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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6 章 尿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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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明亮的房间里,窗门紧闭,静谧得可怕。
    酒店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原本清凉的味道在此刻变得极其热烈,蛮不讲理地侵占着应黎的呼吸。
    “你检查一下。”
    祁邪攥着他的手指,强势地按在自己唇边,薄而红的唇瓣凹下一个柔软的弧度。
    指下的软肉发着烫,偏生握着应黎的那只手冷得刺骨。
    冰火两重天。
    涔涔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浸湿身上的棉质睡衣。
    应黎的另一只手抵着祁邪胸膛,祁邪只穿了件外套,冲锋衣的防水布料在他掌下摩擦发出暧昧的窸窣声,快速搏动的心脏像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手心,砰砰砰地跳动。
    “怎么、怎么检查?”应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但隐约觉得不妙,手指都在发抖,“我不会,我去拿镜子来,你自己看一看吧。”
    他扭了下手腕就想跑,但奈何怎么都挣不开祁邪的手,反而还被拉得更近了,低沉又冷冽的声音贴着他额头,像含着冰:“我教过你了。”
    喷洒下来的呼吸灼热滚烫,把应黎雪白的一张脸染成一片红。
    “我昨天怎么检查的,你就怎么检查。”
    应黎简直匪夷所思,头脑都涣散了一瞬,把手指伸进嘴里……那样的检查法,口水糊了一脸,狼狈到他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不行,真的不行,你疼的话我帮你叫医生可以吗?”应黎睫毛扑闪着细颤,剔透的眸子里水色蓄积,“你别逼我了……”
    祁邪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很难吗?”
    应黎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秒,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的腕骨都快裂开了,好疼好疼。
    祁邪面无表情地垂下视线,语气忽而变得凶狠起来,严厉地质问他:“这种程度都做不到吗?”
    就好像在问他连这么简单的题都做不出来吗?
    “我做不到。”应黎真的觉得这样很奇怪,也很难接受,挣扎一番做出让步,说,“我……找其他人帮你看好吗?”
    “其他人?”祁邪挑着眉问他,“谁?”
    “沈尧?”
    “宋即墨?”
    “谢闻时?”
    “还是边桥?”
    祁邪把队里成员的名字挨个叫了个遍,然后逼问应黎:“你想叫谁?”
    应黎睫毛颤得飞起,他只是想行个缓兵之计,没想到祁邪会这么严肃较真地诘问他,第六感告诉他这个问题攸关生死,要想好了再回答。
    然而就那么晃神几秒的功夫,他听见祁邪又说:“你回房间的时候,裤子滴着水,像尿了一样,很多人都在看你,你知不知道?”
    不止他,沈尧他们,还有工作人员,都盯着应黎在看,却没一个人出言提醒,应黎傻乎乎的就那么走回房间。
    刹那间,应黎面如菜色,他从祁邪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恶意,手脚都是僵冷的。
    “
    你尿了一路。”
    “到现在地上都没干。”
    祁邪的语气恶劣又兴奋,
    说话时视线一直紧锁在应黎脸上,
    看见他不断变化的神色就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
    羞耻心轰得一下炸开了,应黎简直气得快疯了,颤抖着反驳说:“我没有!”
    “那是水。”温泉的水。
    浴池旁边是有更衣室的,但应黎当时只想着赶紧回房间换衣服,披上浴袍就走了,等上电梯了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也很羞,但是被人大咧咧说出来,感受还是不一样。
    而且祁邪的神情绝对不是在调侃他,是那种下流又轻浮的嘲弄,祁邪怎么是这样的人啊。
    不对,他一直是这样的人,只是之前隐藏得很好,应黎一直没有发现而已,从那天晚上开始,他才一点点露出獠牙,显出本来面目。
    应黎曲手抵在他胸前,卯足了劲挣扎:“你放开我,你走,你出去!”
    锢着他的胳膊猛然收紧,距离又近了一寸,微热的呼吸打在应黎脸上:“检查完我就走。”
    兜了个大圈子又绕回主题,应黎鼻尖沁着汗,闷声说:“我真的不会……”
    他像个成绩最差的学生,低着头在老师面前认错,祈求老师能饶他这一回。
    “那就张嘴,复习到你会为止。”
    祁邪扣着应黎的下巴,让他抬起头直视自己,应黎的脸小得他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掌住,再一用力就会乖乖张开嘴,连反抗都反抗不了,引着人把他欺负得更狠。
    复习?
    应黎脸都吓白了,抿着嘴巴使劲摇头:“不要。”
    “不是不会吗?”手指擦过他的唇瓣,似乎下一秒就要往里探,“仔细感受一下我是怎么做的。”
    哪怕过了十几个小时,现在闭上眼睛应黎还是能感受到嘴里异样的存在,那样羞耻的场面他死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会了……”
    刚抵开牙关就倏地停住,祁邪眸色阴暗,看着应黎的眼神好像在说敢骗他就死定了。
    应黎心跳剧烈,额头冒着大颗冷汗,硬着头皮说:“我试试……我试试可以吗?”
    ……
    独处时总是会说些过分出格的话、像摸了口脂一样唇瓣此时对着应黎缓缓分开,口腔里冒着软软绵绵的热气。
    应黎下了巨大的决心,伸手。
    他好像摸到了祁邪的舌头,湿滑粘腻,却出乎意料的软,果冻一样富有弹性,有点不可思议……
    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祁邪说:“不是这里。”
    应黎抬眼,很是无奈地问:“不是这里是哪里?你总得告诉我哪里痛吧?”
