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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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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慕容合鹤一言道毕,心中气儿不打一处来,那些兄弟可都是跟谁他多年,历经多少江湖风雨,多年的江湖舔血,结下的兄弟之情,便这般说没就没了,自此是阴阳两隔,再无相见之机,便是连尸首自己都未再看得一眼,这却叫他心中如何不痛?
    如若是死在了与人火拼之中,掖或是自己遭了难,这些人拼死相救,他虽伤心,心中却也还能接受。
    然,这么多好手交于二闫,便是为了追杀云中天那小崽子,便就这么一去不回,他无论如何都觉心中憋屈的慌,这事儿怎么的闫青树也要给他一个交代。
    是以,他一语道毕,冷哼一声,脸上神色十分难看,如欲择人而噬的野兽般目露凶光,凶相毕露地袍袖一拂,起身便走。
    “是……慕容兄不说,仇某倒是将此事给忘了,是该好生问问,老子也须听听他到底怎么说教,这么多兄弟无辜枉死,他却还有脸回来,当真是岂有此理!呸……”
    仇少岳一听,亦是立时腾地一下火冒三丈,自从二闫率众前去追杀,他皆是过着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好不容易盼得了消息,却又是事与愿违,加之二弟被杀,秘密培养的人尽数遭屠,敌人身份都搞不清。
    一切的一切,都挤在了一起,他早已怒发如狂,眼下慕容合鹤这一提,自是又勾起他无边怒火,恨不能杀得几人,方才能一泄心中烦闷抑郁之情。
    他回了慕容合鹤那一句话,再无只字声音,即拉下遮头面巾,将脸笼罩其中,紧随其后,二人皆是一般,先前的些许高兴,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荡然无存,唯余怒气冲天,恨不能将闫青树生吞活剥的心思,脸若冰霜地阴沉着朝偏室而去。
    “我说简健,老子且问你,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和参教说清楚,怎的到得现在还未见参教身影?你他妈的莫非是在糊弄老子,一直在拿老子消遣来着?”
    石洞偏室门前,闫青树身负双刀,手中捧着个黑漆漆的坛状物事,一脸怒意,正怒声呵斥着简健,想来多半是用来盛装闫青松骨灰之物。
    时隔这么久,他身上伤势已然早就好的八九不离十,只神色低靡,那高大的身形亦是瘦去了不少,身上衣物许是好久都没曾换洗过,褶褶皱皱、破乱不堪,要多寒酸便有多寒酸,便是比起丐帮那些乞丐也还有不如,整个人看起来当真是一副凄惨可怜之像。
    不消说,自是死了弟弟,又加之为云鸣凤吓破了胆,整日如过街老鼠般东躲西藏,吃不好睡不眠的担惊受怕所致。
    “回……回堂主的话,参教便是这么……这么说的,小的可是半点儿也没瞎说,您老可不敢这么冤枉小的啊,小的……小的便是有天大的胆……”
    那简健只骇得浑身颤抖,心中叫苦不迭,对这些个一个应付不当,随时随地都会暴起伤人,要了自己性命的大佬,他是一个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不敬。
    他心中骇惧,脑中心念电转,暗道:“谁能告诉我,今日这他妈的究竟是怎么了,一个个都如凶神恶煞似的,平日里也没见你们这般啊,老子就是个传话筒而已,你们何苦一个个如此为难与我?
    罢了罢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老子先小心应对着,谁叫你们都是爷呢?你们只管高兴便好,你们只须一高兴,老子这条小命便算是保住了……”
    他倒也是个八面玲珑,心思细腻之人,平日里最是善于揣摩主子心思,否则依他之武功平平,亦不会被仇少岳看重,养在身边作这跑腿传话的轻松活。
    “够了!啰啰嗦嗦作甚?哼!你最好是祈祷自己当真没说假话欺骗老子,否则的话,看老子怎么收拾于你……”闫青树哪有心情听他多说无益,不待他说完,暴喝一声,冷哼着说道。
    “是……小的不敢……”
    “哎哟!闫兄这是怎么了?好大的怨气,瞧这架势俨然是要给仇某找不快咯?”
