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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9、侯府夫人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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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李母面色一言难尽。合着男人?子送不出去,还求着给人送?
    “这话不是我编的,而是我去打听了的。”李母一脸严肃:“就他们对面和斜对面的几个门房,你再经常过去,一个月也去不了几回。难道比那些天天守在那里的门房知道得还多?”
    李父皱了皱眉:“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那些下人本就低俗,私底下编排的话当不得真!”
    李母:“......”
    在他眼里,艾草就是那忠贞不二的。可他也不想一想,如果真的忠贞,在与他发生了关系之后,就?一根绳子吊死,就算舍不得死,也?断绝关系再不见面才是。而不是一?说不要,一?又坦然拿着李家的?子花用,甚至还?他生养了孩子。
    当初姚父长相不?,听说夫妻?感情也好,李元凭什么认为艾草会把他放在心里,对他比对她夫君的感情还深?
    男人的脑袋就跟榆木疙瘩似的,怎么都敲不开,李母面色复杂:“就算我把那些门房找到面前,你都不信他们说的话,对吗?”
    “对!”李父鄙视她:“跑去问哪些下人,亏你想得出来。他们想要银子,知道你想听什么,故意投你所好而已,你还真信了!”
    李母摇了摇头,侧头吩咐:“去请王老爷过来,就说老爷找他有要事相商。”
    李父直皱眉:“我们两家没有生意往来,平时只是点头之交,我找他没事。如今最要紧的是想法子救出秋山......和?林。”
    李母听到这话,又气了一场。他提及救秋山时毫不犹豫,而提及?林是对上了她愤怒的目光后才添上的。
    合着小儿子在他眼里就是个添头?
    这段日子气得太多,李母懒得与他争辩,疲惫地摆了摆手:“等人来了你就知道了。”
    李父却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抬步就要走。临走前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
    李母愤怒:“你给我站住。”
    “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闲扯。”李父回过头来,一副她无理取?他不得不强忍的模样:“还有那么多正事等着我去办呢,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就纠结后院那一亩三分地?”
    “你若把艾草纳回府,?我只管后院,我也不会跟你扯。”李母看着满脸不耐烦的男人,心里止不住地失望:“李元,你原来对我不是这样的态度,你变了。”
    李父立即道:“你也变了,变得不可理喻。’
    他哪儿有脸来指责她?
    李母怒火冲天:“你若非要走,回头我就去找大人,?他尽快彻查。”
    好多案子送到衙门之后,会被压在底下,有些几年都没结果。但如果苦主经常去催,那肯定会快点。听到这话,李父的脸色当场就不对了。
    李母一脸挑衅:“你走啊!”
    李父:“......”
    他愤愤坐下:“我倒要看看你?什么!”
    李母冷哼一声,夫妻?相对而坐,却无夫妻之间?有的?馨和甜蜜,两人偶尔对视,对对方都是满满的不耐烦。
    小半个时辰过去,前去找王老爷的人回来,一脸为难:“王老爷说他有急事,今儿来不了。”
    李父忍无可忍,起身就走:“我是疯了才会跟你在这浪费时间。”
    看男人头也不回,李母咬牙:“你去跟王老爷说,他若是不来,我就将他和艾草来往的事告诉他夫人。”
    听到这一句,门口报信的随从吓得愣住,而已经准备出门的李父顿住脚步霍然回头:“你说什么?”
    李母不屑地瞅他一眼:“你再忙也不缺这点时间,再等半个时辰,看王老爷来不来吧!”
    李父拂袖而走:“你这个疯子!”
    李母对这个男人已经特别失望,看到他走,心中又添一层难受,她幽幽叹:“你不敢面对这样的事实。对么?”
    见他头也不回,她继续道:“你若非要走,我就将那个女人勾引的所有男人都刨出来!”
    李父的脚步怎么也跨不动了,他愤然回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自己是女子,?知道这样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对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为何要这般狠毒?”
