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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失控的玉幽寒!娘娘,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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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失控的玉幽寒!娘娘,你好甜!
    两人朝寒霄宫的反向走去。
    许清仪一路上绷着脸不说话,显然是在生闷气。
    陈墨想要把令牌掏出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略微犹豫,还是没有这麽做。
    上次在宫舍发生了那种事情,答应她的小说也没更新……这个节骨眼再惹她,那可真的要炸庙了。
    「咳咳,最近事情确实有点多……不过许司正放心,在下的人品比宝亨记的银票还坚挺,保证不会太监烂尾的。」陈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许清仪瞥了他一眼。
    虽然不知道写书和太监有什麽关系,却也大概能理解他的意思。
    「我知道你很忙,可既然做不到的事,那就不要轻易许诺。」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道。
    期望越高,失望也就越大。
    对她来说,除了执行娘娘的任务之外,大部分时间只能困囿在这深宫之中。
    看书,算是为数不多可以消磨时间的娱乐方式。
    而自从看了那本《银瓶梅》之后,其他话本,包括之前最爱的《深宫怨》都看不进去了,一天等不到更新就像百爪挠心一样难受……
    「你这家伙,就不能多弄一点,总让人不上不下的。」许清仪语气幽怨道。
    ?
    陈墨感觉这话听起来有些怪怪的……他想了想,说道:「这样吧,反正我今天还有时间,等会向娘娘奏事过后,就去你那再写个五回……」
    「真的?!」
    许清仪眼睛一亮。
    方才她说要把陈墨关小黑屋,只是气话而已。
    毕竟天麟卫公务繁忙,总不能为了一点私事,浪费他的时间……
    「当然。」陈墨捏着下巴,沉吟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书也不能白写吧?为爱发电可不是长久之计啊。」
    许清仪挥了挥手,豪爽道:「你有什麽要求尽管提,想要银子还是法宝?」
    陈墨笑着摇头道:「你觉得这些东西我缺吗?等我再想想,反正肯定在许司正的能力范围之内就是了。」
    许清仪蛾眉微蹙。
    不知为何,她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总感觉好像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对了,太子要给咱俩赐婚的事情,被娘娘知道了。」两人沿着宫道前行,许清仪突然开口说道。
    「嗯?」
    陈墨愣了愣神。
    随即反应过来,怪不得娘娘上次会突然登门,还故意送来了好几斤茶叶,合着是又吃醋了……
    「那你跟娘娘是怎麽说的?」
    「我说那只是太子的一句戏言,当不得真。」
    「好吧。」
    陈墨微微颔首,没再多说什麽。
    许清仪落后半个身位,悄悄打量着他,玉颊微不可察的掠过一丝嫣红。
    来到寒霄宫门前。
    陈墨刚要进去,许清仪伸手拉住他的衣摆,低声道:「你别忘了,我在腋庭等你……」
    说罢,也不等他回话,便转身快步离开了。
    望着那摇曳的裙裾,陈墨嘴角微微翘起。
    以前许清仪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却透着一股少女般的青涩和羞赧。
    如今他也算是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麽……如果能看到好感度的话,估计起码也要来到第二阶段了。
    「或许,这就是攻略之神吧?」陈墨一脸臭屁。
    不过有娘娘这个醋坛子在,他也只能打打嘴炮,不敢真对许清仪做些什麽。
    要是能快进到娘娘入学,司正辅导的话……
    咳咳,想歪了。
    陈墨清除杂念,抬腿走入宫殿。
    殿内一片安静,就连下人都没见到一个,陈墨在里里外外转了一圈,包括露台也去看了,都没有找到玉幽寒的身影。
    「奇怪,娘娘去哪了?」
    「要是人不在的话,许司正也不可能带我过来……难道是在修行?」
    他沿着廊道向着配殿的方向走去。
    玉幽寒作为大元皇贵妃,居住的宫殿极为奢华宏伟,面积仅次于皇后的宁德宫。
    整体由正殿丶内殿丶以及东西配殿组成,占地接近五亩,这还没有算上外面的园林和池榭。
    其中东配殿可供贴身侍女暂住,并且设有膳房丶储物间和梳妆阁,而西配殿则是贵妃平日修行练功的地方,除了许清仪之外,任何人都不得擅入。
    陈墨来到西配殿的静室门前,抬手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娘娘,你在里面吗?」
    半晌,无人应声。
    他试探性的推开房门。
    只见房间内整洁清简,没有任何家具陈设。
    靠墙处摆放着一个蒲团,一道紫色身影正盘膝而坐。
    玉幽寒此时双眼紧闭,五心朝天,一袭鸢尾长裙拖曳在地,好似独自盛放的曼陀罗花。
    「果然是在修行。」
    陈墨不敢出声打扰,默默地站在一旁。
    望着那沉静的绝美脸庞,一时间有些失神。
    他身边红颜皆是人间绝色,光是胭脂榜前十就有不下三位。
    但只有贵妃娘娘,即便这麽久了,每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会让他感到惊艳。
