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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楚青璇走后，唐暮年的目光锁死在颜卿的身上，他淡淡地开口，“颜医生，你不解释一下吗？”
颜卿轻笑，“你想让我解释什么？”
“当初我跟你说我的幻想、幻听很严重，你说让我去楚青璇的身边，我照做了，但是我这几天发病很严重呢，而且差点没了命，你不解释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唐暮年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颜卿缓缓一笑，泰然自若。
“我问你，你以前的幻听和幻觉都有楚青璇是吧？”
唐暮年点头，“嗯。”
“我再问你，你这次的幻听，和楚青璇无关是吧？”
唐暮年顿住几秒钟，最后在颜卿目光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这样就简单了，唐暮年，以前是你的意识在暗示你，你想见楚青璇，想听到她的声音，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幻听和幻觉。”
“总之一句话，你喜欢楚青璇。”
这句话砸进唐暮年的脑海里，宛若惊雷。
他一直以为，只是楚青璇一味地主动而已，殊不知自己也被她给吸引了。
唐暮年脸色变换，很是纠结。
颜卿拍了拍唐暮年的肩膀，“相信我。”
颜卿打开门，把唐暮年推出去交给楚青璇，笑着对楚青璇说，“该说的已经说好了，可以回去了。”
楚青璇微微点头，看到唐暮年的脸色的时候，有些怀疑颜卿说的话。
既然已经说好了，为什么唐暮年脸色这么难看？
奇怪。
楚青璇推着唐暮年离开诊室，拿了药之后，楚青璇问，“唐暮年，你现在还好吗？”
“你指的是那一方面的？”
“比如说你还看到玫瑰花和蜘蛛吗？”
楚青璇盯着唐暮年的后脑勺，然后看到唐暮年摇头了。
“没有了。”
“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
唐暮年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唐暮年说，“我现在只听到你说话。”
“那就应该没事了。”
身后的声音带着愉悦，唐暮年再次陷入了沉思。
从见到楚青璇开始，楚青璇对他的喜欢就不加掩饰。
那么，是属于什么性质的呢？
唐暮年来了兴趣。
“楚青璇，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啊。”长得好看，谁不喜欢。
唐暮年缓缓勾唇，然后说，“我知道了。”
楚青璇觉得唐暮年的心情有点好。
唐暮年只是伤到了脚，没过几天就出院了，出院之后的唐暮年还是到了楚青璇住的地方。
家里只剩下唐暮年一个人，楚青璇推去了工作，说是家里有事。
这这样的生活挺清闲的。
半个月后，唐暮年能够自己杵着拐杖自己走。
某天早上，楚青璇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唐暮年坐在沙发上，听到声响之后，一双凤眼盯着她。
“早呀。”
“今天晚上我有个会要去开，没办法自己去，你跟我去一趟。”
楚青璇闻言，眨巴眨巴眼睛，“有没有报酬，没有报酬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哦。”
唐暮年眼底带笑，回答说，“有。”
晚上的时候，唐暮年递给楚青璇一个盒子，“今晚去的时候，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