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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血煞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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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崔二人骑身马背之上,一路疾驰,悠然自得地往远处小镇而去。
    有了马儿代步,不再疲于奔波,二人俱是心情欢畅,看着身边景物,不住向后倒纵,莫名遭人追杀一场,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已然荡然无存,起初的短暂尴尬,也已如春风拂面般消失殆尽,谈及追杀之人身份,亦能处之泰然。
    一路疾驰而过,那百里路程亦是转眼便至,二人一路所谈,皆不外那伙人到底是谁,因何要追杀自己二人,自己二人行踪,又是如何暴露。
    然越讨论却越觉糊涂,要说是之前云鸣凤与杨琪浪迹江湖,行侠仗义,得罪了不少人,这些人怀恨在心,顾兄追杀,倒也大有可能。
    那时,自己也没少出手惩戒,杀人自是不在少数,得罪一些个暗中势力,也是在所难免。
    另一个便是日禾神教,自己一出江湖,身份便为这伙人探知,阴魂不散地百般追杀,那所谓参教,发布命令查探自己行踪,那狗屁邬统领三番两次追杀,阴魂不散,自己更是因此显些身死。
    要说嫌疑,这伙人嫌疑自是最大,这也像,那也像的,着实是难以理得清楚,二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一致认为,只怕还是那日禾神教,嫌疑最大。
    但要就此盖棺定论,却又嫌草率,这江湖凶险,自己二人行走江湖,为不轨之徒惦记,杀人越货,说不定也是有的。只不过自己二人,并无贵重,莫非是见色起意(这想法自是云鸣凤所出)?一想到这,二人均觉,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才是。
    想不通,便索性不去想它,但要说只此一点,尚还有迹可循。
    然谈及自己二人行踪,是因何暴露,为人掌握的如此清楚,二人皆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便是想破脑袋,也是不知,看来日后还须加倍小心才是。
    也是他二人江湖经验欠缺,云鸣凤虽说浪迹江湖也有年余,然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如何报得家门血海深仇上,与杨琪在一起的那段时日也短,后又受伤就医,所知自是甚少。而崔吟吟可说是,在此之前,绝无踏足江湖。
    此事,若是放在长期混迹江湖,熟悉江湖典故者身上,便是仅凭这伙人出场时说的那几句话中,略加思索,这伙人身份,便不难猜出,此乃题外之言,便不再赘述。
    一场酣战,加之又是一阵急赶,待到得小镇,二人自是饿极,眼看小镇人员稀少,规模不大,一众屋舍多皆简陋,路上三两行人,亦是身着粗布衣物,街边摊贩亦是少的可怜,售卖之物大多皆是自家田地所出,时令之物少得可怜,贵重物品更是鲜有一见。
    云鸣凤自幼日子过得清贫,倒也习以为常,不以为意,崔吟吟随祖隐居,亦不是拿势作谱,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自是也不在意。客客气气寻了路人问了,寻得客栈,自去食宿,暂且不说。
    单说,云鸣凤二人离去,投得客栈,那山林之中,残肢断臂横陈,将这林中变得异为寂静与诡异,便是连飞鸟一不曾见得一只。
    便在这时,“笃笃……”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只见林外一队轻骑疾驰而来,速度之快,便如那风卷残云般,瞬间便至。
    待奔至林边,却是丝毫不停,疾驰而过,直奔林中而去,好似在追赶什么人,掖或是被人追赶似的,直扑剧斗现场。
    “吁……”随着一阵整齐的勒马声,马嘶不断,但见又是一伙身着相同服饰,满满杀气之人,前后有序,一字排开,整齐划一地勒马停在那林间小道之上,个个皆面带怒色。
    这一停,细细一观,整整十七人之众,领头两匹马背之上,端坐两位身材高胖,面目狰狞,依稀有些相似的老者,正眉头深锁,环视全场,目力所及,残肢横陈,血腥一片。
    只这一眼,一股发自内心深处,深入骨髓的恐惧凉意,便瞬袭心头,随即蔓延全身,使得这两个老者,自觉如瞬间坠入万丈深渊,遍体生寒,内心狂颤不已。
    这两个为首老者正是奉仇少岳之命,一路追杀云鸣凤二人到此的闫青树、闫青松兄弟,如此景象,直将这两兄弟惊得里嫩外焦,吓得半死。
    来自心底的惊悸,如山般压在心头,让两人内心五味杂陈,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两人皆是眼皮狂跳不已,双眼爆凸,写满惧意。
    如此失神盞茶时光,兄弟二人相继警醒,相视一眼,面带不敢相信之意,不约而同,一骨碌率先自马背上翻身跳下。
    即便是身已落地,兄弟二人兀自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十五人前来追杀,一毛头小子与一黄毛丫头,不仅没能生擒活捉不说,还息数被杀,这事儿当真透着古怪,不是活见鬼了,又是什么?
