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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怎么了?”对方身上传来的茉莉香气浓郁,让他感到些许不适,但因为‘职业操守’,那张万年不变的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前望着她,眼底的柔情心疼尽显。
这般大的转变倒是让女子有些不适应,直到那手冰凉的触感在自己脸上轻抚,她心中猛地一惊,男子的眉眼很是深沉,但温和的脸庞让人心安。
许是之前楚西辞太过冷漠清凉,而现在脸庞上传来的凉意,不重很轻,轻得让人以为似幻梦一般,很是温柔。
此举动仿佛从前那般,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眼底的神色让人陶醉于此,都忘记是来干什么了。
跟在身后本不大抱什么希望的樱红,也一脸懵逼看着这个变脸的男子,这又是哪一出,前两日就算温织锦当面被推下水他都没什么举动,而今日却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般忽冷忽热让人心生肝颤,不要这样,我心脏不好。
温织锦只察觉自己的唇口轻张,就连声音都带了颤,这些天来的孤独冷漠实在是太难熬了:“王爷…妾身错了,一切都是妾身的错…”她双手紧紧抓着对方,冰凉的触感从掌心直达脑中,想到前几日他的面容,身子不禁又软了些靠在那结实的胸膛,泪水滑落脸颊:“可是王爷,妾身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犯下那样的过错,王爷可否再给妾身一次机会,妾身发誓,绝对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
对上她泪眼婆娑的双眸,楚西辞心中轻笑,哪里还会有下一次,不着痕迹将手拽出,轻轻扶过对方梳理有序的发丝,点了点头。
这算是应了,温织锦脑中一凉,心中自责与恨意更甚,她有后悔过,但更恨姜月柒,毕竟如果没有此人出现,她也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而楚西辞也不会生气,如若现在那孩子还在,怕是再过不久便就能出生,到时候府中喜乐全都冲一人而去,而姜月柒自是会被遗忘一段时间。
温织锦不禁跺了跺脚暗骂自己当时的冲动,但面对那样的面容,没有人会不慌,何况她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不被美色所动,但终会日久生情。
所以她要断了对方的念想,让楚西辞以为那是一个妒妇,难登大雅之堂,他最厌恶的便是争斗,在王府的这几年,温织锦心中还是有些了解的。
却不曾想不但没有成功,还将自己给陷进去了,楚西辞不跟她说话,便是想遍所有计策,温柔娇弱,冤枉,被推下水,统统都没有。
在关键时期,她还发现,被自己接连两三冤枉的女子,竟是个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对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看楚西辞这摸样怕是也不大知青。
一箭穿心大概就是这感觉吧。
温织锦素手轻轻推开,一张小脸泛起了潮红,又似有些紧张,将心中早已腹语许久的话轻声道出:“王爷,妾身心中有件事情一直记挂着,但不知该不该说。”
若是在往常,对方肯定回‘没事你说吧。’这样她顺利成章的出口,才不会那般可以。
“若是云舒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本王今后待你如初,只是不要在做那样的傻事了。”他轻轻捏了下女子小巧鼻尖,溺宠的笑笑:“云舒不用什么事情都告诉本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些事情可以自己酌量。”火热电子书 .huore.
意思不就是,你若是能不说话,少惹点事,多思量自己的行为,我们还能想从前那般和好。
但温织锦却脑中混乱,被他这两句给搞迷糊了,只知道跟着对方的步伐走向花苑。
男子步子很大,她受过礼仪指导,时间一长,自是习惯,只得小跑上去,将心中疑虑道出:“王爷可知王妃娘娘会武功?”
闻言,楚西辞脚步一顿,差点让身后人撞了鼻梁,他这摸样,想必也是不知道,谁知对方轻轻开口:“她是姜国公主,逍遥跋扈,自是会些武功也不稀奇。”
他怎么会不知道,姜月柒的武功乃是他所教,不过此事可不能传出去,避免又是一番口舌。
皇室子女各有各的性情,若是顽固的公主想要习武,也不足为怪,许是温织锦从小受得教育太过严厉,无法将蛮横跟女子这二字联系在一起。
温织锦心中一愣,踏前一步站立在对方面前:“那王爷可知,就在昨夜,王妃娘娘在妾身屋外,杀了人。”
她并没有说具体位置,只说是在屋外,也并未言道是杀了何人,总之这番话让人想入非非,不禁想要问对方有没有事情。
楚西辞双眸闪过一丝诧异,杀人?这练武才不过半月,虽说手能转动刀剑,明白些许步伐,但面对那些杀手还是差十万八千里,如若碰见了,不是逃出,就是被杀,怎么还将对方反击了。
温织锦咽了咽口水,手放在他胳膊上抱着:“昨夜可真是吓到妾身,王爷您就不知道,王妃娘娘的眼神好可怕。”
可怕?若是没有她,恐怕现在正在给你收尸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姜月柒为了给对方下马威杀她院子里的人呢。
“无事,她不会害你”楚西辞似安慰般拍了拍她的手,心中思付,若是她对上杀手,这筋骨可是为数不多,若是能好好教导,将来定能担上大任。
他语气平稳,丝毫没有惊讶,只是眼眸种的神色还是暴露出一丝,温织锦知道对方不想再提此事,便也不多说,毕竟将对自己有利的话语都道了出。
两人各自磨搓自己的心事,温织锦将人送到门外,便就暗下了神色,虽然不知道楚西辞为何忽然转变,但他身上对自己的情绪如同往日般,虽少了些情意,但至少他对自己有意了,这说明,心中已经谅解她了。
但是,在这段时日,楚西辞不是在主屋就是在咸章殿,上次在房中,还清清楚楚望见了举动,可谓真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