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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直不言不语的程佳，凌慕辰有几分着急。
他想走过去让她面对自己，说出不高兴的原因，只是还没动，就接到了楚楚的微信。
“慕辰，我才发现你和程小姐走了，她是不是不高兴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提起她的女儿有多可爱，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想起了我流掉的那个孩子，毕竟已经过去了，没想到程小姐会在乎，真的对不起慕辰，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看了楚楚的微信，凌慕辰总算明白了程佳不高兴的愿意。
他关了手机扔在一边，没给楚楚会信息。
有心也好，无心也罢，他现在都没时间理会，哄好女朋友才是硬道理。
凌慕辰掀起被上了床，他靠坐在床头上，眼睛看着程佳的后脑勺。
“是楚楚和你说她怀过孕的事，你才不高兴的对吗！”他声音平淡。
程佳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但是却睁开了眼睛。
凌慕辰的微信响，她听见了，看来是楚楚告诉他的。
“其实你心里有什么不舒服，你可以问我的，我们现在是恋人，将来是夫妻，我们是一家人，心里有结不说出来，难道等着它越结越大吗？”
他的话让程佳有了一丝触动。
有时候有些事问出口，不一定是对过去的计较，也可以是解除不必要的误会。
她转身，目光水灵灵的看着凌慕辰：“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明明委屈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凌慕辰轻笑：“终于肯看我了。”
从离开酒会，她可是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完全把他当成空气了。
“你说不说！”她起身等她。
“说说。”凌慕辰张开胳膊，示意她靠过来。
程佳拿手隔开他的胳膊，也靠坐在床头，离他半米远。
话还没说明白呢，就想抱她，门都没有。
凌慕辰也不勉强，只是淡淡的讲起了他和楚楚的事。
“我和楚楚在一起三个多月，中途她怀过一次孕，当时我是真想着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和她结婚的，可是后来楚楚流产了，再后来她就出国了，我们就分手了。”
他说的没有任何感情，不知道还以为是在讲述别人的事。
“你当时是因为孩子，才想过和楚楚结婚的，不是因为爱楚楚！”程佳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
“我从来都没说我爱过楚楚。”凌慕辰挑眉说道。
“不爱她，那你干嘛和人家谈恋爱，撒谎。”程佳撇嘴。
“爱就是爱过，没爱就是没爱，都过去四年了，我用得着撒谎吗！”
凌慕辰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当时和她在一起也是因为一份责任，但是绝对不是因为爱，我若是真爱她，怎么会放任她离开。”
他可不懂什么爱就是放手的理论，他只知道爱就要在一起。
就像对程佳一样，面对她的冷脸，他三番两次想要放弃，可是一觉醒来还是没脸没皮的去追。
凌慕辰的话让程佳有些吃惊，她是真没想到他竟然从来也没爱过楚楚。
想想自己对凌慕辰的态度和他的紧追不舍，程佳表示点头相信他的话。
“那孩子是怎么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