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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鸣凤和杨琪一夜春风,几番云雨之后,相拥而眠,一夜无话。
清晨,云鸣凤悠悠醒来,入目之处,怀中佳人依然甜甜地睡着,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饱满的双峰挤压在自己的胸前,一条粉腿斜跨自己腰身之上。
此情此景,云鸣凤顿觉血脉贲张,身体再次微微颤抖。强自镇定心神,心中暗暗发誓,此生不论如何,定然不能辜负了杨琪。
及至想到杨琪在自己人生最落魄时,依然无怨无悔地选择了自己,更是将她自身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自己。
想到这,他心情更觉沉重,如果此生武功不能尽复,自己的血海深仇,不能报得不说,自己又拿什么来保护怀中佳人?
思及至此,再次望向怀中玲珑俏佳人,一股深深的歉意与自责,更有一份沉重强烈的责任,袭上心头。
正自沉思之际,“嗯”一声轻吟,杨琪自睡梦中醒来,稍一动弹,秀眉微蹙,顿觉私密处一阵刺痛传来,口中不由传出“嘶嘶”吸冷气的声音。
“怎么了,琪妹?”云鸣凤见状,惊慌地柔声问道。
“都怪你啦!还好意思问。”杨琪娇嗔地说完,一张羞红的脸,早已深深埋进云鸣凤的胸前。
“啊?哦,对不起!”云鸣凤木讷地说道,心中兀自不明所以,怎么好好的就怪上了自己。及至杨琪声若蚊呐地说了,这才恍然大悟,连骂自己愚蠢、该死。
他哪里知晓个中原由,只说二人俱已心仪已久,此番情动下,初尝禁果,于身心交融之际,哪还顾及其他,只顾相互索取,终至精疲力尽,这才相拥酣然而睡。
“鸣凤哥哥,我已经成为你的女人了,这辈子注定跟定你了,你再也休想将我抛弃了,无论生死,我都要跟着你,寸步不离,你到哪我便跟到哪,即便是当乞丐,我也愿意,只求你让我跟着你,好吗?”杨琪娇声娇气地说道。
“琪妹,我云鸣凤已成废人,尚蒙你不弃,委身于我。也不知我哪辈子修来的福份,能得妻若你,此生若有背弃,便叫我功力不复,深仇不能得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云鸣凤听杨琪一番深情告白,顿觉心中一片火热,指天发誓道。
“鸣凤哥哥,我不许你这样咒自己,只要你真心对我就好。”杨琪见云鸣凤发此重誓,急忙伸手掩住云鸣凤的嘴,娇嗔地说道。
及至缩回手,再也顾不得疼痛,翻身而上,整个人压在云鸣凤的胸上,凑上樱桃小嘴向云鸣凤吻去。
温存良久,二人起身,自去洗漱。及见杨琪走路之时,略显蹒跚之状,不时微蹙秀眉,云鸣凤心疼地走上前去,伸手搀扶着她,自责连声。
“傻瓜,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啦,瞧你急得,大惊小怪。”见云鸣凤如此关心自己,杨琪心中一暖,娇嗔地说道。
二人一番洗漱,出得门去,只见马春元兄弟二人,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连早餐都已经吃完了,正自在那喝着早茶。
见二人姗姗来迟,正欲开口取笑,及见杨琪此时神情,兄弟二人顿时明了,挤眉弄眼地露出会意的微笑。
“小丫头,呸,不对,应该叫弟妹了,弟妹,恭喜你啦,终于修成正果了,何时请你二位老哥吃酒?”马春元唯恐别人不知地说道。
“就是,弟妹,加把紧,赶快生个大胖小子,也好让你二位老哥,乐呵乐呵。”马秋元也不甘寂寞地说道。
“讨厌啦,鸣凤哥哥,你看他们两个老不羞,坏死了,老是欺负人家,好讨厌。”杨琪被二人打趣,想着自己一夜之间,已由少女完成了到女人的蜕变,成了眼前这个自己心许男子的女人,心中甜蜜,娇羞地低声说道。
云鸣凤见三人见面就掐,早已见怪不怪,只得傻呵呵地赔着笑脸,不住地轻声哄着杨琪。
“哈哈哈……”马春元兄弟见杨琪娇羞的模样,顿时乐得哈哈大笑。及至云鸣凤和杨琪用完早餐,四人出得门来,飞鸽传书告知胡云鹏等人,自己等人的情况和打算之后,云鸣凤和杨琪共乘一骑,四人三骑,马不停蹄地朝神农架急驰而去。
神农架相传因神农氏曾在此架梯采药而得名,其地形险峻,崇山峻岭叠交,古老相传,此地常有野人出没,更为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这天,位于神农架深处,一地势略显平坦的山谷之中,一长相清丽脱俗的少女,正在一排精致的竹舍前,神情专注而愉快地晒着些不知名的草药。
再一细看,只见她出落的亭亭玉立,宛如一般大家闺秀,清纯绝美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在这深山之中,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这时,三骑快马急驰而来,到得竹舍之前,勒马而停,只见马背之上跳下四人,两个长相一般无二的老者和一对少年男女,满脸风尘之色。
