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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因为胡闹小肚鸡肠,小心眼啥的,所以不肯原谅古月裕的一系列卑鄙阴险的做法。就算古月裕暗箭伤人,胡闹也丝毫不在意,因为胡闹不觉得区区古月裕还不可以伤的了他,他根本没有把古月裕放在眼里,说实话古月裕在他眼中就是鸡毛一个。
只不过古月宗好歹也是一介宗教,而古月裕不仅是宗主古历杉的儿子,但同时也是古月宗的三弟子。
而古月宗本身就是规矩严格,纪律分明。而古月裕既然身为古月宗的弟子,又身为宗主的公子,就应该严格遵守古月宗的规矩以身作则啊。
而古月裕不仅假传宗主的命令,而且对本宗同胞,他的师哥古月杷使出阴险狠招。招招阴险致命,不留性命,可谓是奸诈小人。连自己的同门师兄都不放过,倘若不给他的颜色看看,以后同门兄弟还不自相残杀啊。
况且胡闹觉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古月裕本就是一个如此奸诈阴险之人,想改变他的本性本是不易,但是古历杉在如此严重的问题上,竟然只是禁足古月裕,这个惩罚于情于理也显得太轻了。
胡闹觉得就算古历杉废了古月裕的修为,古月裕都不一定会迷途知返,更何况只是禁足这种不疼不痒的惩罚呢?
胡闹觉得这种惩罚只会让古月裕怀恨在心,不会有什么改变对于古月裕这种阴险狡诈之人,古月裕出来之后还是会继续为非作歹的,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不加阻止,那后悔也是追悔莫及,后果更可谓是不堪设想啊。
胡闹越想越觉得古历杉身为一介宗主,偏袒自己的儿子,这种做法没有任何威信,实在是难以服众,以后整个宗教都难以管理。
假传宗主命令,在古月宗本就是死罪。
古月裕身为古月宗的三弟子,宗主的儿子,而古月宗也并不缺乏比古月裕的品质,修为都优秀的弟子。就算古月裕是宗主的儿子,但是下一代宗主的位置也不一定就是古月裕的。
宗主尚且在世,古月裕就如此不把宗主放在眼里,想要以自己为尊,就想与兄弟互相残杀。胡闹觉得古月裕此人实在是罪大恶极,绝不可轻饶。如果不重重处罚,真不知道以后以何服众。
胡闹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下子座着,一下子躺着,一下子站着,反正就是内心愤怒极了,愤懑不堪。于是就出了房间门,准备找古月杷理论一番。
正值正午,但索性天气并不是很热,丝丝阳光打在胡闹的身上,反而显得有些温暖。很好的把胡闹的身姿投影在地上。胡闹的身姿投影在地上还是很诱人的,窈窕的身姿,随着步伐的移动,一点一点的摆动着,鸟儿看见你都情不自禁的欢唱起来了。
而胡闹则是紧锁眉头,神情严肃,步伐很是极速,虽然看着是在走,实际上都可以看成是跑了,他想要快点找到古月杷。他不想一个人在心里郁闷这件事了,一个人郁闷太难受了。
由于胡闹初来乍到,对于此地并不是很熟悉,所以胡闹在路上还得走三步,问一路,然后就这样一直打问着古月宗的弟子,这才得知了古月杷的房间,然后极速往古月杷房间走去。
胡闹步伐极快,很有目的的去向古月杷的房间。胡闹到达房间门口,特意压抑了自己的愤怒,他害怕敲门声太激烈把古月杷给吓住,然后他很是绅士的轻击了两下房间门。
随后一声低沉而又豪迈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门没锁,自己推门进来。”胡闹也就随声推门而入。
古月杷的房间格调很是简单,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房间,但是太简单了,简单的显得有些空旷,但是空旷之中又带着整洁。
古月杷见到进来之人是胡闹,面上显过一丝疑惑,他猜不到胡闹来此次前来的目的。但是毕竟来者是客。
古月杷很是尽东道主之谊的让胡闹入座,然后又对之前因为古月裕的假令而对胡闹的鲁莽出手表示了歉意。
胡闹觉得没有这些什么,本来江湖之人打打杀杀都是家常便饭,随便客套了两句,就直接进入了自己此次前来找古月杷的主要目的。
“古月杷兄,听闻你是古月宗的大弟子,必定对古月宗之内的情况很是熟知,我这初来乍到,以前对于你们古月宗一族也很少了解,如今有一事不明,还望杷兄给予解答。”
古月杷本就是一介正直好爽之人,听闻胡闹的话,就立刻说道:“胡兄有事不妨直说,我若知晓一定为你一一解答。”
胡闹站起来,边走边幻悠着说话语气一句比一句高昂说:“古月宗内一向纪律严明,假传宗主性命已然是死罪一条,虽然古月裕是宗主胡历衫的儿子,但为何他又只是禁足这么简单?”