    “自己找。”
    “……”
     应黎屏住呼吸,努力忽略掉指下的感受,细细去找那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伤痕。
    搜寻的过程中在所难免地碰到祁邪的牙齿,应黎嫌弃似的移开,就又被捉着手把每颗牙齿都摸了个遍。
    指尖的舌头柔软得不像话,
    牙齿洁白、整齐漂亮,
    昨天祁邪给他检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吗?
    祁邪的手指特别长,比他还长了一大截,直直抵到他喉咙里了,弄得他很难受,恶心想吐。
    他这样祁邪不会难受吗?
    房间里的光线亮堂,应黎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都让祁邪看得一清二楚,他偏过头,不敢再看,视线刚移开一秒钟,就被捏着下巴掰回来:“看都不看怎么检查?”
    祁邪每说一句话,舌头就动一下,扫着应黎的手指,那感觉极其诡异。
    应黎只想尽快检查了事,沉了口气说:“你低一点,我看不见。”
    祁邪好高,高到应黎需要仰视他,垫脚才能看他嘴巴里的全貌。
    祁邪带着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在柜子上,两条结实的腿挡在应黎身侧,双手反撑在柜子上,那样子就像应黎在胁迫他一样。
    身高位置调转之后,应黎反而觉得更加奇怪了。
    刚才他只是凭感觉摸索,还觉得没那么不好意思,现在直观地看见祁邪朝他露出最柔软的地方,心里那股难为情的感觉猝然加重了。
    祁邪的舌头不仅软还红,像蛇信子,漂亮却藏着毒液,只要舔上一口就能麻痹猎物的神经,任他摆弄。
    手指忽然被含住,动都动不了。
    蛇信子细细舔着应黎食指上已经结痂了的伤疤,像要把那块疤重新揭开,吸食他的血液。
    酥痒的感觉爬满全身,应黎知道他是故意的:“你……你这样我检查不了。”
    话音未落,指节传来剧烈的痛感,坚硬的牙齿咬住应黎的手指,恶犬一样磨着,痛得他发麻,应黎几乎快要怀疑那块皮肤已经破了:“你不要咬我。”
    喉结急促翻滚,祁邪应答的声音掺着水声哦:“嗯。”
    葱白似的手指终于被放开,指节中间可怜兮兮地环着一圈整齐的牙印。
    真是属狗的。
    应黎深呼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检查,他一寸一寸摸着,终于在快要放弃时摸到了口腔内/壁的凸起。
    他按了一下问:“这里吗?”
    祁邪的嘴巴又张大了点,应黎偏着头往里看,那里有一小块皮肉翻开了,渗着血,特别红。
    应黎说:“好像有点破了……”
    伤口很新,应该是他刚才不小心撞到的。
    祁邪也说:“你弄的。”
    应黎声如蚊呐:“对不起。”
    “大声点。”
    应黎低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就这样?”
    应黎没底气地反问:“那你还想怎么样?”
    殷红的舌头卷着他的手指往嘴巴里勾,应黎惊骇,以为他又要咬自己,死命抽回手,好不容易逃离魔窟,就又被攥住,在光滑的手背上留下一道水印。
    祁邪仰着头,是一个完全信任的姿势:“你刚才咽口水了。”
    看着手
    背上突兀的湿痕,应黎矢口否认:“没有。”
    祁邪又盯着他的喉结:“我数了,五次。”
    应黎又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更没底气了:“五次又怎么样,自然反应啊,我连咽个口水都不行吗?”
    应黎快要被他的奇怪逻辑搞崩溃了,手指也湿淋淋的难受极了。
    他扭了扭还被祁邪扼在手里的手腕,迫不及待想要挣脱:“好了吧,检查完了,你可以走了……”
    祁邪看了他一会儿,没放手,片刻后伸出舌尖光明正大地舔着应黎的手指,连指缝都没放过。
    特别痒。
    应黎悚然:“你干什么,不是说检查完就可以了吗?”
    袖口因为他激烈挣扎的动作滑到肘部,堆叠在一起,祁邪被那片雪白的肌肤晃了下眼,突然问他:“宋即墨是不是牵的你这只手?”
    应黎让他问得一怔,磕巴道:“他、他没牵我啊。”
    祁邪抬手指了指他手腕:“他牵了,这里。”
    所有人都看见宋即墨牵他了。
    应黎也不知道为什么忽地紧张起来,张嘴就想跟他解释,却被他凑近的动作吓了一大跳。
    祁邪在闻他的手腕。
    耸动着鼻尖,像狗一样,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皮肤细细嗅着。
    应黎身上很香,跟祁邪身上用的是同款沐浴露,清爽的薄荷味。
    不能咬,应黎的皮肤很脆弱,血管也是,一咬就破了,会流很多血,祁邪一遍又一遍在心底告诫自己。
    刚吃下去的两片药丝毫不起作用,心脏越跳越快,应黎扭动的手腕也在刺激他。
    祁邪的眼神比毒蛇还要阴冷,在应黎震惊又惶恐的神情中,他腕上被宋即墨牵过的地方已然覆上一层水色。
    薄荷味被取代,是完完全全属于祁邪的气息。
    祁邪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把他滑落的袖子重新挽起来,听不出什么语气地说:“以后不要让其他人碰你了。”
    是因为宋即墨牵了他,所以祁邪才这样对他的吗?
    不让别人碰他,他就能随便碰吗?
    他算什么啊?
    祁邪的所有物吗?
    前期积蓄的所有委屈都在此刻爆发,应黎忍住泪水,看着那张冷得渗人的脸,气急败坏地骂出了人生第二句脏话。
    “你是变态吗?要是有人摸了我的脚,你也要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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