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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雅眨了下眼睛，语气淡然道：“嗯。刚好我找你有事，咱们出去说。”
她跟着向徊徊去了a班外面的走廊。
a班的学习气氛很强，学霸并不仅智商高，他们还努力。
向徊徊掏出手机，对程小雅道：“小雅。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一款学习软件，里面教材广泛，关键的是，内容都划有等级。我觉得适合你。”
“什么软件？”程小雅伸头去看。
向徊徊的手机屏幕上有个图标，程小雅觉得眼熟。
向徊徊道：“《王者归来》里面包含了所有高考课程的内容，题材实在是好。适合文理科学生。听老师说，现在很多高中的学生都用这个刷题。如果能把上面的题刷完，将来考985、211完全没问题。”
程小雅点点头道：“嗯。我找你也是说这个事情的。”
“啊。这个你已经知道了？”向徊徊按灭手机好奇道：“那你刷题了吗？现在排多少名。”
程小雅笑了笑，道：“没刷题。不过你不觉得这里有些题，很多都眼熟吗？”
“哎，你一问，我还真觉得，这些英语题虽然内容不一样了，但很多我都好像在哪见过。”
因为题型相似，所以她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哪见过。
程小雅从包里掏出两张银行卡递给向徊徊道：“这里面有些钱，上次你和萧何帮我划题的报酬，以后恐怕还得麻烦你们帮忙。”
向徊徊拿着卡不明所以道：“帮你划题，这种小事，你给什么报酬。这钱我不要。”
程小雅默了片刻，觉得有必要跟她说清楚。
“你和萧何帮我划的题，都用在这个软件上了。以后持续更新新题，还需要你们帮忙。所以，这是劳动报酬，不是施舍。”
向徊徊抿着唇，思索了好半天，还没消化掉程小雅话中的意思。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程小雅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要回去上课了，你记得把另一张卡交给萧何。记得帮我保密。”
向徊徊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瞪大眼，捂住嘴巴，差点儿惊叫出声。
程小雅回去的时候，看到赵老师先她一步走进教室。
她随后跟上，却不想，她刚走到教室门口，便看到被一盆水淋成落汤鸡的赵老师。
全班同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老赵为人老实，但不代表他没脾气。
他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一边拍着桌子问道：“这个谁搞的，给我自己站出来。”
全班同学相互对视一眼，鸦雀无声。
尽管大家都知道是谁，但没人敢站出来说。
赵跑跑见一个个巍然不动，指着大家，气急败坏道：“这节课都别上了。去操场给我跑步，一直跑到下课。”
他一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程小雅，没好气道：“你还迟到，一起受罚。”
程小雅无所谓地耸耸肩，道：“老师，您还是赶快回去换套衣服。如今入秋了，别感冒。”
老赵被气的脸色铁青，看了眼教室里的同学，道：“看在程小雅同学还有点儿爱心的份上，就不罚了。你代替我监督他们。谁敢停下来偷懒，下节课我找两个保安过来亲自监督他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