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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园里顿时人心惶惶人人不安。
顾冬练低头跪在地上,心中惶恐又害怕,忐忑不安。但天子不发话,也不敢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何事。
而那副画卷传到几位皇子公主手中,看过之后也是脸色大变谁也没有开口,甚至愤怒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顾冬练。
这简直连他们也侮辱在内。
就连叶安之看过了都眉头紧锁陷入沉思中。
试问,天底下谁敢公然寓意辱骂皇室,在太后生辰送上一副乌龟戏王八的图作为贺寿?
如今不但有人敢,还有人做了。
方才那副寿桃中取出的画卷赫然就是乌龟戏王八。
这摆明就是了就是辱骂太后乃是乌龟,而皇上等人就是王八。
难怪太后皇上看后会勃然大怒,怒火难灭。
叶安之看着那副画,又看向跪在地上不敢有所动的顾冬练,既担忧又动怒。
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竟胆敢在太后生辰上辱骂皇室,简直是胆大包天罪不可恕。”皇上龙颜大怒气势吓人。
“皇上息怒!”
霎时间除了皇室几人还有叶老夫人,几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叶安之看向皇上,平静的道:“皇上,这其中定有误会。”
“误会?”公主殷元羽此时却冷笑道:“安哥哥可是打算继续包庇这恶女为她脱罪?如今证据确凿,不但辱骂皇祖母,竟连父皇和我们都辱骂在内,这就是所谓的误会?”
该死,都是这个女人。
安哥哥之前就一直在包庇她,方才更是一直看着她不带眨眼,眼神是那么的炙热,且布满柔情。
凭什么对她就总是一副拒之千里的模样?她堂堂一国公主难道还比不上一个戏子?
她,不甘心!
“父皇,你可能不知道,眼前这女子前两天可是在大街上公然打人,后来在府衙更是口口声声指责别人污蔑皇室,谁曾想她居然敢在今日以这种手段来辱骂皇室,这简直就是不把皇室放眼里。其言可怒其心可诛,父皇,这样的人定不能轻饶了她。”
公主殷元羽此时恨不得父皇立马将她关进大牢,让安哥哥永远见不到她。
而跪在不远处的的陶班主与红牡丹听了这番话心中更是幸灾乐祸,巴不得多加一些罪名在顾冬练身上,这样才好狠狠的治她的罪,让她彻底翻不了身。
一边的顾夏练正想上前喊冤,却被赵青拉住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叶安之听了公主的话,神情冷漠语气带着生疏,“公主,那日之事公主亦是在场,且听得明明白白。如今再提,可是要为那些人翻案?”
“安哥哥!”公主殷元羽被叶安之的冷漠吓了一跳。
辱骂皇室?
顾冬练侧耳聆听终于听到了重点,看来是画卷被人动了手脚。
只是做了什么手脚还不得知。
“年纪轻轻心思竟如此恶毒。”太后着实气得不轻,胸口微微起伏呼气略有不畅。
一旁的嬷嬷急忙上前扶着太后坐下。
“将她带下去仗责一百,不死扔进大牢。”皇上见太后气得不适略有担忧,直接下令。
顾冬练一听心中惶恐不安,额间已溢出一层薄薄的汗珠,哪怕现在跪着依然觉得腿脚发软。
也幸好是跪了,不然站着的话定是早已哆嗦不停。
开玩笑,天子一怒,谁人敢惹......
光是那份气势就吓得顾冬练不敢乱动。
古人诚不欺我,伴君如伴虎!
顾冬练正寻着法子想辩解两句,一道丽影已跪在身旁,斜眼一看,心中一暖。
“皇上,冬练她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绝对是有人陷害她,请皇上明察。”
赵茹跑到皇上面前跪下,赵夫人想拉时已来不急。
殷元羽讥讽开口:“赵小姐倒是说说,谁会陷害她。”
“那敢问公主又如何证明她不是被人陷害的。”赵茹反问。
叶安之此时站了出来,走到顾冬练面前,跟着她一起跪下,“回皇上,人是安之请来的,这也是我叶家名下的戏班,出了差错,安之也有责任承担。”
“安哥哥,你竟为了一个戏子甘愿受罚......”殷元羽气得直跺脚,看向顾冬练恨意又深了几分。
顾冬练听见叶安之替她出面,朝着皇上磕了一头,道:“皇上,民女有话要说。”
从太后动怒到现在,她这个当事人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就连怎么个辱骂法都不知道,为何有的人就偏偏一口咬定是她做的呢?她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顾冬练更想不明白,这公主为何三翻四次的与她作对,今天算是第二次见面吧?之前没接触过更没得罪她啊,怎么就抓着她不放呢?
皇上见叶安之为她说话,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悦,此时听闻顾冬练有话说,更是怒道:“你还想如何狡辩。”
啧啧!她话还没说呢,就说她狡辩。
算了,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问题,断不能因此葬送了戏班和自己。
仍然伏趴在地上的顾冬练,虽心有余惊却强装镇定再次开口:“民女想知,到底发生何事,为何太后皇上会如此动怒。”
此话一出,看过画卷的人都不免奇异的看向地上的红衣女子。
自己表演的节目,当真不知道画卷内容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陷害?还是故意装作不知?
只有叶安之相信,顾冬练确实不知情。
而皇上更是直接将画卷扔到顾冬练面前,力度之大,轴边撞到她脑袋都有些隐隐作痛。
顾冬练抬头,画卷摊开,一只老态龙钟的乌龟跃在画上,低下更有一群王八在追逐。
看到画像的那一刻,顾冬练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胆。竟然还敢嘲笑。”皇上怒道:“来人,带下去。”
“皇上且慢,民女尚有疑问,还请诸位一一作答。”顾冬练拱手抬头急忙道,也暗暗后悔刚才一时没忍住惹怒的皇上。
“你还有何要狡辩?”皇上坐回座上,怒气难消。
“敢问皇上,太后,还有公主,为何觉得民女是在辱骂皇室?”顾冬练不卑不亢的问道。
“你是瞎了不成?这一副乌龟王八图就摊在这,今日乃是皇祖母寿辰,你竟送此画给皇祖母,还说不是辱骂?”殷元羽走到顾冬练面前,质问道。
“那又请问公主,可知这乌龟王八的寓意为何?”顾冬练头不抬,就这么趴着反问。
“坊间有辱斯文的骂人话语,谁人不知。”
哪知顾冬练却道:“公主知道的,只是其一罢了。”
太后此时倒是没有方才那边激动,但也看得出脸色很不好,见此问道:“你倒是说说还有何意,若是胡言乱语之说,你也不必再见明日日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