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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女人，把京城很多官员都给迷惑住了，这件事前所未有，所以我得看一看，那女人有什么魔力。”
“哼，白荣还等着你呢，你让人家独守空房啊？”
那没关系，方明今天精神状态不错，有的是力气。
关于川口的事，血红也放在心上。
女人最了解女人，血红觉得，方明应该多去问问那些和燕儿有染的大臣。
朝中的文臣，大多都是科举入仕的，文墨功夫一定有。
让他们直接画出来就行，犯不着还单独找画师。
“相公，你以为呢？”
“嗯，你的想法很好，我现在就传召。”
“还是去找白荣吧，天色不早了，可别让她苦等。”
“你先去陪陪她，就说我一定去她那儿过夜，我得先把重要的事情给弄明白了。”
方明跑到军机处，见里头还亮着灯。
韩慕白是军机首辅，他太刻苦了，每天睡不了两个时辰，一直在替方明处理各地奏折。
全大周的几十个诸侯国现在归拢到一起了，明天忙不完的事。
六部衙门的奏折，他都要一一过目。
好好一个人，现在累的面容憔悴，方明很不忍心。
除了韩慕白之外，还有两个文臣一起陪着。
“臣参见陛下。”
“都起来，三更半夜的，朕只是过来看看。”
坐下来后，方明望着三人，他知道老韩是绝不会下水的，可是这两个文臣不一样，江山查询的，与燕儿有染的名单中，这两个大臣都在榜单上，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是吏部尚书，都是国家的栋梁。
“朕有件事想问问你们两个。”
二人互相一看：“陛下有何事？”
“万花楼知道么？”
青楼！
二人一听，浑身冒冷汗，何止是知道，还是常客呢。
他俩互相望了望，都不敢抬头。
方明付之一笑：“别紧张，去青楼没什么了不起的，朝廷又没规定官员不许去，连朕都去过。”
哎哟，皇帝这么说，俩人就放心了。
因为前朝的官员是不许去青楼的，但也只是个说法，去的人还是不少。
“有个叫燕儿的，你俩清楚么？”
看二人不敢说话，方明附加了一句：“今天言者无罪，不管你们说什么，只要是实话，都没罪。”
户部尚书先说话了：“臣去过万花楼，而且……而且与那儿的头牌有些关系。”
真雅致啊，还有些关系。
吏部尚书也附和道：“臣也去过，也找过这个女子。”
方明咧嘴一笑：“滋味儿如何？”
这……
在军机处聊一个青楼女子，似乎不合时宜啊。
旁边的韩慕白很尴尬，但他知道方明不会无的放矢，肯定是有所指，想要调查这个叫燕儿的女子。
“陛下，您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天色不早了，我看你们精神状态还不错，你俩都会画画吧？”
那肯定会，都是科举入仕的，还是前朝留下来的官员。
二人是丹青妙手，字画精通，都是人才。
方明冲桌上的纸笔说：“你们现在把那个叫燕儿的姑娘给画下来，用白描就写，简单直接，但需要有神韵，朕对她也很干下去。”
听到这里，两个一品大员明白了。
敢情皇帝是喜欢燕儿啊，早说嘛，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啊。
虽然感觉上有点别扭，不过这是英雄所见略同。
二人嘿嘿一笑。
“陛下真要看？”
“是啊，能画的像么？”
“那臣现在就画。”
二人是丹青高手，很快，女子的画像就跃然纸上。
两人画的差不多，只是姿态不同。
吏部尚书画的是床上的动作。
方明差点噗出来：“高手，画的真不错。”
“陛下见笑了。”
这女人，不正是采儿么，瀛国的采儿，同时也是川口樱。
果然，川口还在京城兴风作浪，还把朝廷的官员都拉下水。
这女人可够厉害的，用自己的身体来掩饰行踪。
“你们两个人知道她的身份么？”
身份？
这还用说么，青楼女子啊。
方明脱口而出：“她是瀛国人，夜魔之毒，就是她下的。”
前后的两个态度，让两个一品大员六神无主了。
没那么巧合吧，一个青楼女子，怎么就变成特大号通缉犯了。
“陛下？”
“别着急，朕还没说完呢。你们是不知者不罪，但如果有谁能发现她，找到她，抓住她，谁就立功，朕直接加封为右丞相。”
还有这好事，那可是天大的造化啊。
“行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朕也该去睡了。”
……
之后的几天时间，吏部和户部都开始关注万花楼了。
他们的行为被内卫指挥使王辉看在眼里。
王辉被要挟，所以处处护着川口，一旦有人想抓川口，他会提前告知。
所以，十天来，内卫居然没抓住人。
而据去过万花楼的男人说，燕儿还在里头陪客人。
当江山找到方明，禀明此事时，方明就预感不妙。
必定有人给这个川口通风报信。
“好大的胆子，江山，你亲自派人去蹲守。”
“陛下，末将还要保护您的安全，末将已经安排人去那儿蹲守了。”
“谁？”
“京城的内卫指挥使，王辉，是末将去年发展的。”
既然是内卫，应该很可靠。
方明自己也拿不定主意了，内卫也是男人啊。
他问：“这个王辉去过万花楼么？”
江山一愣：“陛下，内卫们的隐私，末将没有多问啊。”
全国那么多内卫，至少有一万人已经学习了方明的逍遥无极功，而各地的内卫指挥使是首当其冲的。
这门绝学一经修炼，必然会让男子心猿意马，想要与女子同欢。
这就不得不让人联想翩翩了。
所以，王辉也得调查。
“你去找他，问清楚，该怎么说话，不用朕教你了吧？”
江山点点头：“末将立刻去见他。”
正午时分，江山到了王辉家中，他没在内卫府见王辉，就是看在兄弟情分上，万一冤枉了王辉可不好。
内卫之间的情分，那是生死之交。
“大统领，你怎么来了？”
“有日子没来找你了，特地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