    靥晕流霞,冰肌莹彻,云鬓斜簪九凤钗,眼尾一点朱砂似红梅落雪,为她更添了三分冷艳。
    这个在外人面前冷漠霸道丶横行无忌的女魔头,被红绫捆束的时候,却如解语花般柔弱娇羞,那是只有他才能见识到的绮丽风景。
    「若不是有这红绫在,怕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娘娘给秒了……」
    陈墨目光下移,定格在了玉幽寒的手腕上。
    那白皙皓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红色细线,好像系了根红绳一般,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可却有股莫名的吸引力,让他移不开眼睛。
    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红绳上。
    陈墨全然没有发现,周遭景象正逐渐变得模糊,一道道黑色裂隙如蛛网般在虚空中蔓延。
    随后,砰然碎裂。
    「这是……」
    等陈墨回过神来的时候,环顾四周,顿时愣住了。
    方才还身处静室之中,此刻,周遭却是茫茫无际的混沌虚无。
    他尝试着迈出一步,环境却没有任何变化,既分不清方向,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我到底是在哪?」
    陈墨就这麽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具体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刻钟,也可能是十数载,甚至连意识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就在他即将要迷失在这片寥廓之中时,那股冥冥之中的引力再次传来。
    陈墨勉强打起精神,凭藉本能,追寻着那股悸动。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有一点亮芒浮现,好似苍茫大海之中屹立的灯塔。
    随着和光源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陈墨这才发现,那光芒中心是一道盘膝而坐的半透明虚影。
    正是玉幽寒。
    她面前悬浮着一团苍青色物质,每分每秒都在变幻形态。
    玉幽寒双眼微阖,眉心透射幽光,笼罩在那团苍青之物上,不断有光尘逸散而出,似乎正在一点点剥去外壳,显露出本来该有的模样。
    「娘娘?」
    陈墨喃喃出声。
    「嗯?」
    玉幽寒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抬眼看去,神色一怔,眼神中满是诧异。
    「陈墨?」
    「你怎麽在这?!」
    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幽光变得明灭不定。
    而那团苍青之物也变得躁动了起来,随后竟分裂出一道触须,朝着陈墨激射而来!
    相隔甚远,陈墨便感受到那恐怖至极的气息!
    触须所及之处,混沌如黑潮般沸腾!
    「小心!」
    玉幽寒惊呼出声。
    旋即破空而至,伸手朝着触须抓去。
    然而那触须四周似有无形障壁,将素手阻隔在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
    触须还没有碰到陈墨,他的身躯就开始瓦解,按照这个速度,顷刻间就会彻底归于寂灭!
    「这就是娘娘所修行的『归墟』之道?」
    脑海中划过一个念头。
    轰——
    就在陈墨以为自己将被蒸发时,体内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紫丶金二色气芒纠缠在一起,从丹田之中透射而出,与此同时,眉心灵台处华光大炽,背后有七颗星辰浮现,隐约间似乎龙吟长啸!
    「这是……苍龙七宿?」
    玉幽寒神色微怔。
    在龙气的影响下,触须变得温顺了起来,分裂出一缕青色光尘,没入了星斗之中。
    好像是在……
    示好?
    陈墨背后的星光越发炽盛,如天河倾泻,紫金二气在周身盘旋,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强烈威压!
    唰——
    随着那道苍青之气被吸收,混沌如潮水般迅速退去。
    陈墨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睛,只见自己仍然处于静室之中。
    四周景象依旧,身体也没有任何变化,好像什麽都没有发生,方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
    「怎麽可能……」
    玉幽寒呆呆的望着他,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陈墨疑惑道:「娘娘,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卑职为何突然……」
    话还没说完,表情陡然僵住,只见玉幽寒起身来到他面前,琼鼻微动,如同小狗似的仔细嗅着。
    「果然是归墟的味道。」
    「看来本宫还是低估了龙气的威能,居然能同化大道本源……虽然只是一缕气息,而非实质,但也足够惊人了。」
    玉幽寒口中喃喃自语,一边贪婪的呼吸着。
    双颊弥漫着异常潮红,波光粼粼的眸子中满是痴迷。
    陈墨嗓子有些发乾,「娘娘?」
    玉幽寒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贝齿咬着嘴唇,似在努力忍耐着什麽,低声道:「这里不方便,先送本宫回房间……」
    ?
