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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真对啊，张一灵从不在高层站队，从不投身于高层博弈的任何一方阵营，一方面是真的不屑于，主要方面，还是自己的脑袋跟不上这里面的圈圈绕绕。
张一灵接着说：“至于李婕西是不是棋子，我想说，我没有必要安排。”说完这句，又低头亲生的说：“不过确实是无心之举。”
肖总放下手中一直把玩的小茶碗，“这话说的有趣，我今天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要问什么？”张一灵似是不在意问题，又似是不在意自己接下来的回答。
“莫不是一早等到什么消息，早早把李婕西安插进陈经理的团队，好让他在这次升职中栽跟头？”
张一灵也不作答，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那么这次陈经理算是栽跟头了吗？升职无望了？”
“算是吧，葛总调离原本岗位，空出的位置本就在你和陈经理之间盘桓，公司高层各执己见，认可你和他的各自都占一半，本就难分伯仲，正是建功立业的机会，陈经理在这次竞争中本是超了你一大步，抢先拿下项目，手头又有你手把手带出来的李婕西这个得力干将，若是按本来的预想，项目成功结束之时也是他升职的好时机。”
“嗯。”
“只是嗯？”肖总看着没有感情起伏的张一灵，平和的像是听别人的故事，“要不是你早就知道，就是真如公司传言，李婕西是你安插的棋子。”
“哈哈，公司传八卦的这群姑娘们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又不是在编排地下党潜伏大剧。”张一灵顿了顿，继续说，“这些事，我听个五成，然后自己想出了余下的五成，唯一没有想到的是，故事毫无反转，竟然和自己猜想的八九不离十。”
“听了五成，哪里听来的，你张一灵可是很少参与公司八卦的。”
张一灵伸出手指，指着自己耳朵的方向：“八卦遍布的太广，你躲的了她们，她们却绕不过你，钻也要钻进你的耳朵里。”
肖总不是不知道这个满是女人的公司，八卦的传播速度宛如流感般迅速，也就认可的微微点着头。
“那么，肖总，这个快搞砸的项目需要让我来做些什么？”
肖总还在想着公司八卦，话题转换太快，一时没转过来。
张一灵气定神闲，似是一切尽在掌握，抿了口茶，方开口：“肖总，需要我这边做些什么来补救公司的这个项目？”
肖总还在刚刚的话题没有转换过来，忽而被一灵拽了回来：“帮助陈经理把这个项目做下去？”最后几个字的音调是上扬的，并非下达指令，掺着恳切。
手指摩挲着桌面，张一灵的手指停了下来：“好的。”
多一句的废话没有，倒是出乎了肖总的意料，这个项目本是张一灵的囊中物，却被李婕西暗中截胡，拱手相让给了陈经理，而陈经理正打算用这个项目为自己的升职加薪添砖加瓦，这些张一灵不是不知道，现在却是回答的痛快。越是这种痛快，越让肖总觉得心慌，怕是担心张一灵有赌气成分在，故意会将项目搞砸。
他挑着眉，带着狐疑：“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