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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锦珠听朱迪的话,没过去医院,这么晚了,又这么冷,她又不是闲着没事干。
挂断电话后,温煜晔已经进浴室洗漱,于锦珠靠在床头,想了一会纪光的事,没有任何头绪,只得作罢。
等温煜晔洗完澡,于锦珠已经舒服地躺进被子里,他习惯的摸摸她的肚子,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显怀了,能够摸到微微的突起。
于锦珠眯着眼睛,询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年底对账,这个款那个款,每一项款都要在饭桌上谈,我胃都要吃伤了。”
当然他属于被催款的那一方就是。
于锦珠蹙眉,反过来摸摸他的肚子,担忧的说,“你可得仔细点,不要到时肚子比我还大。”
说得温煜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都有健身,这点你放心。”
于锦珠好奇他哪里来得的时间健身,就听他理直气壮的,“家里和公司都设有健身器材。”
“我还以为你办那什么金卡年卡之类的,”于锦珠嘀咕着,“这类的都是烧钱的吧,听说里面比高级会所还高级。”
温煜晔轻咳几声,将她话题拉回来,“刚刚你经纪人打电话给你做什么?”
“没什么,有个练习生被打了,进医院看伤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温煜晔听到这里,挑眉看向她,“你问问,打架的地点是不是在时光酒吧,我吃饭的时候,就有听人说,隔壁的酒吧有人斗殴。”
于锦珠大惊,“该不会这么巧吧。”她拿起手机就给朱迪发了一条微信。
“如果真在那酒吧,那估计你工作室的这练习生,伤得不轻,听说浑身是血。”
听到温煜晔的话,于锦珠担忧不已,这个时候,温煜晔突然后悔刚刚为什么要多嘴,赶紧起身说,“我让保镖去问问就知道,你也不要多想。”
于锦珠想起自己的胎儿,对他点点头,“我知道,会注意的。”
她重新躺下,闭上眼睛,打算先睡,有事也等明天醒来再处理。
第二天,于锦珠是听完保镖的汇报,才一脸若有所思的来到工作室。
等了不到半小时,朱迪铁青着脸进来,让人一个晚上奔来跑去的,任谁的脸色都会不好。
“纪光现在怎么样了?伤势重不重?”于锦珠也是早上醒来才看到朱迪发来的微信,说了纪光受伤的地点正是时光酒吧。
幸好纪光聪明让人去通知酒吧的负责人,才保住一命,不然送到医院时恐怕就嗝屁了。
“做完手术后,就稳定下来,只不过这伤得养个把月才行,这个春节,他得在医院度过了。”
朱迪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是不知道啊,他胆子有多大,小小年纪竟然学人家去当什么酒托,没被打死,真是是万幸了。”
这个于锦珠还真知道,“昨晚你打电话给我后,我让保镖调查了,早上知道的七七八八,纪光是怎么认识这个酒吧的负责人?”
在她看来,酒托必定是酒吧负责人在牵线的,也就是还有人将纪光介绍给酒吧的负责人,这很有可能是地下的一条产业链。
朱迪被纪光的事给气到脑壳疼,这些问题反倒是忘了去问,他叫来助理,让助理去询问清楚。
于锦珠则是叫来摄影师小林,“你去一趟纪光的老家,看看他家里还有什么人,生活的背景也打听清楚,回来告诉我们。”
小林很快就离开,朱迪将自己昨晚想的说了一下,“我觉得他说的,靠自己打工赚生活费这点是没错,不然也不会做这么累的兼职。”
关键这不仅累还极有可能犯法,更甚一不小心就给人给报复打死了。
朱迪现在考虑的是这孩子出院后,以后的生活费怎么来,总不能一直在酒吧当酒托吧。
如果他继续当酒托,那为了工作室的名誉着想,只能将纪光给强行辞退。
“你有没有问过他,为什么要当酒托?”
朱迪摇了摇头,“他状态不好,我没问太多,打算等他精神好一点再问。
在我看来,只有非常缺钱,才会铤而走险,纪光的家庭,估计不太好。”
过了两天,小林回来,打探出来的消息,和朱迪所预料设想的差不多。
纪光的爷爷是属于被抱养回来的,自然和纪义的爷爷那一辈来往的就少了,后来国内出现了一股出国留学热,纪光的爷爷咬牙卖了一套房供纪光父亲出国留学。
纪光的父亲回国后,正是海归还算值钱的时候,他也大手笔的投入创业这一条路,刚开始小公司还算是赚了。
纪光的父亲野心渐渐膨胀,在公司还未站稳脚跟,就不断扩张,导致破产结局。
从此纪光的父亲就一蹶不振,更是因此沾染上了酒瘾,要命的是,纪光的父亲一不顺遂就对纪光母子拳打脚踢,俗称的家暴。
就这样,纪光的母亲还是咬牙自己赚钱供纪光读书,她平常都是早早骑着三轮车去城郊外进新鲜的菜,回来到菜市场的摊子上卖。
在一个冬天的凌晨,因路上结冰,纪光母亲一个不小心给甩了出去,从此导致他母亲不能干重活。
家庭的重担就落在纪光身上,而他家为了治疗他的母亲,已经是欠了一屁股债。
纪光之所以会来当练习生,是看中了有朝一日成为大明星,就能赚来大把的钱。
到时不仅能还完那些债务,也能给他母亲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
但这些是在他成为大明星后,现在的纪光连明星的边边都没能摸到。
他为了一边能上学一边能继续当练习生,只能铤而走险,听了同学的介绍,当起了酒托。
于锦珠听小林的汇报,久久不语,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事比较好。
一边的朱迪询问,“你有没有打探出,他家欠了多少外债?”
小林报了一个数,这远远超过医疗的金额,于锦珠皱眉,“这外债是不是包含了他父亲当时破产所欠上的?”
“确实是,其实债务最大的一部分是,他父亲当年还是个担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