    陈墨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但也意识到娘娘此时的状态不对劲。
    他拦腰将娘娘抱起,迅速离开静室,朝着内殿的方向走去。
    好在玉幽寒平时不喜欢被打扰,除非有需要,否则宫人不会随意出入寒霄宫,因此一路上都被任何人撞见。
    来到卧房。
    陈墨将娘娘放在了绣榻上。
    刚要站起身来,一只素手拉住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拽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陈墨反应过来,玉幽寒便爬到了他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如蛇般游走,脸颊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呼吸。
    「怎麽办,本宫真的忍不住……」
    「……」
    陈墨嘴角扯了扯。
    怎麽感觉自己好像大麻似的,直接给娘娘吸上头了……
    他仔细闻了闻,也没啥味道啊……
    「咳咳。」陈墨清清嗓子,询问道:「娘娘,您没事吧?」
    「本宫没事。」玉幽寒紧紧抱着他,闷声闷气道:「你别乱动,让本宫好好感受一下……」
    追寻数十载的道果就在眼前,浓烈的气息让她根本按捺不住!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陈墨!
    「好喜欢……」
    玉幽寒恨不得将自己整个揉进他身体里。
    陈墨此时也处于破防的边缘,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那滚烫的娇躯,如兰吐息喷洒在颈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一阵头大。
    拜托,别拿这个来考验干部啊!
    要是严夫人之流,他倒还能稳的住,但这可是贵妃娘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陈墨低头看去,两人四目相对。
    青碧眸子弥漫着浓浓的水雾,修长睫毛微微颤动,掀起细碎波光。
    恍惚间他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坠入了春溪,还是那碧波倒映在眼中。
    只那一刹,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娘娘,卑职冒犯了……」
    「冒犯什麽……」
    玉幽寒话还没说完,
    下一刻,便直接被堵了回去。
    她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明眸圆睁,伸手想要将陈墨推开,可是却又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由他施为。
    「唔……」
    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理智被一点点抽离。
    不由自主的轻启檀口,探出丁香软玉,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氛围……
    ……
    ……
    临庆宫。
    书房里,太子坐在桌前,手掌拄着下颌,不知在想些什麽。
    「殿下,要不先休息一会吧?」范思锦端着热茶走了进来,轻声说道。
    太子摇摇头,说道:「本宫不累。」
    他看着面前的宣纸,若有所思道:「治大国若烹小鲜……这句话看似浅显,但是越想越有深意……」
    范思锦神色有些复杂。
    按照太子以往的性子,只要课业完成,早就扔掉书本出去玩了。
    如今这幅样子,简直让她感到陌生。
    而这全都是因为陈墨……没想到他的一番话,居然能给太子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
    咚咚咚——
    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外传来宫人的声音:
    「启禀殿下,闾太师来了。」
    ?!
    「太师来了?快,快请进。」
    太子急忙站起身来。
    片刻后,房门推开,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身赤色官服被撑的鼓鼓的,看起来好似铁塔一般,虬髯如针,眉眼凌厉,灼灼目光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学生见过太师。」太子规规矩矩的躬身行礼。
    「免礼。」
    闾怀愚摆摆手,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太师椅上。
    太子将茶杯双手呈上,细声细气的问道:「自从那次朝会过后,太师就告了病假,不知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无碍。」
    闾怀愚接过茶盏,仰头一饮而尽,然后随手放在桌上,举止颇为豪放恣肆。
    范思锦走上前来,默默填茶。
    「老夫这几天没来,太子的课业可有落下?还是说只顾着玩乐了?」闾怀愚徐徐道,淡黄色眸子瞥了太子一眼。
    太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每次面对闾怀愚,他都会感到很紧张,哪怕是在父皇面前也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没丶没有啦,学生已经把课业都完成了……不信的话,老师可以检查。」
