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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亲。
大家都捕捉到重要信息点。
小莲蓬脸红了,红到脖子处。
南宫云灯也尴尬地笑笑。
黑眸扫过这一圈人,赫凌尧了然。
大概是之前在n国王宫的时候,他母亲没能控制住见到孙子孙女的感情,便亲了小莲蓬。
“小莲子,”安桥蹲下身,好好同两孩子说话:“赫燚,赫安安,床上的,就是你们的奶奶呀,你们不可以叫她怪奶奶。她亲哥哥,是因为她喜欢你们,和外公外婆一样喜欢你们,知道吗?”
“爸爸,是这样吗?”
小莲子小姐姐可不会听信她妈妈的“一面之词”,她是个严谨的小朋友,她要进行多方面求证的。
“叫奶奶!”赫凌尧坐在那里,直接下命令。
“哦。”
小莲子还是怕赫凌尧的。
她扯扯哥哥的衣袖,“哥哥,叫奶奶去。”
随即,她便自己先大声叫了一句:“奶奶好!”
“哎,乖!”
小莲蓬仍是沉默着站在那里,整个人平平静静,他完全没有要去叫人的意思。
赫凌尧看着他,冷沉道:“赫燚,你过来。”
小莲蓬握紧小拳头,抿抿唇,迈步向赫凌尧走去。
他已经做好被爸爸打手心的准备。
但是,赫凌尧并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而是将他抱起,薄唇凑在他的小耳朵边上,说着父子两人的悄悄话。
安桥听不见赫凌尧说了什么,只听见小莲蓬中途回答了个“好”字。
赫凌尧接着又说了句什么,小莲蓬又速度极快地回答了一个“好”字,然后小身板就被赫凌尧放在地上。
安桥对上赫凌尧的视线,那里面,隐含着玩味。
小腿迈至南宫云灯的面前,他动动唇,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奶奶好。”
南宫云灯的眼眶今天湿润了一遍又一遍。
高大男人带着他取好的红包进来了,里面,已经根据南宫云灯的意思装好了钱。
南宫云灯接在手里,整了整自己的情绪,开口道:“凌尧、安桥,能不能站我这边来一下?”
赫凌尧和安桥立即起身,牵着两个小宝宝,一家四口站在床边上。
“今天呢,我要感谢老天爷,让凌尧能娶到这么好的老婆,还为我们赫家,送来这么聪明可爱的两个小宝宝。我想,容勋在天上,也一定很开心。来,安桥,这是妈给你的,以后啊,凌尧和孩子还得你来照顾,你是我们赫家的恩人,别嫌妈俗气,只想到送红包这样的一种方式,孩子,收下它。”
“妈,说恩人严重了,照顾大家本来就是我应当做的,以后,还要向妈多学习。谢谢妈。”
安桥双手接过红包。
南宫云灯将视线放在赫凌尧身上:“凌尧,妈缺席了你二十多年的人生,希望你不要恨妈妈。妈妈余下的生命里,还能听见你叫我一声妈,我已经很满足了。这个红包呢,它不能补全过往二十多年的遗憾,但是我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一家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将你爸留下的uv越做越红火。”
“我会的。”
下一个要接红包的,就是两孩子了。
小莲子趴在床沿边上,小莲蓬则规规矩矩地站着听讲:“小宝贝儿们,奶奶祝你们每天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谢谢奶奶。”
小莲子拿过红包,第一时间就是将它拆开,她已经好奇了很久,里面会是什么东西。
以前,她都没见过这个东西。
“小莲子,不可以……”
“没关系,安桥,孩子们开心就好。”安宫云灯微笑道。
小莲子取出里面的几张红票子,她盯着它们看了许久,最后一脸懵地问向她妈妈:“妈妈,这个是什么?我觉得红色的这个比绿色的这个好看。”
为了凑一个吉利的寓意,所以里面还有些零钱。
安桥扶额:“……”
红色的面值大,能买更多的东西,能不好看些吗?
“这是钱,买东西用的钱。”
安桥耐心地跟他们解释。
“妈妈,钱不是住在卡里吗?”小莲蓬完全懵逼。
每次出去买东西,小莲子都要为自己的那部分付款。而爸爸给他的,是一张卡,那里面有钱,刷一下就可以买了。恋恋小说 .lianlianxs.
她真心不知道自己手里现在捏的是什么东西。
“赫凌尧,要不你来解释?”
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怎么个解释法。
“明天找个人带你们去银行参观。”赫大boss这样解释道。
安桥及余下众人:“……”
一家人聚在一起多聊了几句,再回到赫凌尧的病房时,安桥趁着孩子不备,偷偷问赫凌尧:“你和小莲蓬说了什么?他怎么会转变这么快?”
从排斥,到叫奶奶,只花了不到两分钟时间。
“我只是让他觉得心里平衡了。”
“怎么个平衡法?”
赫凌尧勾唇一笑,人往病床上一躺,心情颇好道:“我妈妈亲了你,你不开心;等一下让你妈妈也亲我,我们扯平了。”
我妈妈亲了你。
让你妈妈也亲我。
这什么什么鬼逻辑。
“所以安桥,你欠我一个吻。”赫凌尧悠闲道。
“乱讲,我可没答应。”
“你儿子替你答应了。”
“那是你欺负儿子还小,一下没转过弯来。等会儿他相通,你就准备再想办法吧。”
又是你妈妈,又是我妈妈,那么短的时间内,孩子可不得绕晕进去吗?
“不会,他忙着玩拼图。”赫凌尧勾唇道。
安桥鄙视地看着他,“小莲蓬拼拼图的速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分钟后,他就该想通你在骗他了。”
“这一幅,是成人的,他这几天都不会有心思想这事儿了。”
“大阴谋家。”
安桥瞪他。
……
躺了一个星期,医生案例进来查房。
“医生,他身体怎么样?”安桥看见医生拿着个登记本,一会摇头,一会推鼻梁上的眼镜,偶尔还叹上一口气,看得安桥心里一阵慌。
她探头去瞄医生手上的记录本,想看看病情到底有多严重。但这些个医生的字,她没一个认识的。
于是,她只能皱着小脸继续问:“医生,赫凌尧这段时间都有按医嘱养着,床都没怎么下,应该不会恶化吧?”
只要是她在,赫凌尧想多活动一步都不行。
对于灌酒灌到胃穿孔的行为,她要和他好好讨论讨论。最好是能让他跪个遥控器调台之类的。让他将忏悔铭记于心,以后都不敢再犯。
所以就算是和好之后,赫凌尧每天都会提起的“运动”,至今未能得以实现。
“赫少的身体,可能还要进行一次更为细致的检查,这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周,他都没犯再犯疼了。”
安桥担忧地问道。
“赫少的胃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就有服用胃药的经历,本来是越来越好,但这一次的酒,不仅烈,还灌地猛,虽然没疼了,但有恶化的趋势啊,我们不敢大意,所以还是再做一个检查吧。免得恶化成胃癌。”
胃癌。
安桥身形一僵。
“什么时候做检查?”安桥捏紧了被角。
“我去安排,十分钟之后。”
“好。”
安桥抿着唇,目送医生离去。
门被关上。
她转头看向赫凌尧,眼眶泛红。
“赫凌尧,肯定不会成胃癌的。”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明明自己怕的要死,还努力地想要安慰赫凌尧。
她怕赫凌尧自己放弃自己。
很多病人不就是因为知道病情以后产生恐惧,然后身体恶化十分快的吗?
看见她绞紧的手指,赫凌尧紧合的薄唇微动:“安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