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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刚出医院，就看见凌可的车。
“可儿，什么时候到的。”程佳上了副驾驶。
“刚到。”凌可启动车子，向她和程佳常去的美容会馆开去。
“今天你家萧总终于舍得放你出来了！”程佳打趣道。
凌可从怀孕就几乎没怎么出来过，生完孩子更是天天窝在家里，已经不止一次和程佳抱怨了。
“再不出来我就要疯了。”凌可撇嘴。
多亏她本身就不是喜欢往外跑的性子，不然早就疯了。
“这回你解放了。”程佳笑。
“哪那么容易解放啊，一一平时粘我的很。”
凌可想到自己的儿子，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一一虽然才两个多月，但是机灵的很，只要萧天昊不在家，他就不跟别人，只有凌可抱他，他才不哭。
萧天昊一回来，他就会乖乖跟着佣人，哪怕小嘴憋着也不会哭出来。
“这回知道当妈不容易了吧！”程佳笑着说道。
凌可点头，是真的不容易啊。
“佳佳，当初你在法国一个人带莞莞一定受了很多苦。”凌可心疼的看了程佳一眼。
她一直都知道程佳不容易，现在自己当了妈妈，就更加能感同身受了。
一个女人，异国他乡的独自一人把孩子养大，那是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疲惫。
“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很好吗。”
苦吗！也许吧，但是只要看着程莞莞可爱的模样，她就不觉得苦。
“也是，现在莞莞大了，你也有我哥了，以后一定会幸福的。”凌可笑着看她，眼神闪亮的接着说道：“话说，你最近这气色不错啊，看来被我哥滋润的很好吗！”
程佳嘴角一抽，瞪了凌可一眼：“开好你的车吧！”
凌可眼中了然，发出一阵轻笑。
——
楚楚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一家日料店，也是以前她和凌慕辰常来的一家。
凌慕辰挺好车，两人进了日料店。
包间里，服务员把菜都上齐了，楚楚才摘下帽子和口罩。
“慕辰，你还记得这家店吗？”楚楚帮他倒了一杯清酒。
凌慕辰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随意他的声音和表情都很淡，可楚楚还是眼睛都笑弯了。
“我就知道你会记得的。”她开心的抿了一口价酒。
“我吃过饭的地方都会记得。”凌慕辰不行让她误会。
过去的事都真实发生过，是他记忆的一部分，但也尽是记忆而已，没有其他含义。
“你说谎，我喜欢的店你还都会常去，哪怕有了新女朋友，也会带她去，难道不是因为对过去的怀念吗？”
楚楚眼睛不眨的盯着凌慕辰，其他期待看见他肯定的神色。
只见他露出一个轻笑，将酒盅里的酒一口喝下：“吃饭而已，我只是习惯去去过的餐厅，楚楚你想多了。”
楚楚不死心：“可你的习惯都是有我们曾经回忆的地方，你不能否认，习惯也是怀念的一种表现。”
“可是我习惯的不只是你喜欢那几家餐厅而已。”凌慕辰沉声说道。
也许是两次偶遇，让楚楚有了误解，可是他并没有说谎，去她喜欢的餐厅，和她遇上，真的只是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