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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几个月，等以后不用票了，就不用再来这里买肉了！”
顾小玉叹了口气，“以后真的能不需要票？”
感觉咋就不太可能！
现在干啥都要票，特别是他们这些在工厂没有工作的，也就没有票。
那些工人还好点，最起码按月都会发票。
“绝对能！”
开学第五天的时候，辅导班的人数已经到了六十人。
其中有二十多个都是从市里过来的，甚至还有人是从顾念成的辅导班来的。
“你不知道那边的辅导班，什么东西都不教，感觉还不如学校的老师教得好呢！”
“我们那很多人都退学了！”
“听说辅导班赔死了！”
林清月听到消息也不惊讶，倒是顾小玉，差点笑岔了气。
“也不知道顾念成和杜秀娟哪来的脸，都不想想他们是什么文化水平，居然也敢办辅导班！”
“这就是误人子弟！”
林清月，“估计是迷之自信！”
“不过他们的辅导班不赚钱，也不知又会出什么损主意！”
“现在最好的消息就是，顾念成那渣男不会在咱们面前出现！”
然而林清月怎么也没想到，有些人是真的不经念叨。
顾念成回来了，还是在早上她去卖包子的时候。
“林清月！”
看到林清月，顾念成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林清月不解地看着他，“顾念成，你这话说的是啥意思？什么叫我和你过不去？我主动出现到你面前了？”
顾念成怒气冲冲，“你没有出现，但你却和我抢学生！”
“林清月，我都已经躲到市里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难不成你到现在都对我念念不忘，所以才想着法子吸引我的注意力？”
林清月！！！
“顾念成，你不会是脑子有病吧？你在市里，我在镇上，咱们之间隔着好几个十里路，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不放过你？”
“你把我的学生都挖走了！”顾念成委屈。
这话更是把林清月气笑了，“留不住学生，难道不是你的问题？如果你们的教学没问题，学生们觉得在你那里学到了东西，你觉得他们会跑？”
“明明是自己的水平不行，你不反思自己，还过来找我的茬！你不会以为我是任你拿捏的吧？”
“还说什么我吸引你的注意力！家里没镜子，你就撒泡尿照照看！”
“你以为你是谁？我又不是收垃圾的，都不要的东西，你以为我还念念不忘？”
老刘在一边看戏，也没看明白。
“清月丫头，这是咋回事？你和这人认识吗？”
“你们两个……”
林清月摆摆手，“我和他不熟！我不是在咱们中学那办了个辅导班，他在市里也开了一个！估计是他们的水平不行，那边的学生都退学了，有几个跑到我这里来上学，他居然好意思找过来！”
老刘倒背着手，“你这娃子，自己没本事，还怨人家本领大？”
顾念成！！！
感觉被骂了！
“要不是她过去拉人，我那边的学生怎么可能跑到这里？他们怎么知道这里有个辅导班？”
林清月嗤笑道，“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人家知道我是高考状元，慕名而来，怎么了？”
“可一开始你不是说你不会办辅导班吗？当时我还邀请你了！”
说到这个，顾念成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早知今日当初他绝对不会提起！
如果自己不说的话，林清月是不是就不会开辅导班，和自己抢人。
“清月丫头，你居然还是高考状元？”
不光是老刘，围在这里吃早餐的那些大爷大娘，也都被惊到不行。
状元！本身就让人敬佩。
“都是他们乱说的，我也就在省里考了个第一！”
刘大爷！！！
围观的众人！！？
你这说的是人话？也就在省里考了个第一？怎么感觉是在炫耀？
关键是，人家在省里考了个第一，是名副其实的省状元，办了一个辅导班不说，大早上的还起来卖包子。
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小子，哪有人家状元拼？
“清月丫头，高考状元的奖金应该不少吧？你怎么还出来卖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