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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成王败寇只是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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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十五年冬,大雪封城。巍峨的承运殿上,新帝李子涛摩挲着手中的玄色玉扳指,听着阶下跪着的密探汇报宁王余孽动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枚扳指曾是宁王李御的贴身之物,如今却成了他登基大典上最得意的战利品。“陛下,宁王府余党勾结南疆巫蛊师,正在筹备复国大计。”密探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李子涛眼神一凛,猛地将扳指拍在龙案上,“李承则这孽种,当真不知死活!”李承则蜷缩在南疆边陲的破庙里,高烧不退。窗外寒风呼啸,吹得庙门吱呀作响。他紧紧攥着母亲留下的银锁,恍惚间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血色夜晚。那时他才八岁,亲眼看着父亲宁王被李子涛的士兵押走,母亲为了保护他,撞柱而亡。“小公子,该换药了。”老仆王伯颤巍巍地端着药碗进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李承则强撑着坐起来,喝下苦涩的汤药。自从逃到南疆,他和王伯一直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但他从未忘记仇恨,每晚入睡前,都要在心里默念一遍李子涛的名字。与此同时,李子涛在宫中大摆庆功宴,宴请群臣。酒过三巡,他突然举起酒杯:“诸位爱卿,朕听闻宁王余孽仍在南疆苟延残喘,不知有何良策?”话音刚落,丞相周元昌出列:“陛下,臣以为应派重兵围剿,永绝后患!”李子涛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周爱卿所言极是。不过……”他顿了顿,“朕听闻李承则那小子聪慧过人,若能为我所用,倒不失为一件好事。”殿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南疆,李承则的身体渐渐好转。他开始跟着当地的巫蛊师学习蛊术,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练习。尽管年纪尚小,但他的眼神里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坚毅。一天,他在练习控蛊时,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计划。“王伯,我们回京城。”李承则放下手中的蛊虫,眼神坚定。王伯大惊失色:“小公子,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李承则冷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李子涛以为我会躲一辈子,我偏要在他眼皮底下夺回属于我的东西。”回到京城后,李承则化名“阿泽”,在街边摆了个算命摊。凭借着过人的聪慧和在南疆学到的相术,很快就在市井中声名鹊起。这天,他的摊位前来了一位衣着华贵的公子,身后跟着几个随从。“先生,能否为我算一卦?”公子问道。李承则抬头一看,心中一惊,此人竟是李子涛的嫡长子,太子李逸风。他强装镇定,仔细端详着李逸风的面相:“公子印堂发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灾。”李逸风脸色一变:“先生可有破解之法?”李承则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此香囊内有驱邪之物,公子随身携带,可保平安。”实际上,香囊里装着他特制的蛊虫,能够控制人的心智。李逸风大喜,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多谢先生!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本公子。”望着李逸风远去的背影,李承则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计划第一步,成功了。另一边,李子涛接到密报,说市井中有个神算子,算得极准。他好奇心起,决定微服私访。当他来到李承则的摊位前时,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经的皇侄。但他没有声张,想看看李承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生,帮我算算前程。”李子涛坐下问道。李承则盯着他看了许久,缓缓说道:“阁下贵不可言,却暗藏杀机。”李子涛心中一震:“此话怎讲?”李承则拿起一枚铜钱,在手中把玩:“成王败寇,不过一念之间。阁下若能放下执念,或许能得善终。”这句话戳中了李子涛的心事。这些年来,他虽然登上了皇位,却整日担惊受怕,生怕有人谋朝篡位。他盯着李承则,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先生说笑了。”说完,丢下一锭银子便走了。回到宫中,李子涛辗转难眠。他想起李承则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安。第二天一早,他便下令将李承则召入宫中。李承则知道,真正的较量开始了。“阿泽,朕听闻你算命极准,不知能否为朕算一算国运?”李子涛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承则。李承则不卑不亢:“陛下,国运昌隆,但内忧外患,不可不防。”李子涛眯起眼睛:“内忧?你是指宁王余孽?”李承则心中一紧,但表面上却十分镇定:“陛下英明。不过,臣以为与其赶尽杀绝,不如收为己用。”李子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哦?你有何良策?”李承则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册:“陛下请看,这是宁王旧部的名单。臣愿意替陛下招降他们,为朝廷效力。”李子涛接过名册,翻看着上面的名字,心中暗暗思量。