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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这一段时间,她都瘦了。
刚才看着她在台上那么用力比拼着,周景翊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
从前,他觉得身为他的女人就该好好养在后宅之中,吃世上最美味的佳肴,穿世间最美的绫罗绸缎,可自从认识她之后,他的这些想法全部都抛之脑后。
那时他觉得只要是她,不管是怎么样的,他都觉得很好。
现在他却不这么认为了。
“甜儿,跟我回去可好?”
花甜面色微诧:“现在?我可正在比赛中呢。”
周景翊握紧她的手,“对。”
花甜:……
男人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站在旁边的花晴也有些受不住了,她道:“姐夫,姐姐今日本来早就可以取胜了,都是沈莀那小人,找容玄偷了姐姐放在家中的拳法书籍,所以他才练得跟姐姐一模一样。”
周景翊目光中并没有多少诧异,刚才他在台下看得清楚,这个沈莀的招式动作跟自家媳妇是一样的,想必是通过什么下作手段偷偷学来的。
勇子也随之骂道:“果然是他偷学来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周景翊:“不怕,他这拳法才学几天,基根不稳,若要击败并非难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再加之甜儿应战经验较少,所以才会被他一时缠住。
周景翊刚才在台下很清楚地看见两人之间的悬殊,他对着花甜耳边指点一二,花甜眼中眸光不由一亮。
不过随即她又想到一个问题。
“刚才之所以没有出力一举将他击败,是因为我心中想着要如何让他败形,毕竟打败他容易,可让他主动承认自己偷人拳谱,这事不容易办到。”
是啊,击败对手容易,可如何逼他承认自己的无耻行径呢。
众人一番沉默。
也不等他们多想,那边台上唱词人已经催促起来了,中间休息时间结束了。
花甜走上台,她的身后,周景翊目光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她。
若是有心人便能看得出,那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醉人有多醉人。
沈莀眼神带着不屑地走上了擂台,一个女人罢了,瞧瞧周景翊那出息样。
花甜回头,正好对上了周景翊的目光,她朝他笑笑,用嘴唇无声地说道:“我没事,别担心。”
简单的几个字,便足以让人安心了。
周景翊也随之回以一笑。
沈莀目光微眯,心底不知怎么的就有一团火冒出来了。
他取了一房正妻几房妾室,那么多的女人,也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如花甜看着周景翊这般的眼神……
沈莀一时之间也不知心中作何感受,他阴沉着脸站在花甜对面的位置,眼看着花甜转过脸,在看见自己的那一瞬间,她的面色凝重起来。
沈莀:该死的女人,看见自己相公就一副笑脸相迎,看见自己则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一看见她这样子,沈莀就觉得心中来气。
对手在战场上,战斗者处于一个决对敏感的时期,花甜可以明显感觉到,沈莀周身的气场全乱了。
花甜有些莫名其妙:这家伙怎么了?
不管那么多,此时便是一个绝佳机会。
沈莀没想到花甜的动作来得这么快,他的瞳仁里只看见那女人如闪电般向自己而来,她的手臂搭上他的肩膀,那双手柔软无比,向上的动作让她袖口下滑,露出如莲藕一般白嫩的手臂……九四好书网 .94haoshu.
沈莀下意识就摸向她的臂膀,入手第一感觉就是好滑。
台下的周景翊,目光骤然变冷。
花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吃豆腐了,她顺着沈莀的动作弯下身子,一个旋转动作之后,沈莀只觉得眼前天翻地覆。
等他醒悟过来之后才发现,他被一个女人当众给摔倒在地了。
这实在是太没面子了,沈莀觉得没脸的同时,心跳也加速得厉害。
这种难堪又晕眩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陌生了,他还未来得及爬起来,花甜已经趁胜追击,抬起一只脚屈膝压在他的胸口。
她一低头,沈莀的视线里便全是她那一张放大的脸。
沈莀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的五官生得还不错。
……
啊呸,这个时候了自己还在想什么?
他躺在地上,输人不输阵道:“花师傅,你这又是哪里偷学的一招?”
花甜轻蔑地看向他:“沈莀,你真是无耻。”
沈莀想着,我脑袋里还有更无耻的,她若是听了,这张红唇里还会骂出更难听的话吗?
他突然很想知道。
沈莀仰起脑袋凑近花甜耳边:“我还有更下作的,你要听吗?”
那声音暧昧,嘶哑里带着一丝渴望,让花甜整个身子一震。
这家伙什么意思?
花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她从身下人的眸子里看出了几许迷离之意。
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原始的欲望……
花甜震怒,敢调戏她?
花甜勾了勾唇角,目光一凛,手掌从体内灵泉运气,一掌打向沈莀的胸口之处。
“噗——”
沈莀吃痛,直接从胸口处喷出一口鲜血来,接着,晕死过去。
花甜站直身子拍了拍手,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使用灵泉的力量。
灵泉威力巨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所以花甜认为除非要必要场合,能不使用就不使用。
她一直以来都是将灵泉当作养生泉水在用,可灵泉功力实则并不止养生护体。
此次若不是自己手下留情,这一拳便能直接要了沈莀的命。
“沈大当家的怎么了?”
“好像晕过去了。”
“天呀,这花师傅太厉害了,刚才看见没,那一拳头的威力……啧啧,真是前所未见啊。”
“这样,就能算毅勇武馆胜了吧?”
“等一下!”
评判台上,陆主判从席位上走了出来,他走到擂台之上,停在了沈莀身边,蹲下身子探了探沈莀的气息。
“沈大当家的此次只怕伤得极重。”陆主判开口,目光怒视花甜:“花师傅实在是太过份了,比武而已,怎可伤人?”
花甜挑眉,这老家伙什么意思?
“刚才他故意侮辱我,”
陆主判哼道:“再如何侮辱你都不能伤他,这一局毅勇武馆没有赢,毅勇武馆存心报复,故意重伤沈大当家的。这种没有武术精神的人,我建议将毅勇武馆举办资格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