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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长乐只不过是兴趣使然,三分钟的热度,等到台上轮到斐会长要拉着司图南表演胸口碎大石时,她又马上转移了注意力。
司图南在台上整个人心悬得老高,总觉得斐会长慈爱之中藏着杀机,更不明白,好好一个酒店,表演的道具石头找不到,从外面实诚的搬来一块青石头板,是想做什么?
看他被斐会长一锤子抡死么?
台上风雨密布,各怀心思。
台下人群拍手叫好,就等着看热闹。
安长乐手下一紧,旁边的阿杰“唔”了一声,“安,你掐我做什么?要担心你的情郎,就上去帮他。”
“帮什么帮,斐会长和他过招,我上去算什么回事儿?”安长乐气呼呼地瞪着台子上一脸青白的司图南,“再说,我哪里担心他了?他和我现在一点关系也没有!”
话虽如此,等到斐会长以玩笑化解了胸口碎大石的危机,改成两人对招时,方松开了手。
阿杰揉着自己被掐紫的胳膊,对于他们之间的感情疑惑不解,分明余情未了,为什么还要找他来当临时男友?
都说东方人含蓄,这难道就是他们喜欢的表达方式?阿杰一头雾水,却也聪明的没有点破。安长乐和他是互取所需,他没必要和自己的盟友翻脸。
花园里用的都是朦胧的暖光。淡淡的灯光笼罩着四周方块大的地方,隐约的花香散在空气中,蜿蜒的石子路两旁闲闲放置着一两张长椅,越往里面走,越觉得宁静,让人行走的脚步都不由放轻,仿佛担心会打扰到此时的一片祥和。
热闹的宴会大厅时还有阵阵声浪,却与这里无关似的,只偶尔一两人低语交谈。
裘晓亚将长裙理了理,四下望了一圈,像有感应似的,从前方一簇玉竹的方向,发现了一道缥缈的视线。
“政,爷?”她刚刚从树上跳下去救人,长裙被扎了起来。回想过来,刚刚韦景寒发现她礼服之下还穿着黑色的西装裤时也是哭笑不得。
“我从来没有见过品味如此独特的女生。”这个影帝一脸笑意,打量着拍着双掌,以示解决完事件的她道,“真同我小妹,越看越像。”
裘晓亚只当他是在夸自己,只是心中藏了事情,敷衍笑笑,便趁他要赶热闹去宴会厅时,自己装模作样陪了半路便与安长乐边聊边转弯又回到了花园里。
长裙打起架来多有不便,配多条长裤真是再好不过了。裘晓亚再次低头看了看腰下的位置,长裙摇曳,依旧垂直飘逸,看不出里面多了条西裤的累赘,才抬眸,坚定地望着玉竹做的屏风,缓缓走了过去。
丁政随意地坐在那处的石头上。长腿刚好落在地上,他的头发已经稍长了一些,固定好的鬓角微微散下来,薄薄的眼皮朝声音的方向抬开,狭长的眸子一掀起来,便碎着带着冷意的光芒,朝她望过来。
“怎么又是你?”他说着,便尝试站起来,没料到手旁挥倒了酒杯,醇香的酒气在空中散开,熏染着他立体十足的五官,语气始终冷淡,可眼神却像没有把她看到眼中似的,毫无目的的飘移着。
“你又喝醉了?”脚下踩到了一片叶子,叶子碎成屑的声音让裘晓亚一顿,她朝他软软的看过去,打量着他微晃的肩,“政爷,你心情不好?”
“关你什么事?”丁政嗤笑一声,“傻猫!”
皱着眉想了想,她搓着自己的手指头,慢慢靠近他,“你叫我吗?”
“不叫你叫谁?孙——女哎!”丁政又闷声笑了起来,整个人都在石头上像被风吹了似的,晃了两晃。好易小说 .haoetvxs.
裘晓亚吓了一跳,伸出两只手扶住他的肩,有些担心他从石头上摔下来。
虽然看着不高,但她就觉得摔下来能摔疼这只醉鬼。
“又把我叫孙女。”裘晓亚嘀咕着,她听安长乐说过了,这不过是个诨号,就跟那些武侠小说里的尊称一样,和辈分没什么关系。“政爷你就是看我笨,占我便宜。”
酒杯倒在旁边矮些的石头上,裘晓亚不得不一手扶着他,一只手去扶稳那只酒杯,便从他的胸前钻了过去。
“嗯?”
头上传来轻轻的摩擦感,裘晓亚愣了愣,回过身来,就见丁政道:“头发软软的,真好摸。就是太卷了——”
“卷不好看吗?”
“好看。”丁政冲她毫无芥蒂地一笑,几乎看呆了。
他也经常会笑,但却很少露出这样的笑容。裘晓亚想到了一句话“春风十里不如你”。她觉得这话拿来形容政爷的笑容最为贴切了,当他散发着真心实意的笑容时,在寒冬里也能感觉到和曦的春风。
“可还是直长黑最适合你。”丁政说着,便拉着她的一缕卷发,在手里扯了一把,“这样,不像你。你就该呆呆的,别染上一点儿脏,乖乖的,像只傻猫一样,吃点小鱼干,做点女侠梦——”
头皮被他不知轻重的力度扯得一痛,裘晓亚忍了下去,心里莫名跟吃了蜜似的,还想听他多说一些话,“政爷,是不是我做的事情都太傻了呀。”
“傻呀。”丁政说着,便伸出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又是重重的一下,裘晓亚全身一震,不由委屈地望着他。
“又,又想哭?”他道,“骂你你还不信了!你看看你,上次那孕妇的事情,多危险?嗯?我真想你就是只猫,有九条命!还有抓罪犯的事情,小仙姐不是说了,这些是警察的事情,你插什么手?侠之大义者,不代表就一定得轰轰烈烈的,明白吗?”
“我还以为你觉得我做的事情都傻——”
“当然傻!”丁政说着,低下头,眼神仿佛在努力地看清她似的,费力的眨了一下,跟着便又笑着伸出了手指头,曲了起来,又要朝她的额头弹。
裘晓亚吓得闭上眼,生怕他又像刚刚泄愤似的,用了好几成的力气,没料到额头上却只等来一个温软的触碰。
耳边是他叹息似的话,她刹那抬眸,见到的却是他贴近时的俊颜,薄薄的唇覆在她的额间,“傻啊,但有意义。”
断更半个月。
怎么说呢,最近心情,一是疫情,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
二是宅在家没电脑用,差点儿发疯,真觉得猪生也太难了。
三是,我们老家有个几百人的爱心群,我在里面捐了点,人家马上按时发表格,一共捐了多少,然后前面关于这些疫情的费用用了多少——这是民间,我们那个小镇的公益群,完全没有像样的组织的类种——
所以,今天的这些新闻,你们让我说什么好?前有春蕾什么什么,后有可怜的贵州吴同学,再有今天的协和事件——
我小时候常听人说,世上总是好人多。我多希望在某些职位上的人,能是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