古月杷有点意外,胡闹竟然是为此事前来的,听闻胡闹说完之后,他叹了叹气,随后说道:“师父一向对古月裕教育松懈,宠爱有加,没有什么要求,只是希望古月裕好好的,能够快快乐乐的就好了。所以,虽然古月裕假传师父命令,但是师父一定认为古月裕是因为年少不知事,所以并不会给予重罚,也不忍给予重罚啊。”说完之后古月杷摇了摇。
胡闹听闻古月杷之言,面上更是露出了不解之色。胡闹继续问道:“那宗主如此做法,如何服众?他就不怕众人造反?”
古月杷这时也站起来了,走到胡闹相距不远之地,回答道:“师父这人啊,一向和蔼友善,所以师父平时对古月宗弟子们一向和善友好,对我们可谓是恩重如山,师父对古月裕的偏爱我们都看在眼里,自然也就不会说什么,毕竟宗主也就那么一个儿子。”
胡闹听到古月杷如此回答,面上更露失望之色,对于古月杷如此回答,他也不好说什么。所以胡闹又跟古月杷客套了几句,就告辞离去。
胡闹出了古月杷的房间,思绪更是深沉烦躁的缓步走着,比起刚刚去找古月杷那时的急急忙忙,像是飞一般一样的,现在就是毫无目的一般,整个人都死气沉沉,只是在这里那里随便溜达,不知在思考着什么。此时的胡闹脑子一片空白。
胡闹走出古月杷的房间,走过那条石子路,又穿过一座精致凉爽的亭子。一直低头不语,沉闷寡欢,目光深邃,他还是搞不懂为何,为何如此偏袒。就算不置之死地也得来点重的,让古月裕长点记性啊,一个禁足算个什么,敷衍了事?胡闹越想越气,然后用脚使劲踢了一下眼前的那棵树。
胡闹在路上继续毫无目的的走着,思绪万千,很是混乱。现在的思绪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噌、噌、噌”,一阵清爽而干脆的声音传入了胡闹的耳朵里,这声音让胡闹猛的一下就集中了注意力,拉回了胡闹的思绪。他在想这是什么声音?再细听感觉像是练剑声。
胡闹抬头望去,一片花丛阻挡了他的视线。胡闹又快步越过花丛,想看看那里在干什么,是不是有人在那里练剑。
还没越过花丛,但是声音可以听得越来越清楚了,胡闹断定,这一定是有人在花丛后面练剑。
这练剑人,挥舞出来的剑声很是深厚有劲,可见练剑之人并非泛泛之辈。
胡闹越过花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雄壮的身姿厚重,虽然身姿厚重,但是舞起剑来却很是轻巧灵活。手中的剑更是灵巧轻快。胡闹感慨,不错的剑法,不愧是一介宗主。
胡闹看到古历杉在练剑,心中的对于古月裕的处罚的不满,促使着胡闹一步步的移向古历杉,胡闹还是想问个明白,或者说想让胡历衫对于古月裕的罪行,重新拿个主意。
或许是胡历衫感受到有人在往他练剑的方向靠近,古历杉练剑的动作突然放慢,目光朝着胡闹的方向射了过来。
古历杉看到胡闹到来,停止了练剑的动作。也向胡闹的方向移动了过去。
“宗主好剑法!”胡闹略有磁性的声音传了出来。宗主闻言回答道:“哈哈不敢当不敢当,见笑了。”
宗主问道:“你怎么会在此?”胡闹回答说是屋内烦闷,出来走走。胡闹又继续问向宗主道:“胡某不懂,假传宗主命令已是死罪,为何宗主给予的惩罚如此轻,只是禁足而已?”
古历杉听完如此问话,面容上略显尴尬之情。古历杉叹了口气,随后对胡闹解释道:“我的爱妻过世的早,走的仓促,走之前就只给我留下这膝下一子。我对我的发妻本就愧疚,我只能加倍弥补我的儿子。”
胡闹反问道:“加倍弥补?那做错了事情,也不给予相应的惩罚么?”
古历杉闻言,脸色很是不好看,但还是强撑着回答道:“由于对妻子的亏欠,我并不敢对他太过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