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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川自己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不管是兽族还是永夜，都是因为他的活跃才提前更新的。
其中永夜更是全新的地图板块。
要说天启真提前降临，他的贡献也不少。
想到这里，秦川的表情有些微妙。
稳了稳心神，再看之前的帖子，却是发现被删掉了。
正常来说天启是不会管这些的，所以哪怕有人痛骂天启也没事，但如果帖子被玩家大量举报，那么就会系统删帖。
秦川猜测，刚刚那个帖子，是被光明神那些人举报掉的。
再查看论坛，发现关于流浪汉的帖子基本没有。
切换到国际论坛，相关信息也不多。
就算偶尔有一两个帖子提到这件事，也很快会有人转移话题，把话题引向别的内容。
要说这里面没有推手，那是不可能的。
“或许，该跟国家队聊聊了。”
秦川暗暗想道。
正好之前赤羽他们拿了使徒印章，并且已经激活使用，以此为突破口，找国家队沟通交流信息，倒也顺理成章。
只是赤羽和夜桜络都去深渊做任务了，这会也联系不上，再加上眼下还有伪神的事情，秦川准备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思索间，黑死病感染者有了新的动态。
他们聚集起来，朝着一尊雕像顶礼膜拜。
秦川内心警觉。
这雕像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竟然都没察觉到。
仿佛就这么突然出现。
很突兀，但又不会引起警觉。
如此手段，绝非凡人可以做到。
再细看那尊雕像。
面容狰狞，形体怪异。
与其说是神明，不如说是怪物。
但反过来说，这样的外形，反而会得到黑死病感染者的认可。
因为他们在外界眼里，也是怪物。
除此之外，秦川还察觉到一股很细微的神性波动。
这尊雕像对应着虚空中的某个存在。
其神性波动之中透露着痛苦之意，非常符合被光明神抢走的部分权柄威能。
这痛苦教派的幕后存在，是傀儡伪神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没有亲眼所见之前，秦川也不会妄下定论。
嗡……嗡……
奇特的低鸣在耳边飘荡，雕像之中有黑气弥漫，很快就凝聚成了一道半透明的虚影。
其整体造型和雕像如出一辙，就是单纯放大。
但比起雕像，这虚影明显灵动活跃一些，特别是那双眼睛，每次扫过，都会让底下的感染者匍匐在地，身躯止不住颤抖。
更有甚者会激动到泪流不止。
&@……%#
虚影发出一连串古怪的叫声，神性能量愈发澎湃明显。
底下的感染者愈发狂热。
秦川甚至能够看到，一丝丝极其细微的白色丝线从感染者身躯之中飞出，没入到雕像之中。
而在吸收这些丝线之后，雕像上的虚影愈发凝实。
秦川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这尊雕像在吸收信仰之力！
它竟然可以吸收信仰之力？
信仰之力是一种非常独特的能量。
按照蓝星的普遍观点，特别是炎国区玩家，都普遍觉得信仰是虚无缥缈的，存不存在还是个问题呢。
但是在天启，信仰之力有了更具象化的表现。
神明就可以吸收运用这种能量。
事实上，在天启，评判神明的真伪，最重要的准则之一就是能否吸收信仰之力。
真正的神明，哪怕是最弱小的那种，都能够吸收信仰之力。
而伪神，哪怕表现得再强，也无法吸收信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