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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嗑瓜子看大戏，实在美滋滋。
一番寒暄过后，太子送上给丞相的生辰礼，是一尊据说给得道高僧开过光的玉佛。
姜蔻就看着姜川接过礼物，跟太子进行了场商业互吹，这时，他们才恍然记起旁边还有两个人。
“倒是忘了七皇弟。”太子好像很懊恼，又温和地笑笑，“不知七皇弟给岳父带了什么？”
“一点珠宝，不及太子的手笔。”
比起他透露出的热络，肖昀砚态度冷漠的似是面对陌生人。
姜蔻已经习惯了，他这对谁都一副“你欠了我一个亿”的讨债表情，略有好奇地看苗清打开呈上的锦盒。
里面是颗不可多得的夜明珠。
小说里有写，她便想见识真正的夜明珠长啥样，看了之后，虽然没瞧出特别，单单觉得……
挺好看的，嗯。
姜川爬上皱褶的脸蓄着波澜不惊的笑意，方才说太子“有心了”，这下又道:“焱王殿下有心了。”
但聪明人都听得出来，前后两句同样的话，哪个有真心实意，哪个更多的是客套。
姜蔻面色怯生生，事实上内心念头动得飞快:姜枝蔻不受宠，太子和焱王谁的分量更重一目了然，姜川这态度很合理。
“哎？小妹呢？”太子妃短短一句话，便将众人的目光引到了姜蔻身上。
女人笑得端庄典雅，似乎和姜枝蔻关系很亲密的架势。
“这是我们一齐出嫁后父亲的第一次生辰呢，不知小妹给父亲准备了什么惊喜？”
姜蔻怯怯地缩着肩膀，努力使自己放松下来。
“我……我的生辰礼比较特别，那些珠宝画作我看得眼花缭乱，也许挑出来的也不够好，便……便另想了点子。”
“可能跟各位比起来逊色许多，不过女儿保证，祝福爹爹的心意是一样的。”
她说话间，有两个小厮抬了大箱子到门口，接着掀开盒盖，从层层包裹的褥子里……取出一个食盒。
肖昀砚紧抿的薄唇抽了抽，来之前她神神秘秘地让人裹起来的东西，竟然是只食盒？
她搞什么？
不仅是他想不通，满屋子的人都愣住，呆呆地看她从食盒里取出汤盅和另一盘瞧着很怪异的没见过的菜。
“这两道菜是女儿亲手所做，希望爹爹能尝尝看喜不喜欢。”
这种天气很难保温，哪怕做了几层加固，热菜也是只剩温热，不过吃进嘴里刚好。
姜川是懵了，无论怎样也没料到小女儿送的生辰礼会是……两道菜。
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伸出手递着竹筷，不接过来象征性地吃一口，没面子的是自己。
吃了大不了就说成姜家二小姐献孝心的方式独特。
姜川勉强让自个的神色显得不那么尴尬，夹了小块的排骨浅尝。
正宴前便吃菜且有多人看着当真是……绝无仅有的体验。
“爹爹正吃的这道，女儿给它取名叫‘玉骨金香’，而另一道‘飘飘欲仙’是凉菜，爹爹试试如何？”
姜川原想便是意思一下，再找借口揭过这一话题，然而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