    “她勾引男人的时候都不要脸,现在来要,未免有些晚了。”男人会留下,说到底还是为了艾草,李母看他被自己吓住,心中只觉悲哀:“你在这费心巴拉给她留脸,生怕那些事被传出去。你怎么就知她一定需要这份脸面呢?她若真喜欢贞洁的名声,也不会做那些事了。”
    李父呵斥:“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
    夫妻之间打架,女人的力气天生不如男人大。真打起来,还是女人吃亏。
    李母对这个男人已经特别失望,当然不想挨他的打,见他动了真怒,便也住了口。不过,她不想放过这个男人,也不想放过艾草,又找来了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夫妻?再次吵架的事情外人不知,府里的人还是知道的。有那机灵的特意将此事告知了李?平夫妻二人。
    这些日子李父一直在外奔波试图救人,家里的生意都由李?平看着。以前父子?一起做的事由他一个人接手,开始有些手忙脚乱,这些天都还没能理顺。因此,李华平不在府里。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李华平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情?回,双?吵架,尤其是在父?另有女人和孩子的时候,如果夫妻俩吵得太凶甚至和离,或是把母?气的命不久矣,都对他很不利。
    他需要母?坐着这李夫人的位置,只要母亲在,艾草休想入府!
    而府里的杨氏得知消息之后并未动弹,倒不是她不想劝,而是公公婆婆吵架她一个儿媳出面......那是劝?都不对,干脆就躲了。
    李华平在门口遇上了王老爷。
    先前给李华平报信的人已经将夫妻俩吵架的原委说了,底下人不知道夫妻二人为何要请王老爷过来,李华平自然也不知。不过,肯定和艾草有关就是。
    王老爷当初娶夫人算是高攀,这些年靠着岳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夫妻俩也是出了名的鹣鲽情深。李华平自己做不到对待妻子一心一意,但却敬重这样的人,加上王老爷今年四十多岁,勉强算是个长辈。上门就是客,因此,李华平十分客气地将人请进了门。
    王老爷也挺客气,有些客气过头了,李华平心里都泛起了嘀咕。
    两人进门时,瞬间就看到了屋中斗得跟乌眼鸡似的夫妻俩。李华平一脸无奈,父亲有?,但他身为儿子没有立场责备。母亲......这还有客人在呢,不应该在外人面前甩脸子。
    李母看到儿子?回,被气得冰冷的心总算回暖几分,面色也缓和了些。
    王老爷看看这?,又看看那?,提议道:“咱们长辈之间的事就没必要?孩子参与了吧?”他侧头吩咐:“华平,你先出去。”
    李华平都是当爹的人,连亲爹娘的话都不是每句都听,怎么会听一个外人的吩咐?
    看王老爷非要撵他走,他反而生出了好奇心,拎了一壶茶水进来给几人倒上:“我又不是外人,你们说吧,我不听就是。”
    王老爷:“......”
    李父有些不敢面对,低着头喝茶,这会儿也不急了。
    李母对艾草全是恨意,当然不会?她隐瞒,直接就问:“王老爷,你和艾草私底下来往了多久?”
    王老爷有些尴尬:“我就是机缘巧合之下和她结识,她?了我的忙,我上门谢过几次。我们俩没那什么......今日来也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她是女子,又守着寡,可不能因此毁了名声。我也一样,家有胭脂虎,要是听到消息,肯定会跟我?。”他拱了拱手,讨好道:“还请李夫人嘴下留情。”
    他说这些话时玩笑似的,又带着几分慎重,看得出来,他挺在意自己夫人的心情。
    李老爷紧绷的面色松缓下来:“呐,我就说是误会吧?”
    李母似笑非笑:“王老爷,我敢把你请来,可不是人亦?。你不承认,是逼着我?王夫人去查吗?”
    听到这句,王老爷面色大变:“别!”