    二人便是想不明白,这小贼当真如此神勇,掖或是有人相助?然事实摆在眼前,却又由不得他二人不信,纵使他二人心中有千万不可能的理由,也改变不了眼前这不争的事实。
    不仅是他兄弟二人,便是那尾随而来的一众手下弟兄,亦是一副不可思议之色,各个皆是伸长了脖子,双眼瞪得浑圆,眼看前方,如一只只呆头呆脑的呆头鹅一般,端坐马上,一动不动,直如木雕泥塑。
    尽管场中情形一目了然,然二闫兄弟还是心犹不死,又自对视一眼,只见老大闫青树回转头来,将手一挥,怒声喝骂道:
    “都他妈的死人么?一个个杵在那像个木头桩子,还不赶紧给老子滚下马来,看看还有无活口,难不曾要老子亲自前去查探?”
    他这一喝,如当头一棒,将那余下一十五人,自惊魂梦魇中赫然惊醒,纷纷僵硬着脖子,“呼啦”一声,整齐划一地翻身下马,皆默不作声,脸色难看之极地,如丧考妣般,纷纷奔那些已死的兄弟尸首而去。
    二闫兄弟眼见手下已去搜索,亦自不紧不慢,步履沉重地尾随而去。时日无多,那些人便将死去兄弟尸首聚集到一起,陆续便有人来报,说是发现的都死了。
    每得一手下报告,二闫的心便沉重一分,虽明知希望渺茫,但他二人偏生不死心,总希望能有奇迹。
    随着手下一个个来报,二闫的心彻底沉将下去,再也没了任何侥幸之意,也没了耐心,二人对视,皆平地拔身而起,越众而出直奔而过,抢上前去,待近前一看,二人俱是倒吸一口凉气,只惊得嗔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好贼子!好残忍的手段!触目惊心啊……”老大闫青树道。
    “不错!小贼好狠!唉!如此结果,慕容兄面前该如何交代?……”闫青松面露担忧之色道。
    “还能如何交代?是他自己约束手下不严,不听指挥,擅自行动,这能怪得我们?”闫青树反驳道。
    “也对!地狱堂这伙人平日傲慢不说,出来行动还如此目无尊长,当真是罪有应得,死有足惜,他们自己寻死,又干老子何事,慕容兄问起,我们只消实话实说,他便怪不得老子,老大这话不错,言之有理!”闫青松恍然道。
    “老二这话算是说着了,便是这么个理!一个个杵在那做什么,来啊,还不速速寻个地儿挖个坑,将这些死去的弟兄埋了,难道就这般让他们暴尸荒野?”闫青树夸了其弟一句,转而怒声朝一众手下吩咐道。
    这一众手下为他一吼,纷纷奔出,自去寻了一块开阔地,刀刨手扒,折腾许久,终于挖了一个长长浅坑,又寻了些枯枝败叶,铺在坑底,当作衬底,小心翼翼将同伴抬入其中葬了。
    这伙人忙碌,二闫兄弟却在一旁唠叨开了,那闫青松那番话虽说得好似全然无惧,但心下却不免暗自揣揣。
    那慕容合鹤出了名的护短,手下兄弟随自己二人外出,执行任务,他的人全然死绝,而自己血煞堂一方,却是一人未损,自己二人要如何说,才能令他不生疑虑,这事儿当真头疼,不得不令他心忧。
    但当作手下一众兄弟面,这事儿却又不好说,待手下众人走后,终于还是放心不下,将自己这疑虑说了。
    这事儿,闫青松知晓,那闫青树又岂能不知,兄弟二人长吁短叹,思来想去,只觉始终不可得一可行之法,皆是只急一张脸愁成了苦瓜一般,俱是一筹莫展。
    直至手下兄弟回禀,死去兄弟业已葬好,二人兀自还是没能想好说辞,倒也只得作罢。
    回头商量云鸣凤去路,意见却是出奇的一致,皆曰林间只此一条小道,自己等人一路随那七彩斑鸠追踪而来,不曾遇到,自是去了前面小镇,这点儿毋庸置疑,便是没那七彩斑鸠追踪,也能知晓。
    只是不知那小贼去了多久,又是否已离去,然方向既定,自是少不了追上前去,一探究竟。
    议至此处,二人不再迟疑,遂下令手下兄弟化整为零,佯装过路之人,悄悄潜入,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先于镇中找好落脚地儿,聚集一堂,再从长计议不迟。
    说到行动,二人又自一番交代,严令手下兄弟,说是小贼神勇狠毒,切莫自作主张,擅自行动,步了地狱堂兄弟后路,徒然送命。
    众人一听,皆是连连点头称是,藏好随身兵刃,便是连坐骑亦是藏在了林中,依计徒步分散朝小镇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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