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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救白家,幕后人(第1/2页)
郑太医随着朝华殿的宫女急匆匆赶到,搞不清状况,被吓了一跳。
知鸢见太医来了,忙道:“白小娘子,郑太医到了,你赶紧出宫去吧,务必按时回来。”
白欢爬起来,抹掉眼泪:“多谢知姑姑。”
她转向董奕,抽抽搭搭:“大人,事关娘娘身体,您可否不坐羊车换骑马呢?”
董奕羽扇一顿。
他没打算跟她走好吧!
皇帝第一次见董奕被小姑娘拿捏,忍不住乐了:“对对对,你那羊车纯属为了引诱女娘们显摆的,今晚有正事,你就骑马吧。”
“圣上!”
董奕生气了,将羽扇一丢。
白欢立刻转向皇帝:“圣上以孝治天下,德配天地,泽被万代!”
皇帝还未好好体会这一通马屁,谁知小姑娘话音一转:“求圣上赐马。”
“哈!”
“哈?”
董奕和皇帝异口同声。
董奕笑眯眯的瞧着皇帝:“圣上,定要赐千里马,小侄记得大苑刚送了匹汗血宝马来,唯有这种日行千里的宝马才行,否则耽误小姑娘为贵妃娘娘取香焚香。”
皇帝瞪他,“你个皮猴!”
董奕一脸无辜:“小侄哪里皮了?分明是白家女娘替圣上心尖宠而求的。”
“哼,朕还不知道你?惯会顺竿往上爬。”
“嗐,猴当然得会爬。”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起身朝外走去。
白欢紧跟着,心里嘀咕这两人关系这么密切的吗?
董奕对圣上自称小侄?
众人走出朝华殿就看到两名金吾卫牵马立在一旁。
另外三名金吾卫牵着三匹骏马走了过来,其中一匹枣红色高大健硕的骏马,正精神抖擞的踢腿,一副不满被牵着恨不得尥蹶子欲飞奔的样子。
瞧那副自命不凡的马样,白欢猜想是董奕说的大苑汗血宝马。
她跟着阿耶走南闯北时听说过,没想有幸见到了。
另一匹个头略矮,腿部健硕,鬃毛剪成五花瓣状,白欢一眼认出那是名贵的青骢马,又名五花马。也是脚力巨强的马种,在长安城唯有勋贵人家才配骑。
剩下一匹比较普通,像是老实的老马。
白家祖宅在距离长安城外三十里地的昭应县,的确需要良驹方能一个时辰内到达。
白欢眼眶一热,第一个目标达成,她来得及赶回家了。
她疾步上前,直奔五花马,牵马金吾卫蹲下,白欢忙道:“不必,吾会骑马。”
说罢,白欢抓住马鞍,踩稳马镫,一跃飞身上马,弯腰伸手,轻轻抚摸马脸,凑着马耳朵嘀咕一句。
五花马有些兴奋的动了动屁股,甩了甩马尾巴,却没有对马背上的少女表现出不耐烦。
见状皇帝表情丰富。
董奕剑眉微挑,悠哉摇着羽扇,凤眸一撩:“好走,不送。”
白欢自治管不了权臣跟不跟自己走,但想要将他利用个彻底。
她恭敬弯了弯腰:“辛苦董大人派名侍卫去顾府说一声,圣上已口谕恕民女无罪,大人乃见证人。”
董奕手中羽扇一顿,接着飞快扇动起来,刚想开口教训两句,就听见小姑娘大声道:“郑太医,快上马,吾要赶回府请阿耶为贵妃制香,若回来晚了,我等连董大人都罪责难当。”
“哎呀,老夫年近五旬,不甚会骑马啊。”
郑太医嘴里絮絮叨叨,身子颤颤悠悠,被金吾卫连托带抱推上了马。
白欢心急如焚,实在等不得,握紧马鞭:“郑太医,小女先行一步,您慢慢来就行。”
扭头对领路的金吾卫道:“劳烦领路。
白欢扬起马鞭对准马屁股就是一鞭,领路的金吾卫赶紧上马,快马加鞭赶到白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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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奕看着与他一般高的汗血宝马,一脸我很惨谁来安慰我,无比哀怨的将羽扇往背上腰带一插,颤悠悠的将脚塞进马镫。
