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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数次被沈安如抓壮丁般的参加各种高端聚会。自己早就如鱼得水，只需要端着酒杯，跟着沈安如身后，见人后微笑，碰杯，轻抿香槟就好。虚伪的壮声势吗，自己最擅长了。
“不是先回家吗，我还要回家换身衣服。”
这条路并不是回家的路，张一灵心想总不能穿着工作装陪余辛言参加活动啊，就算是临时被抓壮丁也要做一个有仪式感的壮丁。
余辛言还按照现在的路线继续往前，并没有变道的意思：“我准备好了，咱们直接去穿。”
“直接去穿？”张一灵瞪着眼睛。
余辛言：“嗯哼。”
“哦，这样，那好。”
张一灵乖巧的像个孩子，反正说话是说不过余辛言了，那就听他指挥吧，他应该不会把自己卖了的。
直到余辛言把车停在了一幢没有任何logo的楼前，张一灵才知道余辛言所谓的准备好的衣服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们来这借礼服？”张一灵尽量压低语调，免得让余辛言看到自己的惊讶。
“不是借，是买。”
余辛言关上车门，快走几步并肩站到张一灵身旁。
“这个不是明星才来的地方吗？”
郑誉峰还是个十八线小明星时，曾经带着张一灵路过这个楼，那时他俩并肩站在楼前，他对张一灵说：“总有一天，我也要穿这里面的高定。”然后握着张一灵的手：“到时，你也穿着这里面的高定，我牵着你，走遍各大颁奖礼的红毯，告诉全世界，奖项和美女，我都拥有了。”那时郑誉峰稚气未脱，眼神里充满对名利的渴望，还有，对张一灵的爱。
如今，物是人非。
张一灵晃了晃头，想把回忆也一同晃走。
“想什么呢？”余辛言低下头来，一张大脸近在咫尺。
张一灵从回忆中走出来，不想被看透内心，慌忙解释：“没什么。”
余辛言自然的从张一灵手上拿过包来，带着张一灵往前走。
“咱们俩又不是明星，明星都从后门走，咱俩从正门走。”
春风得意的很，高调的余辛言当然会喜欢走正门，他绝非喜欢偷偷摸摸走后门的感觉。
进了大门，便有一群人候在那里，一开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高档会所独有的香气，一群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服务热情到令人窒息。
“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来挑吧。”张一灵尽量摆脱过分热情的服务人员，赶快试一件价格合理的衣服了事。
余辛言说了要买，虽说是帮他忙给他充当壮丁，但也不能太坑人家，选一件价钱合理的看得过去的衣服就好。
“张小姐，请您来这边。”服务人员指了指另一个屋子。
“怎么，这边不能选吗？”
服务员礼貌的笑了笑：“余先生有交代，让挑贵的。”
呃呃，这话像是余辛言能说的出口的，她甚至能想到余辛言的样子，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看着一群毕恭毕敬的服务人员，大手一挥：“给她挑最贵的。”
呵呵，颐指气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