    哪怕他口口声声说和艾草之间没什么,可只看他忌讳成这样,生怕被夫人知道,就已经说明了许多事。
    李老爷一颗心直直往下沉。
    楚?梨派人盯着李家的动静,很快就听说下人在请几位老爷,且这是李夫人的意思......她瞬间就明白了李母此举的用意。
    这么稀奇的事,她当然要去看热闹,于是,拉着胡意安又跑一趟。
    两人在门口被拦住,门房说要先禀告,楚?梨直接闯了进去。
    这又不是什么闯不得的地方,李家对不起?梅娘的地方多了去,就闯个门而已,闯就闯了!
    李母听到底下人禀告说?梅娘来了,心头顿时烦躁不已。
    李父也满满的不耐烦,而王老爷,就是惊恐了。
    但凡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那就算不得秘密,虽说这里已经有俩,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啊!?梅娘和李家人已反目成仇,被她知道,还能有好?
    “别让她进来啊!”
    楚云梨伸手推开门,笑吟吟道:“我已经来了。
    王老爷:“......”
    “?东家,非礼勿听!”
    楚云梨嗤笑:“不就是你和姚夫人之间那点事么,我早知道了。”
    闻言,王老爷神情大变。
    她何时知道的?又知道了多少,有没有告诉别人?
    李父揉了揉眉心,疲惫地道:“艾草是个好女人,梅娘,你别害人!若她想不开寻了死,你能安心么?”
    楚云梨坦然道:“我有什么不能安心的?难道那些男人是我让她找的?她承受不起,当初就别乱来啊......”
    李母满脸赞同:“对!”
    话音刚落,就对上了男人愤怒的目光:“你哪头的?”
    李母梗着脖子:“我这是帮不帮亲!”
    李父:“......”
    王老爷还试图将事情圈在可控范围,试探着道:“听说罗东家刚定了亲,还未恭喜罗东家得遇良人。”说着,特别客气地拱了拱手。
    楚云梨含笑道:“同喜同喜。等我们大婚的时候,还请王老爷记得来喝一杯水酒。”
    “我一定到。”就算没有今日的事,王老爷也该上门的。尤其最近这对未婚夫妻弄出了不少新奇玩意,还引来了许多外地客商,有两样他也有兴趣,这就更该上门了。
    “你做的那种龙凤烛挺好看。”王老爷笑着夸赞:“我小舅子就是做烛的,还想买一些摆在铺子里镇店,不知罗东家可愿意便宜些?”
    谈及生意,楚云梨面色慎重了些:“有进货价的,买得越多越便宜。”
    王老爷煞有介事的点头。
    楚云梨自?自继续道:“我这个人呢,被男人背叛后,就特别欣赏那些对妻子一心一意的人。王老爷往日和夫人鹣鲽情深的事我也有所耳闻,心中实在羡慕。你若是上门进货,我一定再帮你便宜一成。愿王老爷和夫人恩爱到白头......”说到这里,她一拍额头,恍然道:“你和姚夫人那什么,也算背叛了
    妻子,我最恨这种男人,如果你上门买烛,得多加一成价钱。”
    听了这话,王老爷一脸尴尬。
    一旁的李家人也有些不耐烦,他们站在这里,可不是为看二人谈生意的。
    李父满脸不悦:“这也不是谈生意的地方,二位能不能避讳些?”
    楚云梨一本正经:“我罗家的所有?物,都不会卖给李家,你嫉妒了?”
    李父:“......”他嫉妒个屁!
    自家生意做着,他才不要帮别人走货。
    “你想多了。”
    楚云梨一脸疑惑:“那先前少东家可派人来问我那些新花样了,想要出高价买下来着,我记错了?”
    最后一句,问的是边上的胡意安。
    胡意安也一副公事公办模样:“你没忘,可能是李家人忘了。”
    李父扭头看向长子,一脸严厉。
    李华平察觉到父亲目光,心下无奈。他也不想和罗家打交道,可那花样精巧,一系列有十六种样式,做出衣衫和首饰都不错,罗家新做的那批货几乎是瞬间就被人抢空了。
    生意人嘛,有利益就上。他是如此,罗家应该也一样。早猜到罗家可能会拒绝,他还多给了价钱,就为了在其中分一杯羹。?知道罗家会跟疯子似的,连送上门的银子都不要?