这四人正是自伏牛山,一路急驰而来的云鸣凤等人。四人风餐露宿到得神农架境内,一路打听,这才寻到此处。
“唔,那小丫头,请问崔神医是住在这吗?”马春元脚一落地,便急急忙忙地朝那少女问道,语气随便之极,如同和杨琪之间戏闹一般。
“哪里来的老头,好不礼貌,张口便是小丫头,人家都已经十六了,哪里小了。哼!要找崔神医,这里没你要找的人,请各位速速离去,莫要打扰了我晒药。”
少女见马春元,如此随意地称呼自己为小丫头,心中自是不快,不假思索地一挺胸脯,口齿伶俐地反唇相讥道。
这少女一看便知,平素少有外出,虽心思玲珑,倒也纯真无邪,天真烂漫。她这一话一出口,自觉大是不妥,别人还没怎么样儿,她自己倒是已然警觉,羞赫上了。
皎洁的脸蛋顺间一片通红,犹如人面桃花,只觉一颗心儿犹有鹿撞,跳得厉害,心思电转之下,好似混不讲理一般,接口言道:
“臭老头,坏老头,好不知羞,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姑娘家,好没礼貌,不想理你,哼!”她本待说小姑娘,一想不对,迟疑了一下,匆匆说完这话,羞愧地一剁脚,转身过去,心中犹是七上八下,“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咦?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我……你……”马春元本也天真烂漫,哪知她小女儿家心思,听他这话,又觉有趣儿,又有委屈。
有趣的是他本性如此,性喜与人斗嘴,难得碰到如此旗鼓相当之人,相斗最多者,不外马秋元,然为这么个黄毛丫头当众驳斥,却又觉脸上挂不住,大有老脸无光之感。
是以,一时词穷,竟是不知如何应对,直急的吹胡子瞪眼睛,挠手抓脑,我啊你的半晌,还待再说下去,被杨琪使了个眼色打断,满脸委屈,在其弟马秋元嘲笑声中,自去一边,逗弄起小猴子来。
“牙尖嘴利又怎么了,说了崔神医不在便是不在,哼!不乐意可以走啊,又没人请你来。”少女得理不饶人地说道。
“哎呀,小妹妹,莫要生气,我这老哥哥就是这样,说话有口无心,人却是十足的好人。刚才言语多有冒范,姐姐我在这赔不是了,还请小妹妹多多包涵。”杨琪自忖同为女孩子,自然比较好沟通,陪着笑走上前去,柔声说道。
“姐姐,非是妹妹要故意为难,只是他上来便小丫头的乱叫,人家都十六了,老是被人这样叫,成什么样子嘛。”到底是女孩子之间好沟通,被杨琪几句话一说,顿时气消了一半多,语气也自缓和了下来。
“好妹妹,老哥哥人就这样,就像个老小孩,喜欢胡闹,妹妹是初次见面,不知道情况,相处久了,就知道了。说不定几天不见,你还会牵挂呢。”杨琪悄声说道。
“真的吗?真有这么有趣?姐姐你不会骗我吧?”少女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切地问道。
“自然,姐姐岂会骗你?对了,我叫杨琪,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妹妹怎么称呼,还望妹妹告知。”
“是哟,姐姐不说我都忘了,我叫崔吟吟,我看你们几人,都不像有病的样子,不知此来所为何事?”
“原来是吟吟妹妹,不知妹妹与崔神医如何称呼?不瞒妹妹说,姐姐此来便是有求于神医他老人家的。唉!一言难尽,就是那位大哥哥,也是我的夫君,被仇家暗算,一身经脉俱伤,武功尽失,我和二位老哥哥寻到他时……”未及说完,眼圈一红,泪水滚滚而下,呜咽有声,竟自说不下去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好姐姐莫哭了,都怪妹妹不好,妹妹原不该问的,惹姐姐你伤心了,当真是不好意思,还望姐姐原谅我的无心之过。”见此情形,只急得崔吟吟连声劝慰,自责不已。
“妹妹不必如此,此事本就怪不得妹妹,只是姐姐思及我那可怜的夫君,血海深仇未报,又自重伤难治,心中难过,这才失礼,实与妹妹无关,还请妹妹见谅。”见崔吟吟不断地自责,杨琪止住哭泣说道,接着又将事情原委,从头自尾说了一遍。直听得崔吟吟忿忿不平地连声痛骂,及至听完,亦自两眼微红,落下了同情的眼泪。
两个女孩子说话,将云鸣凤三人晾在一边,见二女聊着聊着,便哭了起来,正自着急间,却见崔吟吟和杨琪携手而来。互相介绍之后,崔吟吟将四人让进屋内,为四人倒了茶水,各自坐了下来。
“云大哥,你们来的当真不巧,爷爷进山采药去了,通常都是三五天回来一趟,家里就剩我一人。要是小病,吟吟就替你看了,如云大哥这般病情,吟吟实在不敢也看不好,我看不如这样,你们暂且住在这里,一切等爷爷回来再说,不知云大哥意下如何?”崔吟吟考虑再三,说道。
云鸣凤四人听完崔吟吟的话,连连道谢,依崔吟吟所说,在此地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