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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的画面出现时，姜蔻换了个更慵懒的姿势，单手托着腮帮。
为避免肖昀砚觉察到她的偷窥，特地选的从他背后扫过去的角度，正好收入了安穗的半张脸。
姜蔻陡然想起某件事，一拍大腿，“糟了！我忘记旁敲侧击荷彩的问题，光顾着演戏了！”
阿沧：“……”
这届宿主，脑子不行啊。
……
安穗说的话题到了下一个，有关姜丞相月底办生辰宴的事。
姜蔻很快记起，姜川的生日宴上发生了何等精彩的戏码。
见他们没聊到自己或者聊过了，她先关掉“上帝之眼”。
沉思了一会，姜蔻问系统：“能给我提供下原小说内容吗？”
“不能。”阿沧无情地拒绝，“当初看的时候你多咬牙切齿，小细节记不得笼统的也记得吧，况且你穿过来改变了很多事，哪能按着原文走。”
“切，不给看拉倒。”
姜蔻半躺着，仔细回想姜川过生日这段的剧情。
不管亲爹对自个咋样，至少是亲爹，生辰礼肯定得备着，加上姜枝蔻对姜川还有期待。
只是，“帮忙”准备那份礼物的是荷彩。
荷彩是安穗的拥趸者啊，又对肖昀砚有某种说不清的感情，心里能揣着好吗？
不过她实在是个蠢的，弄了套假珠宝，以为姜枝蔻闹出笑话会让肖昀砚对其更加厌恶。
却忘了那么搞，不仅肖昀砚面子上无光，也是照姜丞相的脸打。
姜枝蔻在姜家待了十几年呢，假到明显的珠宝也认不出，带她的人怎么教她的？
事实上荷彩勒令——没错，作者用的是“勒令”——姜枝蔻不准把盒子打开，事后，自然也是姜枝蔻自己背锅。
“这恋爱脑真是让人……无语啊。”姜蔻发出一声感叹。
阿沧：“所以蔻姐你要弄套真珠宝不？”
“真的珠宝？给那个渣爹？”姜蔻眯起眼睛，“他想得美。”
随便弄点无伤大雅的，凑合凑合就得了。
……
姜蔻找肖昀砚商量正事。
“哎王爷，你手底下恁多功夫好的，借我两个用用？每天去监视我的就行。”
肖昀砚无言地看了她片刻，这女人毫无波动地说出“监视”二字，还是当着他的面的无比坦然。
早知她发现他的人，以为她会找他闹，结果并没有，偏偏此刻风轻云淡地好似顺便提起那件事。
“……你要本王的手下做什么？”问出口，肖昀砚惊觉自己跟着她的思路了。
“之前小兄弟没跟你说吗？”姜蔻诧异，握起小拳头挥了挥，“我学点防身术，找个人练练比较好。”
“防身术？”男人惯常嘲讽地嗤笑，“就你？”
姜蔻扬起下巴，视线从下方看他，“瞧不起我？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那天晚上……”
她做了个掰手的动作，“嗯？”
肖昀砚目光阴沉，照理说她这是对他无礼，他完全可以把人丢出去。
但是，她一副嚣张肆意的样子，比过去的畏畏缩缩好太多，似乎，她本该如此。
“姜枝蔻。”
“嗯哼。”
男人怀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