    李母将王老爷找来的目的还没达到,一直都心不在焉。已经悄悄派人去催促了。
    屋中气氛实在尴尬,王老爷想趁机告辞,至于他和艾草暗中来往的事,他打算另找机会和罗梅娘谈一谈,刚站起身,还没开口呢,门口又有了消息来:“夫人,张老爷到了,周老爷也已经到了门口,杨老爷在来的路上,陈老爷去了外地,得半个月才回,余老爷说家里有事,实在来不了......”
    李母霍然起身:“快请!”
    相比她的兴奋,李父脸色就不太好了,王老爷想到自己被请过来都用意,面色微微一变。这地儿不能留了,他必须走!
    一时间,没人?得上楚云梨二人,她拉着胡意安坐到了角落的椅子上,这地方能看清楚屋中各个角落。
    两位老爷在门口碰到对方,心知事情不妙。男人在外拈花惹草很正常,过了就算了,谁知道还能被人翻出来?
    自己是为什么来的,两人心里都清楚。也猜到了对方的来意......那艾草也忒不讲究了吧?
    还有李家夫人,拿这种事来威胁,亏他们想得出来。两人在路上没有说话,但心里都有了计较。一进门,张老爷率先开口:“我那还忙着呢,李夫人想做什么,直说吧!”
    为这种事被请过来,他脸色特别难看。
    周老爷看向李父,恼道:“李老爷,你后院起火,也别牵连我们啊!反正,这事若是传到我夫人耳中,那肯定是你们夫妻俩说的,回头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这位周老爷种着大片桑树,每年能产不少蚕丝,算是李家最重要货源之一。这些年来,两家关系一直不错。
    李父看到他都来了,心里难受之余,对夫人也生出了几分怒气,为了风月之事打扰自家生意,这是正常人能干出的事?
    他怒斥:“你疯了!”
    李母怡然不惧:“反正你赚了银子我也花不了几个子儿,毁就毁了!”
    李父大怒,抬手就要打:“?妇,从今往后,你给我禁足在后院休想出门。”
    在两位老爷看来,威胁他们过来这事是李家夫妻合谋,毕竟,让他们来这里不是最终目的,既然来了,肯定还得出点血......夫妻俩搁这,一人唱白脸,一人唱红脸,想把此事糊弄过去。
    他们就那么傻?
    周老爷冷笑:“别装了。说吧,想要什么?”
    不过分的东西,他愿意给。如果太过分,那就算让夫人知道了也无所谓。
    李母急忙道:“两位误会了。我请二位来,就是想请你们说一下和艾草的真正关系,我家这个蠢货他不相信艾草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非觉得她忠贞不二,捧着大把银子往跟前送,送不出去还着急。”
    李父:“......”
    已经来了三位老爷,都是怕夫人知道才来的,相比之下,他突然觉得夫人说得没错,自己好像真是个蠢货!
    那当然不止,姚父死了之后。李元一直照?着母子俩,时常上门探望。他有些尴尬:“后来,母子俩感念我照?他们的恩情,我又……………”
    李母质问:“还是她勾引了你,对不对?”
    李父急忙否认:“不是,都是机缘巧合。”
    看他如此,李母心头愈发难受。男人明明被算计,却甘之如饴,甚至还替罪魁祸首分辨,她算什么?
    最让人难受的是,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李母却不能离开这个男人,只能生生忍了这口气。若她一气只下回了娘家,与李父和离,不说她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名声,只给那女人腾地儿,她就不甘心!还有,如果她走了,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日后李家的生意能不能交到儿子手中都不一定。想着这些,
    她伤心地哭了出来。
    “你们欺人太甚!”李母咬牙切齿,眼睛恨得充血:“李元,若是你再见那个女人,再照顾他们母子,我绝不会放过你!”