嘴里絮絮叨叨:“圣上,您知道小侄身娇体弱,不善骑马,还弄这么高大的马给小侄。难道是专门赏给小侄练习骑术的?那小侄就却之不恭了。”
皇帝哼哼:“这可是刚到的大苑宝马,太子想要朕都没给,你个皮猴脸皮厚先抢了。”
董奕被金吾卫扶上马坐稳,嬉笑:“小侄谢圣上赏赐。”
金吾卫牵着宝马送出宫,侯在宫门的董奕护卫接过缰绳,在金吾卫手里塞了一锭银子,道了谢,将董奕扶下马。
待金吾卫回了宫,董奕已飞快坐进马车。
车内传出极快的低声:“飞鱼,追上白欢,务必保下白崇易。玄甲,去顾府传话,就说白欢助贵妃安寝,龙颜大喜,赦免逾矩逃婚之罪。”
两位侍卫飞快上马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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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皇帝一众走了,知鸢示意其他人都退下,靠近幔帐,用只有里面的人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娘娘睡着了吗?”
贵妃呢喃:“困得不行了,我强撑着呢。都走了?”
知鸢低声叹气:“嗯,但,菁青和两个嬷嬷被带走了。”
贵妃猛的睁开眼睛:“白欢告的状?”
知鸢坐在脚踏上,眼圈微红:“她是告状了,而且她借了少府卿的手,圣上罚得重。菁青是您奶嬷嬷的亲生女儿,她不会害您的,就是怕又是骗子伤了娘娘身体。”
贵妃冷着脸:“呵,白欢这丫头小小年纪可真了得,你去打点下,不要让菁青受苦,让那两个嬷嬷顶罪,待过一阵子再将她接回来。”
“是。”
贵妃蹙眉:“淮阳被骄纵惯了,单纯又耿直,哪里是这丫头的对手?”
瞧上顾远舟的淮阳郡主是安王的嫡次女。
安王妃出身博陵崔氏,崔贵妃的母亲乃安王的亲姐姐静安大长公主,两家为互相结亲关系。
“白欢已嫁给顾家四郎,妨碍不着郡主了吧?如此甚好啊,免得郡主将来被人诟病。”
贵妃冷哼:“白欢这小丫头不仅聪慧,还睚眦必报。”
“菁青阻碍她见本宫,她不了解菁青在本宫心中分量,便隐忍不发。但她知道借少府卿向圣上告状,说明她精于算计,清楚什么话在本宫面前该说,什么话可以在圣上面前说。这样的女子,会甘愿夫君被夺被逼嫁给庶出的顾四郎?恐怕,汝阳侯府将来不得安宁了。”
知鸢脸色微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机,的确不容小觑。白欢正赶去保下白家,需要知会舅老爷吗?”
“不必,抄家是因军需战香造假,白家翻不了案。她凭本宫令牌最多暂时保下白崇易一人。待本宫养好了,东西到手,白崇易依罪斩了便是。至于白欢嘛,肯乖乖听本宫的自可抬举她,若不听,便不必留了。”
知鸢有些紧张:“可少府卿大人也去了。”
“他聪明着呢,不会管兵部军需这档子事的。”
贵妃打了个哈欠,“哎,真困,今晚总算可以睡个踏实觉了。”
知鸢替她掖好被子:“娘娘失眠大半个月了,难得感觉困,赶紧睡吧。”
一个时辰前。
一队金吾卫进了汝阳侯府,只是将人聚拢在前厅,象征性的去书房查抄一番,发现了白氏的战香订单及账本。
顾远舟挺身而出,说白氏不可能这样做,为安抚白欢和自证顾家清白,亲自带着金吾卫去了白家。
顾远舟和金吾卫一走,顾陈氏怒瞪顾远怀:“白欢去哪里了?”
汝阳侯脸色也很难看:“快说,人去哪里了?”
顾远怀紧张得不行,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