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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她们也是仰慕已久，不用跟她们客气。”
看到秦风表情淡淡，何中天有点急了。
他偶尔还是跟京城世家子弟，有所接触的。
那些世家子弟，平时来来往往，绝对玩出花来。
说白了，就没有人不喜欢玩女人的。
就算不喜欢女人，排场至少得到位。
他也不知道秦风的爱好是什么。
所以让副手照常规的安排，一个年龄大的，一个年龄小的。
不要太开放的，当然也不能要太保守的，一切中庸为上。
但现在来看，可能有点黄了的感觉，这事就大发了。
“何行长，你不用说了，你被我打了一顿，你大人不记让人过，我就此谢过，没有必要来这些虚的。”
秦风笑了笑道。
这话一出，何中天立即楞住，傻了。
两个女员工也傻了。
秦风这话够直接。
“秦少，这杯我干了，表示陪罪。
秦风这话，是表明了拒绝的意思。
拒绝自然是因为没有到位。
至于说秦风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何中天根本不敢想。
“随便你！”
秦风也是苦笑，只看当下场景，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想叉了。
想叉了，他也不想跟他多说，稍坐一会儿就行。
区行长那边，可是给了他大面子。
一拿就是一千亿无息贷款。
这贷款方家其实也不敢随便白拿，估计也就五十亿意思意思。
这面子却大，他就算应付也得坐够时间。
这句话一出来，彻底冷场。
何中天已无话可说了。
他瞪了一眼旁边两个女的。
就差吐血。
这摆明了是对这两个女的不感冒。
伴君如伴虎，就是这感觉。
何行长向来觉得，自己察言观色的能力。
堪称顶级，现在完全察不了了。
“几位稍坐，我打个电话。”
稍后，秦风电话响了起来。
却是胡生打过来的。
胡生知道他两个号码，看电话进来的重要性。
他会分别打。
现在有铃声，自然表明电话消息，不是特别重要。
电话打通，胡生开口。
随意一说，却说是邀请秦风，再去他堂哥家做客。
他已经给他堂哥家，解释了秦风跟方氏有合作。
这一家人似乎不太相信，最近他妹妹对他态度也很不好。
而妹妹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秦风自然爽快答应。
电话挂断之后，秦风就要走入包间。
随后他皱起眉头，他的七感直觉，知道有人正在窥视他。
窥视他的气息之中，有一股恶意，却并没有什么威胁。
如果是平时遇到这种事情，他都懒得理会。
不过，他当下又不想回包间，无事之下，他向着那股气息而去。
转角的方向，已传出啪啪的脚步声音。
人跑了。
他眉头仍皱，向那个方向走了过去。
……
包间中，秦风久久不归，气氛极度凝重。
安红跟肖静立坐不安。
最后还是安行长开口。
“何行长，我们刚才表现，是不是不太好？”
何中天根本不理人，举杯而下。
“何行长，这事情不怪我们啊，李行长知道我酒桌应酬，就不太行。”千军万马
安红赶紧解释。
李行长，正是何中天的副手。
“继续找借口，老子给你们说了，这位秦公子不是一般人，你们要是能够把他讨好了，我这个位置你都可以坐……别说把他侍候一下，要是老子是女人，舔他的腚老子都愿意……妈的！”
何中天骂得粗俗，其实是真的生气了。
他这不是前途将毁，很有可能以后找工作，都没有人敢要他的节奏。
听到这句，肖静跟安红两个，眼中露出厌恶神色。
眼神之中，无数示意，其实已表明许多东西。
秦风这种人，说不定真是个变态。
变态东西玩多了，所以看不上她们。
那更好，她们本来也不想侍候，这种富二代。
两个人继续坐着。
久等秦风并没有回来。
何中天脸色越来越难看，赶紧把门口守着的服务员，叫了进来。
“好像是去卫生间方向了。”
服务员赶紧回应。
“你去看看！”
再等刹那，何中天开口对肖静发声。
“我去？”
肖静脸上一红。
先前正在商量变态的话题，突然之间，就让她去守厕所，她立即想到不好的东西。
“你到底去不去？”
何中天眼中，露出一股杀气。
他没有对方想那么多，安红不说，今天如果他完蛋。那肖静什么结局。
基本上已确定。
“何行长，别急啊，我跟她一起。”
安红赶紧把肖静拉着。
三观相合，容易走到一起。
安行长对银行里面，乱搞男女关系的那些家伙，最看不上眼。
肖静平时这方面比较正直，她对其观感不错。
能搭得上手，肯定要搭上一搭。
不等何中天开口，安红起身拉着肖静出门。
何中天继续喝闷酒。
“红姐，咱们不会真的要……”
往卫生间方向而去。
肖静眼中露出紧张神色。
“怕什么，这是公共场合，咱们去看看，就在外面。”
安红表情淡淡，这个信心她是有的。
再纨绔的人，基本的面子得顾忌。
就算其有什么变态行为，如果敢在公共场合乱来。
她不相信，除非是脑子有问题了。
肖静已平静下来。
秦红追踪方向，果然正是卫生间。
拐来拐去，背影都没有真正看清楚。
但对方的大概细节，他还是可以勉强弄明白的。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动作挺快。
很快，他已到了卫生间跟前。
酒店设计原因，卫生间是开放式的。
全是从下到顶的大理石隔断，搞得好像跟酒吧差不多。
地方高端原因，好像没有什么人。
他已到了其中一个隔断跟前，伸手敲了敲外面。
“小妞，你跟着我干嘛？”
他淡淡询问。
这种情况下，他随意调理气息，透视隔断，很容易。
不过，他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给你说，你不回答，我可进来了，我不是好人。”
秦风笑了笑道。
“你敢！”
里面立即传出喝斥声音。
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声线这个东西，相当复杂。
对他来讲，听声也是日常侦察的基本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