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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顾沉璧后退两步, “哎哎哎, 虽然跟他不熟, 但我想，他应该不会是那种人吧？”
“这嘛，”师九如叹息道, “就说不准了, 毕竟当时证据确凿，几大岛主纷纷目击，实在没法。”
“噢？”顾沉璧说道, “比如哪些呢？”
“比如当时的三岛主问天遣。”师九如说道，“此人刚正不阿, 根基深厚，公正严明，绝不错判。”
“就他一人, 不太可信。”顾沉璧说道。
“当时他身边还有四岛主四非凡人，”师九如说道, “此人看似粗犷, 实则粗中有细，智武均不输他人。”
“原来如此, ”顾沉璧说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他们看到了从仙灵地界一直延伸到地狱岛边的尸体。”师九如说道。
“他们没看到二岛主是怎么死的。”顾沉璧说道。
“但是他们看到了大岛主是怎么受伤的。”师九如说道。“而且....当时岛上能自由活动的除了二岛主，也只有他了。”
“这....”顾沉璧说道, “大岛主又是怎么受伤的？”
“他被那人一掌拍中, ”师九如优哉游哉地说道, “那伤势看似不显，实则延续了很多年才好。”
“如此严重？”顾沉璧说道。
“非常严重。”师九如说道，“所以饶是仙灵地界，也破例跟阿鼻地狱岛联手，誓要令此人付出代价。”
“伤的是大岛主，跟仙灵地界又有什么关系？”顾沉璧问道。
“因为每届的地狱岛岛主和仙灵地界之主皆由殷商族人之中的灵子和神之女担任，”师九如说道，“仔细算来，他们其实同出一脉。”
“原来如此，”顾沉璧点了点头，“他们一定很生气。”
“其实他们是自责。”师九如说道，“自责自己一时善良，竟然救了那样一个恶魔。”
“啊？”顾沉璧愣了愣，“这样吗？”
“是。”师九如说道，“所以他们现在很敏感，你若与此人有关系，最好还是不要去那边自寻死路。”
“现在，他们应该都回到岛上去了。”顾沉璧说道。
“这嘛....”师九如慢悠悠地说道，“也不尽然。”
“怎么说？”顾沉璧问道。
“大岛主的伤势令他昏迷了很多年，”师九如说道，“而在此期间，为了不令岛屿失控，于是便决定由三岛主暂掌大岛主之位，其余同理。”
“这是一下就升官了啊。”顾沉璧感叹道。
“哈，算是吧。”师九如说道。
“那大岛主现在何处？”顾沉璧问道。
“他从昏迷中醒来，”师九如说道，“便没有回到地狱岛，而到另一处地方住了下来。”
“哦？”顾沉璧说道。
“他在那里将破损的刀剑修补好，”师九如不紧不慢地说道，“尔后再将其转送给有缘人，如果遇到实在无法修复的，便就地掩埋，正因如此，他给那个地方起了个名字。”
“哈？”顾沉璧说道，“我现在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了。”
“叫做剑墓。”师九如说道。
“兜兜转转。”顾沉璧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缘分，总是如此难以预料。”师九如说道。
“怪道你从来都没问过我的名字。”顾沉璧说道。
“现在你知道了原因。”师九如顿了顿，唤道。“阿初。”
“嗯？”顾沉璧说道。
“你不否认？”师九如问道。
“不然又要怎样解释见到你时，我油然而生的熟悉感？”顾沉璧说道，“既然这么说的通，否认，只会让你我都更加难过而已。”
“我以为你会逃跑。”师九如说道。
“哈，你是否还打了一堆腹稿，想劝我留在剑墓？”顾沉璧笑道。
“是。”师九如说道。
“实不相瞒，既然你与那个我接触过，想必也对我的性格有所了解，”顾沉璧说道，“若是说我没有逃跑之心，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呢？”师九如问道。
“在之前的时候，你想对我不利，实在易如反掌，”顾沉璧说道，“然而你没有。”
“我也可能是在等你放松警惕。”师九如说道。
“确实是有这个可能，”顾沉璧说道，“然而在听你说完，确认那伤重的岛主便是你之后，我脑中浮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从你身边逃离，而是——”说到最后，他有些犹疑地顿住了。
“而是什么？”师九如问道。
“而是确认你现在是否如你所言，安然无恙。”顾沉璧叹了口气，说道。“所以我不会逃，也不想逃。”
“阿初，你果然是个温柔的人。”师九如说道。
“哎，”顾沉璧叹了口气，说道，“璧何德何能，足以让你闭着眼睛如此夸我？”
“他人不必懂，”师九如说道。“我自己清楚就够了。”
“我可是将你打成重伤之人。”顾沉璧提醒道，“你这样真的好吗？”
“那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师九如说道。16 .book16.
