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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同人不同命,同病不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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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章同人不同命,同病不相怜(第1/2页)
    俗话说,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这头的两个女人在帮助贺天然恢复心理状态的这件事上达成一定共识的时候,贺元冲这边也同时跟两个女人产生了分歧。
    “妈!钱都赔了,地也给了,你为什么还要剥夺我在公司里的实权?那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
    会所的地下车库,两个保镳尽职地站在不远处戒备,在他们身后的劳斯莱斯中,传来一丝极细微的愤怒吼声。
    这种顶级豪车的隔声效果自不必多说,而这道吼声依旧能从封闭的车里溜出一缕杂音,可见这道吼声的主人此刻有多么的不忿。
    贺元冲很是不解,钱对他们家来说,不是最紧要的,只要他在冲浪线还有话语权,那么八千万的赔偿给了就给了,但他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开出让自己退位的条件来换取贺天然的原谅。
    冲浪线是目前山海的拳头产品,社交平台的重要性在时下肉眼可见,媒体渠道的掌握就是话语权的掌握,在未来,这款产品成为公司的新支柱几乎是可以预见的,而让贺元冲成为冲浪线的高管,几乎就是贺盼山给这个二儿子在山海内部上升的唯一路径。
    但贺元冲没想到的是,这唯一的一条路径,竟然会被自己亲妈给堵死。
    “元冲,你冷静一点,这次你犯下的错,就是公司给你的实权太多,如今你搞好海港区的项目比什么都重要,只要这次你出成绩了,重新返回公司,那些该是你的,就还是你的……”
    陶微柳眉紧蹙,对于这个儿子,颇有些无奈。
    现在贺元冲被贺天然抓住把柄,公司里的这个位置,他自己下来与被内部通告处罚下来,完全是两码事,若把手头的地产项目做好,那以后没准还有回旋的余地,但如果被罚下来,那以后他在山海内部,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元冲,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你以权谋私,被人抓了把柄还想继续留下来,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你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妈!就是女演员而已啊,就算她是贺天然公司的,那不是更好吗?!他要是敢为一个外人整我,爸也饶不过他的!”
    “你还不知错?你到底有没有把妈妈的话放心里?”
    陶微现在很后悔,以往贺盼山想要教育打压这个儿子的时候,她总会站出来帮着掩护与承担,并让她这个当母亲的来接手教育的大棒,而从内心上来讲,陶微对贺元冲又有着一种因过往分离而产生的亏欠与纵容,导致现在的贺元冲,在某些方面,既自负又脆弱。
    “我心里很清楚!”
    贺元冲几乎是吼了出来,额角青筋隐现,他完全无法理解母亲为何如此畏首畏尾,他语气激烈:
    “我清楚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多么来之不易!我更清楚,如果我现在退了,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海港区的项目?那是个长线!没有冲浪线的资源和影响力做支撑,我怎么跟余叔叔他们谈条件?怎么做出让爸眼前一亮的成绩?!”
    他喘着粗气,像是一只倔强的驴:
    “妈,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贺天然他就是在借题发挥!他就是要彻底把我摁死!你让我退,就正中他下怀了!”
    陶微闭了闭眼,似乎在强压下心里那股翻滚的怒气:
    “元冲,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在借题发挥吗?可这次是你亲手把刀递到他手上的!拜玲耶是他公司的台柱子,是即将上市的核心资产!你动了她,就是动了公司的根本利益!你爸再偏袒你,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毫无原则!”
    她看着儿子依旧不服气的脸,压低声音,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
    “而且,你真的以为你很懂你这个‘爸爸’吗?他以前管教贺天然的时候,难道你就只学会了幸灾乐祸?贺盼山,这个男人在成为你爸爸之前,他首先是个商人!
    你现在自己退下来,还能保留一丝体面和未来复起的可能,若是被你爸或者董事会勒令处置,那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还有,这次的错误在你,你身边分明有了妍妍,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的女人?最蠢的还是去招惹你哥身边的人!儿子,你到底想做什么?”
    提到这个,贺元冲的眼神里闪烁了一下,气势也弱了半分:
    “无非就是个戏子啊妈!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哪怕是老爸,甚至是他贺天然,现在不也……”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贺元冲的狡辩。
    男人满眼的不可置信,但左边脸颊传来的疼痛,又将处在惊讶状态里的他,拉回了现实。
    陶微全身气的发抖,但收回手时,好像对自己方才的动作也很意外,她不由想去触摸儿子的脸颊,却被对方下意识一躲……
    “嘶……呼……”
    这个中年女人做了一次深呼吸,车里难得是安静了数秒,她再次开口,口吻里不自觉流露出情绪还未平复下的几缕颤音:
    “元冲,你告诉我……
    你最近私下里是不是还在跟那个余闹秋联系?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连这种授人以柄的蠢事都做得出来?!你是不是觉得,靠上余家这棵大树,就真的能跟你哥抗衡了?我告诉你,与虎谋皮,最终只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刚被母亲打过的贺元冲,哪里还会去考虑这些话,他仍旧梗着脖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闹闹她……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她懂我!她能帮我!”
