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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凌慕辰先把程莞莞送到幼儿园，又把程佳送到医院，他才去了公司。
凌慕辰和秘书室的几位打了招呼后，进了办公室。
张秘书随后进去汇报工作。
冯娜把椅子划到旁边的蒋瑶身边，“瑶瑶，有没有觉得凌总今天有点不一样？”
蒋瑶抬头：“没啊，凌总每天不都这样吗！”
凌慕辰和萧天昊不一样，他每天脸上都挂着温润的笑容。
“今天不一样，今天凌总笑的有点骚。”冯娜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
蒋瑶笑着拍了她一下：“这话你都敢说，不要命了。”
“你说会不会因为楚楚小姐回来的原因啊！”冯娜不要命的继续八卦。
“那谁知道，凌总是你我能琢磨透的吗！”蒋瑶神秘的说道。
她们和张秘书张晓东一样，都是跟在凌慕辰身边的老人了。
对凌慕辰的评价都很好，外界都说凌慕辰花心，换女友如换衣服，但是她们清楚，真正和凌慕辰谈过恋爱的也就楚楚一个人。
私下里她们俩也八卦过，说凌慕辰对楚楚旧情难忘，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不交女朋友。
这次楚楚回国，她们对这个想法更加确定。
但是上次张秘书把楚楚拦在门外的事，让她们不在确信了。
若说在凌氏，秘书室是凌慕辰的亲信，那张秘书就是亲信中的心腹，也是最能了解“君心”的一个人。
张秘书敢拦人，从某种意义上也说明了凌慕辰的态度。
——
御景苑。
方敏把一个文件袋交给了楚楚。
“这是私家侦探这几天查的结果。”
楚楚打开文件袋，里边有两张纸，还有几张照片。
照片有凌慕辰，程佳和程莞莞的，还有程佳和程莞莞的，不管哪一张，照片上的人都是满脸笑意。
看着甜蜜幸福的三个人，楚楚拿着照片的手发紧，照片也因为她的用力，变得褶皱变形。
“楚楚，冷静，你看资料。”方敏示意她先看完再说。
楚楚拿起两张纸，看过后，脸上的神色意味不明。
“孩子果然不是慕辰的。”她淡淡的说道。
程佳今年四周岁，而五年前，她和凌慕辰正是热恋的时候，凌慕辰是不会背着她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没想到凌总竟然找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方敏不屑的说道。
以凌慕辰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明星名模随便抓，可怎么就偏偏找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呢。
“看来这女人也有些手段。”楚楚的声音有些寒。
“一个带孩子的女人而已，不足为惧，楚楚，以你和凌总的感情基础，还怕她不成。”方敏自信一笑。
“可是，你也看见了，现在慕辰明显躲着我。”
楚楚的脸上染上一丝愁容。
“放心吧楚楚，你和凌总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一个医生，根本就不适合凌总，时间一长，矛盾自然就会出现，你只要耐心等待就好，不要破坏了你在他心目中的的形象就好。”
方敏给楚楚打气，也让她要稳住。
“敏姐，我知道怎么做。”楚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