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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工团内的鎏金壁灯将光线调至最柔，晕染出暧昧的暖黄。
当李俊美主动伸出手腕接受牛大壮的复诊时，腕间翡翠镯子轻晃。
手镯发出清泠的声响，与远处传来的二胡旋律交织成谜。
“上次你分文未取，这份情我记着呢。”李俊美倚在真皮沙发上。
她的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色肌肤随着动作轻颤。
“这次给你减少授课收费，牛总，就当我还你一个人情。”
李俊美说话时眼波流转，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
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薄荷口香糖的甜香。
牛大壮的指尖刚触到她的脉搏，一股混合着檀木与茉莉的暗香便扑面而来。
这香气不同于桃源村的泥土芬芳，像是精心调配的秘药，直往他鼻腔里钻。
“李团长，你今日为什么这么香？”牛大壮的鼻子抽了抽。
他的声音不自觉放软，目光只敢盯着李俊美手腕上淡青色的血管。
李俊美轻笑出声，身体微微前倾，发丝扫过牛大壮的手背：
“好闻吗？说实话，今日这香味，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李俊美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眼尾的珠光眼影在灯光下闪烁，宛如撒落的星辰。
牛大壮只觉喉咙发紧，猛地站起身将茶几推开。
木质家具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声响。
惊得走廊上的小演员们纷纷侧目。
牛大壮挨着李俊美坐下时，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热。
混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让牛大壮的心跳陡然加快。
指尖刚触到李俊美手腕的刹那，李俊美就轻轻颤抖了一下。
这细微的反应被牛大壮捕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丹田处有股热流在翻涌。
但当他看到她脖颈处因为紧张泛起的红晕。
突然想起唐芳沾着粉笔灰的脸庞。
想起桃源小学孩子们期待的眼神。
牛大壮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杂念尽数驱散。
牛大壮手指轻弹，李俊美发出一声酣畅的低吟。
牛大壮能感受到李俊美体内紊乱的气息，如同被暴风雨侵袭的湖面。
随着真气缓缓注入，牛大壮看到李俊美原本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眉峰也舒展开来。
灯光下，李俊美的脸庞泛起淡淡红晕，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感觉如何？”牛大壮运用灵力灌入李俊美的体内，他轻声问道。
李俊美的眸中雾气氤氲：“像是泡在温泉里，浑身都暖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牛大壮的手背，“你上次可没这么温柔。”
牛大壮慌忙抽回手，起身时撞倒了一旁的花瓶。
清脆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
“不好意思！”牛大壮弯腰收拾碎片。
却瞥见李俊美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
小腿的线条优美得如同天鹅的脖颈。
黑色的丝袜，往上一点，就是短裙包裹的位置。
圆润，丰满，还在不停地扭动着，牛大壮都有些火大了。
还有那芊芊细腰，玲珑的身段，每一个地方都散发出迷人的气息。
额，非礼勿视，医者父母心……牛大壮深吸一口气，再次摒弃杂念。
虽然牛大壮也感觉到李俊美内心深处的某种期盼。
但牛大壮不想让对方尽快就看穿自己的异样，否则这就尴尬了。
有些事，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才是最好的，强扭的瓜，不一定甜。
“没关系的，牛总，我们换个位置吧！去我办公室。”
李俊美的声音微微颤抖，她低声说道：“我办公室里还有床！”
“床？”牛大壮深吸一口气，这床不会是刚弄来的吧？
在李俊美的带领下，牛大壮跟着对方进入李俊美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呈现眼前。
小床虽然秀珍，不过却散发着陈年檀木的气息。
锦缎床单上绣着的并蒂莲在灯光下仿佛要从布料上活过来。
牛大壮盯着那窄窄的床面，喉结上下滚动。
他干涩地开口：“这床……也太窄了些。”
李俊美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然后：
“这是我午休的小窝，窄了可难办。要不……”
李俊美故意拉长尾音，眼波流转，“我们去酒店开间大床房？”
话音刚落，李俊美的耳垂瞬间染上绯红，连脖颈处都泛起一层薄晕。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只有远处传来的隐约乐声。
牛大壮的目光猛地一缩，办公室墙上挂着的李俊美演出海报里。
戏服上的珠翠在灯光下闪烁，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目光扫过房间，最终落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桌面铺着的玻璃下，压着艺术学院的活动照片。
孩子们纯真的笑脸刺痛了他的眼睛——
那些桃源小学的孩子，很快就有这么一天了吧？
“李团长，咱们还去什么酒店？清理下桌面就行了。”
牛大壮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我看这桌面够宽敞。”
李俊美咬了咬下唇，起身时旗袍下摆扫过床边，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
她走到办公桌前，弯腰收拾文件的瞬间。
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腿绷出优美的弧线。
牛大壮慌忙别过头，窗外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条纹。
牛大壮深吸一口气，鼻腔里却全是李俊美身上那令人心颤的茉莉混着檀木的香气。
此时此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牛大壮的理智。
当李俊美将被子平整地铺在桌面，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布置新房。
她躺上去时，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
三开的头发顿时盖住了文件上“艺术学院课程表”的字样。
李俊美紧闭双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她的胸脯随着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这样……可以了吗？”
李俊美的声音细若蚊蝇，却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掀起惊涛骇浪。
牛大壮从贴身口袋掏出银针包，他抽出一根银针。
金属的凉意却无法驱散掌心的汗意。.
靠近李俊美时，他能清晰看到她脖颈处跳动的脉搏，像受惊的兔子。
“李团长，你是不是又忘了？做针灸和按摩，都得把衣服脱光。”
牛大壮有些恍惚：“像你这样穿着旗袍，我可没法动手。”
“也是哦，瞧我急不可耐，啥都忘了！”李俊美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她急忙坐起身，三下五除二就把贴身的旗袍脱下来了。
顿时，白瓷娃娃似的身子，凹凸有致地展现在牛大壮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