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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发丝凌乱，衣着也是有些随便，甚至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臭气，就跟个老乞丐似的。
但唯有其腰间的酒葫芦，擦的干干净净。
而那老太婆，虽满面皱纹，可莫说衣着，就连发丝都是收拾的干净，一头银发盘于头顶，连一根发丝都没有落下，一看就是得体之人。
“这祖武天河来的小鬼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居然已是神袍，并且战力如此惊人。”
“怕是要在浩瀚修武界，掀起轩然大波了。”
那老头道。
其实楚君凌的宫殿内，是布置了隔绝阵法的，可却挡不住这老头的目光。
楚君凌与龙晓晓所交谈的一切，都被这老头与老太婆所看的清清楚楚。
准确来说是这方天地的一切，都无法逃过这两位的法眼。
这两位之所以有如此实力，乃是因为他们在这图腾天河，都是极为顶尖的存在。
老头乃是沫雨涵的爷爷，沫成舟。
而那老太婆，便是龙晓晓的师尊，凝玉上人。
他们二人的名声，在图腾天河不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只能说是小有名气。
但之所以不是最顶尖，是因为外人根本不了解他们真正的实力。
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彼此究竟有多强。
“之前晓晓便曾多次夸赞这楚君凌，夸的神乎其神，我还想，一个祖武天河的小辈能有多了得，还以为是她没见过世面，才那样大惊小怪。”
“不承想这楚君凌，真的如此惊人。”凝玉上人看着楚君凌，阅尽世间百态的她，眼中竟也难掩惊色。
“你觉得这楚君凌，比龙承羽，仙海少禹他们如何？”沫雨涵的爷爷问。
“这个不好说，但比你孙女，比我晓晓，肯定强的多。”凝玉上人道。
“也别说的这么绝对吧，你家晓晓我不知道，我家沫雨涵的血脉还未觉醒呢。”沫雨涵爷爷有些不服。
可对于他的反驳，凝玉上人只是笑了笑，没有深说什么。
但沫雨涵的爷爷，自己则是心虚了起来。
“得得得，我那孙女，确实是不如这楚君凌，但也没差太多。”
“但话说回来，这楚君凌如此难得，不如你将他也收为弟子吧。”沫雨涵爷爷虽然嘴上这样问，但眼神却是有些不对劲，他是在试探。
凝玉上人盯着楚君凌，没有说话，但目光却也若有所思。
“你居然没想法吗？这样天赋的小辈，你不心动？”
“这楚君凌不比程天颤和赵云墨，那两个人品败坏的东西强百倍千倍？”
“我都不知道，为何你非要将程天颤与赵云墨这两个败类留在身边。”
“待日后你揭开身份，声名鹊起之际，这两个弟子只会拉低你的身份。”沫雨涵爷爷接连说道。
可凝玉上人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还四下观察了一下。
“你不心动，老头子我可心动了，刚好收回来，给我家沫雨涵做个伴。”沫雨涵爷爷又道。
“终于说实话了，你想收楚君凌为弟子，就直接说，何必在这问我。”凝玉上人道。
“嘿嘿，我想着女士优先嘛，说嘛，你到底心不心动？”沫雨涵爷爷问道。
“心动，但我觉得此子若真是一个人来到图腾天河，绝对不敢如此行事。”
“他身后，必然有人撑腰。”凝玉上人道。
听闻此话，老头也想起了什么，顿时脸色大变。
“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这楚君凌与祖武天河那位有关？该不会是那位的弟子吧？或者后人吧？”沫雨涵爷爷问。
凝玉上人没有说话，可却已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