    “帮你?”陶微气极反笑,那笑容里满是苦涩和嘲讽,“她帮你就是怂恿你去动贺天然公司里最不能动的人,然后让你陷入现在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元冲,你醒醒吧!她看中的是你‘贺家二少爷’的身份,是你手里那点权力和资源!一旦你失去这些,你看她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不是她怂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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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元冲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猛地推开车门,他站在车外,回头看着车内一脸哀戚的母亲,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只扔下一句:
    “我的路,我自己会走!不用你操心!”
    说完,他“砰”地一声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朝着车库出口大步走去,背影决绝而愤怒。
    贺元冲带着满腔的怒火与屈辱,大步流星地走在空旷冰冷的地下车库,皮鞋敲击地面的回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就像他此刻躁动难平的心跳。
    母亲的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更是不断提醒着他方才的难堪。
    就在他即将走到车库出口,即将融入外面街灯的光晕时,一道慵懒而熟悉的女声,从一侧承重柱的阴影里幽幽传来:
    “看来,我们贺二少爷今晚过得不太愉快?”
    贺元冲脚步猛地一顿,循声望去……
    只见余闹秋姿态闲适地倚靠在粗粝的混凝土柱子上,双手抱臂,身上那件剪裁利落的黑色穿搭与阴影融为一体,只有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清晰。
    她像是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看到她的瞬间,贺元冲心头的怒火“噌”地一下被点燃,他几个箭步冲到女人面前,眼神里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质问:
    “你在这里正好!余闹秋,你告诉我,你最近跟我哥走得那么近是什么意思?怎么,看到他薄情寡义的一面后,你觉得有机可乘了?觉得他比我更有价值了?觉得我这个‘二少爷’配不上你了,是吗?”
    余闹秋微微歪头,眼神里流转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光芒,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拂过贺元冲刚才被打,此刻仍有些泛红的左脸颊,动作轻柔,像是一个无比温柔的女人,但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这一巴掌,疼吗?你说你,为什么要去招惹你哥旗下的艺人呢……”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愤懑:
    “是!我去动拜玲耶!我就是故意的!你们不是走得近吗?他不是对你另眼相看吗?那我就动他公司最重要的人!我要让他知道,他碰了不该碰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这近乎幼稚的报复宣言,暴露了贺元冲行为背后最真实的驱动力——
    并非单纯的色欲或权力欲,而是因余闹秋与贺天然的接近而产生的嫉妒与恐慌,一种试图通过伤害对方重要事物来寻求平衡和泄愤的扭曲心态。
    余闹秋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甚至连那抹笑容都没有改变。
    她伸出去的手指,没再去触碰男人红肿的脸颊,而是顺势落下,轻轻弹了弹他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疏离。
    “元冲,你听我解释过吗?就傻傻的去招惹你哥……”
    她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我跟你哥走得近,自然有我的道理。他手里掌握的资源,他那个‘未来制作’影视公司和即将上市的经纪公司,都是值得关注的目标,知己知彼,这个道理你不懂吗?而且,你忘了一开始,是你请我帮忙,去抓住一些你哥把柄的,现在我靠近他,你怎么又不乐意了呢?”
    她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看进贺元冲充满不甘的眼底:
    “倒是你,因为这点捕风捉影的嫉妒,就去动拜玲耶,把自己最大的把柄送到他手上,逼得你母亲不得不牺牲你在冲浪线的位置来保全你……元冲,你觉得,我们两个之间,到底是谁更让人失望?”
    这番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贺元冲发热的头脑瞬间冷却了几分,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在余闹秋冷静的审视下,那些所谓的“报复”理由显得如此苍白和愚蠢。
    看着他气势弱了下来,余闹秋的语气才稍稍放缓,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安抚宠物般的诱哄:
    “别忘了,海港区的项目,我们余家投入了多少,这是我俩之间最实在的纽带,你,贺元冲,仍然是我家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而不会是他贺天然。
    今天,是我发短信,让你通知陶姨来的,不是为了害你,恰恰是为了在这个必输的局里,为你保住最重要的筹码——
    你父亲那里‘知错能改’的印象,以及未来在海港区项目上翻身的机会。”
    她伸出手,指尖最终轻轻落在男人的下颌线,没有触碰伤口,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掌控力:
    “一个冲浪线的位置,丢了就丢了。只要海港区的项目成功,只要你还拥有贺家二少爷的身份和与我的合作,我们就有的是机会把你失去的,连本带利地拿回来。但现在,你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像个输不起的赌徒一样,胡乱出牌,把最后的底牌也输光。”
    贺元冲怔怔地看着她,她的话语混合着批评与许诺,既打击了他的莽撞,又给了他一丝未来的希望。
    尤其是那句“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微妙地安抚了他因余闹秋与贺天然接近而产生的不安。
    贺元冲心中那点因母亲而产生的裂痕和对权力的恐慌,似乎被一种更扭曲的信任和同盟感所填补。
    “我明白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我听你的。”
    余闹秋满意地笑了,她收回手,那笑容在车库昏暗的光线下,妖冶而危险:
    “先把海港区的项目做好,这是你的根基,其他的……交给我,你哥那边,我自有分寸。”
    说罢,余闹秋自然地挽住贺元冲的手臂,姿态亲昵,宛若一对情侣,仿佛刚才的质问与训诫从未发生。
    两人相携朝着车库外走去,身影逐渐融入都市的霓虹夜色。
    只是,贺元冲没有看到,在他身侧,余闹秋眼底深处那片冰冷的算计,从未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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