    “哟嗬!我倒是要瞧一瞧,这到底是谁在耍威风?”
    闫青树一语未完 在简健一个劲儿的不敢之声中,两道明显压抑,却难显不快的声音同时传至,紧跟着偏室室角,一阵脚步声风风火火传出,除了盛怒的仇少岳与慕容合鹤二人,哪能还有旁人?
    “参教啊!你与慕容兄可是要与小弟作主啊!呜呜……我……我二弟死了,为那杀千刀的小贼害死了,他……他死的好惨……”
    闫青树一听,心中咯噔一下,也知自己这次事情办得极不光彩,他二人现下说不定心中多有气呢,只是老子也不想啊,这事儿须怨不得老子,老子可是连唯一的弟弟也死了,谁来可怜可怜老子?
    是以,他一闻声音,便自自偏室抢出,身子一瘫,高举盛放着闫青松骨灰的黑漆漆坛子,便跪将下去,呜咽有声地哭诉道。
    “嗬!呵呵!我没看错吧?这便是我们那意气风发的闫大堂主?怎么这出去一趟,便弄成了这么个怂样?噗……”仇少岳极力克制,阴阳怪气地冷笑着说到这,忍不住连吐口水。
    原来,他与慕容合鹤二人这一出现,眼见闫青树那副落魄样,俱皆心中有气,及至近前一些,二人皆是眉头紧皱,几欲凝在了一起。
    那闫青树落魄潦倒,一副寒酸不说,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怪味,将二人薰得竟是险些儿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噗!真他妈的难闻,呸呸呸……哼!起来罢!一把年纪学那妇人啼哭,也不嫌臊得慌,你这是哭给谁看呢?莫说老夫与参教相欺,说句不中听的话,在老夫看来,你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地狱堂一干兄弟随你而去,全数死去,一个都不剩下,你不觉得你欠老夫一个解释么?哼……”慕容合鹤也是没好脸色,连吐口水,噗呸之声不绝,冷哼着道。
    “我……我……我说你们还能不能有点同情心,我二弟都死了,他是为了救我……呜呜……说法……说法,你们容我说了么?”面对仇少岳与慕容合鹤两人的轮番阴阳怪调的冷嘲热讽与嫌弃,闫青树这一番语无伦次的话语,相比之下,自是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与孤独无助。
    他心中凄苦,却是有口难辩,你们的人死了,你们便将这火气撒在老子身上么,那老子二弟死了,老子心中就好过了,这他妈能怪老子么,那杀千刀的小贼身手你们他妈的是没看到,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他妈的不会?
    呸!还嫌老子身上气味难闻,你们他妈的知道老子这是受了多少苦么?呜呜……
    他心中难受,暗叹世态炎凉,为自己鸣不平,可眼前站着的两人,显然并无体会,依旧在那噗呸吐个不歇。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要解释是吧,莫说我仇少岳不近人情,你这便起身回屋,我与慕容兄倒是要好好听听,此事,你究竟作何解释。
    哼!你他娘的还杵在那作甚,莫不是还想留在这里看老子们笑话?难不成看了这么久 还嫌没看够?还要继续留在这里看下去?滚……”
    仇少岳耳听得那闫青树张口闭口他二弟死了,他只觉自己这心脏急剧的猛烈一抽,好似为千万把钢锥扎了般疼痛,二弟死了这几字,他听在耳中,是那么的刺耳,便如字字诛心。
    心中怒吼如狂道:“呸!要老子替你作主?老子倒是要看看,你他娘的要老子给你作何主?怎么给你作主?你道便只有你二弟死了么?你二弟死了,你心会痛,老子二弟死了,老子便不会心痛么?老子却又找谁替老子作主去?”
    他心中不快,说话语气自是更为难听,阴测测的一通数落,眼见简健犹自杵立在那,正不知该如何自处,心下更是火大,重重一哼,没好气的骂道。
    “是……属下这便滚……”那简健当真是委屈万分,这一日之中,连遭喝骂,心中愤愤 却是半点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再次连声应是,狼狈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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