    李父倒是想保证自己再不见她们,但事实不允许,且如今被夫人知道之后,他再想要暗地里照顾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一脸为难:“夫人,我亏欠她们母子?良多......”眼看李母满脸愤怒,似乎又要出口?人,他转而道:“我答应你,再不和艾草来往。”但照顾母子俩的事无可更改。
    李母听出来了他的潜意思,只觉特别?心。两人到底有没有滚上床已经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男人的心已经挂在了艾草身上。明明做错事的事情是他,到得如今,反而一副他为了这个家付出良多的模样。
    楚云梨出声:“伯母,你也可以去找个小白脸嘛。找个好看乖巧的,男人那么多,不行咱就换。”
    “住口!”李父气得七窍生烟:“你这是什么胡话?这还有个女人的样子?不守妇道,我......”
    楚云梨眨了眨眼,打断他的话:“那伯母就只把人养在身边解闷,不那什么。反正,只要没有滚上床,就不算背叛嘛。”
    李父再次被噎住。
    李母眼泪扑漱漱落下,当初刚成亲时的悸动早已不存在。尤其这两天发生的事,更是让她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如前儿媳所说的那般洒脱。找男人伴在身边,听着是挺不错,可她的名声怎么办?娘家的姐妹和侄女日后还怎么议亲?
    怎么算,她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
    “让他们母子将这些年拿到的好处都还回来,否则......”李母语气森冷:“我就让这满城的人都知道你照顾有人的遗孀照顾到床上去了,你不要脸,我也不会给你留!”
    语罢,她拂袖而去。
    “哦豁。”楚云梨满脸幸灾乐祸:“现在怎么办?”
    对上父子二人愤怒的目光,胡意安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身后,坦然道:“姚东家,我是给你干活才摔伤的,你是不是该赔偿点东西?还有,你将我的借据移交给赌坊,这事是不是不太厚道?”
    姚秋山狠狠瞪着他:“你不满我做下的决定,可以来找我,为何要在后头干这些事恶心人?”
    胡意安一脸惊奇:“原来你也知道这事恶心?”
    姚秋山:“......”
    他指的是胡意安告状的事。很明显,胡意安在嘲讽他,指的是他这些年暗搓搓偷拿李家的好处这事恶心。
    胡意安伸手拽住楚云梨的袖子:“我们铺子里还有好多事呢,天色不早,先走一步。”
    两人嬉笑着下楼。
    身后,李父眼神如淬了毒一般,本来家里的事情就够多了,如今还让夫人知道了埋藏多年的秘密......别开她人已经离开,回头肯定还要闹。
    想到什么,李父一惊:“不好,秋山,?紧回家。”
    姚秋山也想到了李母到家里去闹的可能,急忙奔下了楼。
    父子俩跟身后有狗撵似的跑得飞快,楚云梨二人对视一眼,让车夫跟着父子俩跑。
    一刻钟后,两人到了姚家大门外,此时的李母似乎被拒之门外后恼羞成怒,正叉着腰大?姚母不要脸面勾引有妇之夫。
    李父赶到,看到这般情形,气得脑子发蒙,来不及多想,急忙上前阻止:“你说让还东西,回头我让他们还来就是,怎么能到这里来?人呢?”他伸手将妻子揽入怀中,低声道:“夫人,家丑不可外扬。”
    “还东西?”李母气得眼都红了,整个人激动不已,狠狠推开他,大吼道:“他们母子俩这些年来都靠着咱们家做生意,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我们,真还完了,母子俩就一无所有,最后还不是要靠你?还不还,有区别么?”
