎么办?”
“让人盯着她。”赫凌尧冷漠地说。
“赫少,保护就保护,怎么还用上盯着这个词了。”
小心他去向安小姐告状,然后说回去跪搓衣板。
“盯着她,再查云a12999。”
“是。”
听着赫凌尧这口气,奕硫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一小时后。
奕硫急匆匆地往赫凌尧办公室赶,“赫少!”
“什么情况?”
“云a12999果然有问题,有一天,它既没有在车行,也没有被人租走,至于干什么去了,车行老板支支吾吾,我已经把他抓过来了,在地下1号。”
“走!”
赫凌尧立刻就从桌边站起,大步往外迈去。
进了地下一号,只见车行老板被绑在一个铜柱子上,安桥曾经见过的那个铜柱子。
但今天的这根柱子还没有烧红,因为赫凌尧没来,还没开始用刑。
长腿迈至黑暗中主椅边,那高大的身形自带的一股压抑冰冷的气息让本来就阴暗的地下一号,更冷了。
“人坐车去哪儿了?”
冷厉嗜血的嗓音从赫凌尧的薄唇中缓缓溢出。
“我不知道。”
车行老板弱弱的说道。
“那天你车去哪儿了?”
这话是奕硫问的,稍稍不那么压抑一丢丢。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天车我就停在车行,真的没有租出去,你、你们都看见了,没有租车记录。”
“上刑。”赫凌尧冷冷地说。
他没有耐心听他这些狡辩之词,他现在只想知道安桥和孩子们去哪了。
立刻有保镖上前去点火。
“这、你们这样是违法的。”车行老板的嘴角都在颤抖。
“法?”赫凌尧嗤笑一声,“你是守法的良民,现在就给我把人交出来。”
“我不知道。”车行老板死鸭子嘴硬。
“不想说那就永远都别说了。”低低的、嗜血的嗓音将地下一号的一切用阴暗笼罩,那张年轻但却冰冷的俊脸上,已然没有了丝毫耐性。
奕硫立刻便懂赫凌尧的意思:“你们两个用长针把他的嘴缝起来。”
“是。”
很快,两个保镖一人拿过一根长针,针尾穿着粗线,针身上面还染着血迹,一看就是上一个被使用者留下的。
车行老板腿软起来,若不是被绑在柱子上,他怕是已经瘫软在地。小桃中文 .xiaotaozw.
眼看着冰冷的针头触上了他的脸庞,车行老老板猛地往后退去,后脑勺撞在铜柱子上。
躲无可躲。
“赶紧缝啊,别留着他的嘴乱了这世间美妙的声音。”
奕硫不知何时也学着祁东的特性,吊儿郎当起来。
于是一个保镖揪紧了车行老板的头,另一个保镖拿着针头就要上。
“我我我我说、我说、说,我都说。”
车行老板人都吓懵了,他结结巴巴的向着赫凌尧说话,只差跪地求饶。
“赫少,他懂事了。”奕硫恭敬的说道,“还给他这个机会吗?”
“我我,我都说,求您给我个机会。”
车行老板这下学会了看脸色说话。
不等赫凌尧回答,车行老板便将事情全部交代:“那天有个高大的男人拿着枪指着我家里人,说要我租车给他,不许留下租车记录,成了他给我一大笔钱,让我离开这里,如果我不同意他便杀了我的家人,这事我肯定只能保全我的妻子儿女。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拿钱离开,所以我就拿着钱留了下来,这就是全部的事情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真的只有这些。”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要让他离开了,但已经晚了。
“那男人长什么样?”赫凌尧冷漠地问道。
“很高,看他的样子,我本来以为是咱们z国人,后来听他和属下的交流,有时候夹杂着一些外语,而且讲我们的话,他也有一些口音不正。”
赫凌尧黑眸微眯,“你的意思是他是外国人?”
“我也只是猜测。”车行老板实话实说:“我还听见他们说加一个女人,两个小孩,这辆房车够了。”
赫凌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座椅扶手。
一个女人两个小孩子,说的不正是安桥和小莲子小莲蓬吗?
他们来z国需要租车,且口音不纯正,夹杂着外语。
至少不是本地人。
“车行有没有监控?”
“那个男人一来就给切了。”
看来还是个有准备的。
应该是时常干这种事情,或者说是经常处于这种谨慎小心的环境之中。
与他赫家为敌的还有谁呢?
杀他父亲母亲的凶手?
还是他生意过程中的对手?
“先关着,不许用刑。”
言罢,赫凌尧便起身离开了。奕硫立刻跟上。
“晚上十点之前,我要知道分公司出事的始作俑者是谁?他去哪儿了?他为什么这么做?”
赫凌尧冷冷的下命令。
“是。”
奕硫领命便立刻下去了,十点之前揪出始作俑者及其动手原因是个不容易的事情。
……
赫凌尧回了景园,一如既往,没有一丝异常。
“安桥”兴奋地从客厅里迎上去,她的胳膊搂在赫凌尧的脖子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前几天他忙着呢,她来这么久,赫凌尧还没回房睡过。
分公司的事情还未解决,他整晚整晚地在书房工作。
“几天没领取福利了,今天该加倍领取了。”赫凌尧抬手搂住“安桥”的腰,两人形成亲密相拥的姿势。
“福、福利?”“安桥”惊地后退两步,小脸微红:“我去看看晚餐怎么样了?你这两天熬夜,我给你熬了补汤。”
安桥式的害羞语气。
赫凌尧讽刺地勾唇。
学得真像。
晚上,“安桥”被赫凌尧一把拉进怀里,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头顶,她不习惯地在他腿上扭动。
“不许动。”
低沉又温柔地嗓音从头顶传来,对她来说,极具杀伤力。
“把手机给我。”
赫凌尧说。
“做什么呀?”
赫凌尧没回答,长指径直从她的口袋取出与他情侣款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