    「不用太子说,老夫自然会查的。」
    闾怀愚目光落在桌面的纸张上,伸手拿起,仔细翻阅着。
    刚开始还面无表情,可看到最后一页的时候,眸子微微一凝。
    「这不是太子的字迹吧?你还学会找人代写了?」闾怀愚压着嗓门说道,按照正常流程,接下来十个手板是少不了的。
    太子急忙将小手背在身后,紧张兮兮的解释道:「太师误会了,这道题学生不会,所以才请教的陈墨,这字迹也是他留下的。」
    「陈墨?」
    「他一个武官懂什……」
    闾怀愚黑白掺杂的浓眉抬起,看着那龙飞凤舞的行草,话语却停顿了下来,神色也逐渐变得严肃。
    「治大国……若烹小鲜?」
    默默咀嚼了半晌,出声问道:「陈墨可有说过,此话作何解释?」
    太子点点头,说道:「他说治国就像煎鱼一样,火候太急就会焦烂,翻动太勤肉就会糜散……应当学会无为而治……」
    闾怀愚皱眉道:「无为而治?」
    太子这会没那麽紧张了,说话也流畅了许多,「这句话的意思是『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圣王临朝,要以清静为体,简约为用,使百姓各安其业,而天下自治。」
    「有些皇帝没什麽水平,还要瞎搞,最后把国家搞得一团槽,与此如此,还不如啥都不干,起码百姓不会受罪。」
    闾怀愚表情有些古怪,「这句话也是他说的?」
    太子挠挠头,说道:「前面是,后面这句则是学生自己的理解。」
    闾怀愚又问道:「除了这些,他还说什麽了?」
    太子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对了,陈墨还说过,一个好厨子未必当好皇帝,但一个好皇帝肯定是个好厨子……」
    「……」
    闾怀愚眼角跳了跳,「然后呢?」
    「治国就像烹饪,要宽猛相济,才能调好味道;审时度势,才能控制好火候;法不轻改,才能保全品相……」
    「烹鲜者惧其碎,治国者畏其纷……」
    「持此道,则阴阳燮理,风雨时若,海内可运于掌上矣。」
    太子虽然不爱学习,但脑子还是很好使的,陈墨说过的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闾太师听过后,彻底陷入了沉默。
    书房内一片死寂,针落可闻。
    太子心中有些忐忑。
    方才没有想太多,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
    作为一个不入朝的武官,如此议论国事,其实是犯了忌讳……要是闾太师生气了,治他个妄言之罪怎麽办?
    「老师……」
    太子刚想替陈墨说说话,却见闾太师嘴角咧开,抚掌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好!好一个治国若烹鲜!好一个无为而治!」
    「老夫读了那麽多年的圣人书,却从来没想过,这治膳之道中竟藏着安邦之策?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大道至简?」
    闾太师声若洪钟,震得太子耳朵嗡嗡作响。
    太子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问道:「老师,陈墨这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吗?」
    闾太师笑眯眯道:「对,也不对。」
    太子更加好奇了,说道:「还请老师解惑。」
    闾太师骨节粗大的手指捋着胡须,说道:「陈墨所言『清净无为』的执政理念,有一定的道理,但未必放之四海而皆准。」
    「在小国寡民的诸侯国,或许适用,但对于土广民众的大元来说,未免有些太局限了。」
    「官僚体系丶赋税徵发丶边防戍守……这些问题,都不是不扰民就能解决的,其中涉及错综利益丶内外变数,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无为而治』就能奏效的。」
    「治国与其说是烹饪,倒不如说是医病。」
    「若是国家健康,自然不必多管,可要是生病了,那就得根据病情来开方子。」
    「小病温补,大病开刀,乱世就得用猛药!」
    「若是一味的求稳,只会错失良机,最终沉疴难除,病入膏肓,便是神医也无力回天了……」
    说到这,闾太师似乎想到了什麽,眸子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随即又变得冷漠而坚定。
    「不过陈默能说出这番话,已是出乎了老夫的意料。」闾太师摩挲着下颌,说道:「能把深奥的道理说的如此浅显,足见他的水平,只是当个武官,确实有点屈才了。」
    太子眼睛一亮,见缝插针道:「学生也这麽认为,要不去跟父皇提议,给他弄个太傅当当?」
    「……」
    闾太师摇头道:「你以为太傅那麽好当的?况且以陈墨的官阶,还远远不够格……不过入宫当个伴读还是没问题的,此事可以考虑一下……」
    伴读?
    一旁的范思锦呆住了。
    闾太师不会真让陈墨来陪太子读书吧?
    想到太子天天吵着要玩自己的皮球,范思锦不禁打了个哆嗦,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糟了……
    ……
    ……
    寒霄宫。
    卧房里,玉幽寒眼波迷离,酥胸起伏,喘息声略显急促。
    陈墨舔舔嘴唇,仔细回味了一番。
    「娘娘,你的嘴好甜……」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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