    李元一脸无奈,冲着周围的人解释:“夫人她误会了我和姚夫人之间的关系……………”
    李母看向众人:“不是误会!这俩人就是有奸,日后你们若看到他再出现在此处,或是看到他和姚夫人在外面单独相处,两人定是私会无疑。”她伸手一指姚秋山:“二人的奸生子都这么大了。姚秋山他爹若是泉下有知,大概要被气活过来。”
    姚秋山脸色黑如锅底。
    他不在乎能不能认亲,但却不愿意让自己的身世大白于天下。
    此时,姚府里面的人也坐不住了。姚母不好意思出来见人,开门的是姚秋山的妻子孔氏。
    孔氏未语泪先流:“伯母,我不明白你为何要说这些胡话,方才我娘听到你说的那些话,已经气晕了,我们好端端在家里坐着......这简直是天降大祸,还请大家帮帮忙请个大夫过来,我娘还在地上躺着呢。”她看向自家男人:“夫君,娘这些年不肯亲近任何男人,刚好力气大的李婆子回家照顾儿媳坐月
    子,没人能挪动,你赶紧将娘抱起来吧。地上凉,万一落下病根可怎么办?”
    说着,又擦了一把泪。
    李父闻言坐不住了,赶在姚秋山进门之前,他已经一个箭步闯了进去。
    姚秋山:“......”要糟!
    围观众人:“......”要说这俩没关系,谁信?
    李母气得眼前阵阵发黑,险些站立不住。
    李父来不及责备胡意安,急忙追了上去。
    有好戏看!
    楚云梨二人对视一眼,她侧头冲着管事吩咐了几句,拽着胡意安的袖子就追了上去。
    姚家在城里有几间铺子,比不上李家生意,却也不是穷人。姚秋山今年二十多岁,妻妾都有,儿女双全,他做事不急不躁,快中午了还没到铺子里。
    李父这些年对他多有照顾,姚秋山借着送谢礼的由头经常上门,两家一直都有来有往。李母也到过姚秋山铺子里,这会儿熟门熟路,直接找上了门。
    听说姚秋山不在,李母并不信,叉腰站在门口,一看就知来者不善,引得不少人围观。
    在这期间,李父一直伴在她身侧,低声不停地劝说:“秋山不是外人,你有事找他商量,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别站在这里让人笑话。你是大家夫人,不是泼妇!”
    李母狠狠瞪着他:“是啊!我该是温柔贤淑的大家夫人,以前的我就是啊!我会变成这样,都是被你逼的。李元,你一次次劝我走,是不是怕丢脸?”她一步步逼近他:“身为男人,敢做就要敢当,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让我得知了真相,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一辈子?”
    这事儿简直不能深想,越想越让人生气。
    李父一脸无奈:“你误会了。”
    李母身上一指边上看戏的楚云梨二人:“他人还在这里,敢与我当面对质,你让我怎么信你?”
    李父看向二人的目光如刀子似的,恨不得在两人身上剜出一个洞。
    楚云梨并不害怕:“李老爷,夫人有句话说得对,男人就该敢做敢当,你这......还算是男人吗?”
    李父气得七窍生烟,呵斥道:“你给我住口!”
    “你还当我是你儿媳呢?”楚云梨满脸嘲讽:“现在我们两家再无关系,我想说就说,想骂就骂,你谁呀?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李父被这话噎得难受。本来呢,有罗梅娘那个孩子在,他就是她的长辈,但是......李华林在外养了个女人后,让稳婆将给他生儿育女的妻子生生剖腹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城里人如今提及李华林,都骂他是畜牲,说他畜牲不如,还说李家教子无方,这样的情形下,他哪里摆得起长辈的谱?
    铺子门口有人闹事,里面的管事自然不可能干看着。可门口的这几位和东家有些私人恩怨,管事不敢擅自跑去报官,急忙命人报信。
    而另一边的姚秋山本来也已经准备好出门去铺子,收到消息后,立刻就赶了过来。他到的时候,门口正吵得不可开交。见李母歇斯底里一直在骂,已经影响了自己的生意,他急忙上前:“伯父,出了何事?”
    李父侧头望来,眼带深意。
    姚秋山正觉疑惑,因为他从来没有在李老爷身上看到过这么复杂的眼神,正待细问,就听边上的李母质问:“你和我家老爷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言,姚秋山心下一惊:“就是世伯啊!”以前他也有设想过二人关系大白于天下的那天,因此,心里虽然慌乱,脸上还算镇定。他做出一副疑惑模样:“伯母,这是出什么事了,您为何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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