“噢？”顾沉璧说道，“看来这其中，尚有我不记得的很多故事。”
“这个暂且不提，”师九如说道，“幸亏你先遇到的是我，虽然来到这里，如果你不再追究，现在离去，这些事情，你可不必插手。我不会强迫你。”
“哎。”顾沉璧叹了口气。
“为何叹气？”师九如说道。
“话说，都到这个份上了，”顾沉璧说道，“就很可以不用再欺负人了吧？”
“怎么说？”师九如说道。
“若我真是那种会翻脸而去，反复无常的冷漠之人，”顾沉璧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可还会对我如此说话，嗯？”
“正因为你不是那等人，”师九如说道，“所以我才会忍不住给你另一种选择。”
“够了够了，你总是很有道理。”顾沉璧被他念的头疼无比，“说来，总有一天我要给你这剑墓改个名字。”
“你想改什么？”师九如问道。
“苦境心理辅导咨询处。”顾沉璧一脸严肃地建议道，“嗯，还恨形象，这么一来，绝对有不少心理残障人士会慕名前来，让你可以充分满足你的说教欲。”
“这样吗？”师九如认真的考虑了一下，“我会的。”
......他是认真的吗。顾沉璧强迫自己把这个念头掠过去，说道。“说回正事，既然我有不能被想起来的理由，那我也不强求，只是好歹让我知道，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之后.....”师九如顿了顿，说道，“当年是我们棋差一着，所以那之后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说罢，他便将当年之事一一道来。
顾沉璧的神情从一开始的讶然到不可置信再到神色凝重。
“我....”他皱眉，“看来一切都因我而起。”
“即便不是你，也会有别人。”师九如说道，“比起别人，现在我倒更希望是你。”
“哦？”顾沉璧说道，“承蒙抬爱了，相信若不是我一时收不住将那名少年功力废去，想必你可以多种选择。”
“这嘛....”师九如说道，“倒也不一定，放心，你的比重还是有一点的。”
“......”顾沉璧发现自己对上师九如这种人，往往除了叹气还是叹气，“这时候要是子陵在就好了。”他嘀咕了一下，“实在不行，素还真或者叹希奇也可以啊，哎。”
“你在说什么？”师九如问道。
“没，没啥。”顾沉璧说道。“只是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很毒，做下这种丧心病狂之事？”
“轩辕不败。”师九如淡淡地说道。
“......”顾沉璧顿了顿，“这样啊，那就麻烦了。”
“何以见得？”师九如问道。
“既称不败，必渴望一败。”顾沉璧说道，“一般达到这种境界的人，其思维往往迥异，既不好揣摩，却也好揣摩。”
“怎么说？”师九如问道。
“不好揣摩，是因为他的思维往往跳脱，”顾沉璧说道，“好揣摩，又是因为他的目的性多半强烈。既然他设局坑了我，想必我便是他的目标之一，也就是说，我应与他有约。....！”
话音刚落，他的脑海中骤然闪现出残留的一些记忆。
圣邪之力在体内争斗不休，他身处其间，宛若站在天秤之上，一边是纯然疯狂的杀性，一边是冷静的理性，稍微踏错，便将被拉入万丈深渊，终不复出。
他忍着那样的痛楚，和被囚禁在黑暗深处之人定下了约定。
“无论......”顾沉璧皱眉道，“原来如此，我确实....与他有过约定。”
“阿初，不可勉强回忆。”师九如见状，说道。“静心，不可被诅咒钻了空子。”
“嗯。”顾沉璧点点头。“我并非勉强回忆，只是说着说着便有所感应，应当是我之前的留手，提醒我不可被遗忘之事。”
“这样，”师九如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还想的起什么？”
“不清楚，”顾沉璧说道，“好像想的起，却又记不住。”
“很难受吗？”师九如仍有些发白的脸色，忽然问道。
“嗯？”顾沉璧讶然的看着他。
“在与他约定时的最后一刻。”师九如说道，“感觉如何？”
“噢，你说这个，”顾沉璧漫不经心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有点难受罢了，而且我也想不起来，不用放在心上。”
怎么可能呢，明明是身体和精神都要被撕裂为两半的痛苦，明明在解脱的时刻还要忍受记忆的消亡，明明在那之后也不得安宁，一路追寻至此。
早已痊愈的伤处仿佛又在隐隐作痛，师九如闭了闭眼睛，在心里轻叹一声。
阿初当真已经不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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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个鸡狗比gww，搞得什么微端比完整端还卡，靠。
气到崩溃，跑回来更新。
说起来，我现在特别怀疑编辑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怎么剑三新赛季了，云裳要不删档内测了，逆水寒能捏脸了，然后我回头一看榜单就两万一了呢？？？
不！应！该！啊！！！！【藏镜人式掀桌】
有没有双梦的大佬来一起玩呀？~
最后。
编剧你还我龙崽！！！！！！！！！！！！！！！！！！还我！！！！！！！！！！！！！！！！！！！！
靠！！！！！！！！！！！！！
看我让顾哥灭了鬼狱！！！！！！！！妈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