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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继续维护人族。
那可真抱歉万分，不用等不久的将来了，现在这女人就已经是整个幸存鲛族最大的敌人。
但她若真的言出必行，不惜一切代价实现昔日那句不以为然的诺言，那他以及整个鲛族倒是感激流涕甚至愿意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重休旧好。
“如果，本督主两个都选呢！”
飘飘然的话成功令欢快把玩的长手轻微一顿。
“呵。”
随即好像听错耳朵笑的十分不厚道。
“你该不会也认为，人族同鲛族能重修旧好、不计前嫌，和睦共存吧?”
可能么?
这女人说这种话也不怕大风闪到舌头。
鲛族同人族若真能和睦相处，多少年前那位有史以来第一位鲛皇没准已经是世间霸主了。
但是偏偏，人族就是喜欢尽情屠戮、赶尽杀绝。
如今人族早已欠下千千万万的血债，就这样重修旧好?
莫不是打算将鲛族最后的血脉也付之一炬么?
“您还是慎重而为，重新深思熟虑较为妥当。”
瞧在那位鳞王的份上，这女人前前后后忙碌大半年没有跳出来找茬已是天下万幸。
如今她若真想率领崭新的圣天督做整个鲛族的敌人。
那么他，以及整个鲛族残留血脉同样乐意随时奉陪。
“本督主的意思是……你抓了不该抓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自然也惹了不该惹的人。”
微微上扬的调侃女声邪魅淡然，寓意十足。
抓走池晚尘，最终又什么都没做拐弯抹角将人放回来。
分明刻意为之，可时隔这么久整个人族天下哪都没有这对师徒的影子，偏偏今儿阴差阳错在这儿碰个正着。
好好的人族不待非要跑来危险重重的毕赣之地。
好好的鲛族不住，怎么总喜欢跑去人族领地四处乱闯呢。
“怪我喽?”
后者无辜耸肩转移的轻描淡写。
好像终于知道眼前这位原来还是一位记仇的主，轩辕黛鞍明显愈发无辜娇俏苦闷。
“说吧，您到底打算同人族同流合污呢。”
“还是有些良心，记起前尘往事及时助自己的族人一臂之力呢。”
人族、鲛族。
总该是时候二选一。
这两者不可能和睦，这女人自然不可能带着人族的躯体又揣着鲛族的神魂。
二选一，干净利索，对于任何人自然公平公正留不下半句闲言碎语。
“本督主如何，同诸位有关系么?”
“有，关系大着呢！”
说了人族鲛族永远不可能和谐共处，她昔日既然早已是人族九五之尊，已她的睿智，应该早就料到今日的抉择才对。
“您若同人族同流合污，本公子，哦不，应该说整个鲛族都会将你视作最难缠的敌人。”
敌对是轻的，怕只怕有些族人还会指着鼻子乱骂吃里扒外的叛徒。
“但你若愿意金盆洗手，本公子倒是不介意多一个帮手。”
已圣天督如今的势力，结合这女人所有的能力，他相信自家宝贝师傅做梦都会笑醒。
“这么说来……贵尊只是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劲对手喽?”
苏硕突然不厚道的笑了。
还记得曾经早在璃国御花园，那个男人悄无声息在她眼皮子底下掳走池晚尘何常狂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