李承则继续说道:“陛下,臣还有一计,可让太子殿下变得更加聪慧。”这句话引起了李子涛的兴趣。他最宠爱这个儿子,一心想把他培养成合格的接班人。“说来听听。”李承则附在李子涛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李子涛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又点了点头。就这样,李承则留在了宫中。他一边暗中联络宁王旧部,一边用蛊虫控制着太子李逸风。在他的“帮助”下,李逸风的学业突飞猛进,深得李子涛欢心。但李承则知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一天夜里,李承则正在房间里研究蛊术,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阵异响。他警惕地打开门,发现是太子身边的一个贴身太监。“公子,太子殿下出事了!”太监气喘吁吁地说。李承则心中一紧,跟着太监来到太子寝宫。只见李逸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李承则上前查看,发现是有人在他饮食中下了毒。他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早有准备。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丸,喂给李逸风。“这是何物?”李子涛闻讯赶来,看到李承则正在给太子喂药,厉声问道。李承则不慌不忙:“陛下勿忧,这是臣在南疆寻得的解药。太子殿下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若不是臣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李子涛半信半疑,但看到太子服下药后,脸色渐渐好转,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几分。从那以后,他对李承则更加信任,甚至让他参与一些朝政事务。李承则趁机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手,扩大势力。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丞相周元昌发现了李承则的真实身份,他立即向李子涛告密。李子涛得知真相后,勃然大怒,下令将李承则打入天牢。在天牢里,李承则受尽折磨,但他始终没有屈服。“李承则,你可知罪?”李子涛站在天牢门口,冷冷地问道。李承则抬起头,脸上满是伤痕,但眼神依然坚定:“我何罪之有?这天下本就该是我宁王一脉的!”李子涛大怒:“执迷不悟!明日午时,就是你的死期!”就在李承则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事情出现了转机。太子李逸风在蛊虫的控制下,突然在朝堂上为李承则求情。他言辞恳切,说李承则对他有救命之恩,不应如此对待。李子涛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心中犹豫不决。与此同时,宁王旧部得到消息,准备劫狱。他们联络了朝中一些不满李子涛统治的大臣,打算里应外合,发动政变。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京城上空酝酿。政变当晚,皇宫内外杀声震天。李承则在宁王旧部的帮助下,成功逃出天牢。他身披战甲,手持长剑,带领着叛军冲向承运殿。李子涛得知消息后,亲自率军抵抗。寒夜的油灯在墙上映出李承则清瘦的剪影,他将最后一份密信塞进檀木匣,指尖在铜锁上摩挲良久。窗外更夫敲过三更,梆子声穿透宁王府残破的朱漆门,惊起檐下栖息的寒鸦。自从宁王被废,这座昔日煊赫的府邸便成了皇城根下最阴森的禁地,蛛网缠绕的回廊里,似乎还回荡着三年前那场血腥抄家时的哭喊。“公子,王伯在偏门候着。”贴身丫鬟青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李承则将檀木匣藏进床底暗格,整了整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今夜,是他与王伯约定的接头日子——自逃出京城后,他们便以古董商人的身份往来于江南各大漕运码头,暗中联络宁王旧部。漕运码头的货栈里,王伯正与几个精壮汉子低声交谈。见李承则进来,众人齐刷刷起身行礼。“小王爷!”为首的汉子声音发颤,他曾是宁王府的护卫统领,如今却穿着破旧短打,满脸风霜。李承则按住他肩膀:“张叔,在这儿就叫我阿泽。”他扫视众人,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戴斗笠的年轻人身上。“这位是江船帮的少帮主,陈砚。”王伯介绍道,“他手中有三百死士,愿听小王爷差遣。”陈砚摘下斗笠,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神中透着与年龄不符的狠厉:“家父当年受宁王大恩,如今江船帮上下唯小王爷马首是瞻。”李承则心中一暖,却不动声色:“我需要你们做三件事。第一,在各州县建立联络点;第二,招募武艺高强之人;第三……”他压低声音,“打探皇宫布防图。”众人领命而去,陈砚却留了下来。“小王爷,我有个提议。”陈砚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漕运码头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汇聚。我们可以开一间武馆,明面上收徒授艺,实则培养心腹。”李承则眼睛一亮,漕运码头是京城命脉,若能在此安插人手,进可攻退可守。半月后,“惊鸿武馆”的招牌在码头最热闹的街巷挂了起来。李承则化名“陆惊鸿”,亲自坐镇馆内。他故意将入门考核设得极严,不仅考校武艺,更暗中观察弟子心性。一日,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前来踢馆,却在比试中故意露出破绽。李承则心中起疑,当晚便派人跟踪。跟踪的人带回消息,那汉子竟是李子涛安插在漕运的眼线。李承则冷笑,次日当众将汉子拿下,从他身上搜出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武馆每日进出人员,甚至标注了几个形迹可疑的弟子。李承则将密信付之一炬,却在心中有了计较。他特意将那几个被标注的弟子召集起来,直言相告:“朝廷派人监视我们,若想活命,便跟我干一番大事。”其中一个叫阿青的少年率先跪地:“陆师傅,我早看出您不是普通人!我这条命,您拿去!”其他人见状,纷纷表态效忠。李承则开始系统训练这些心腹。白天,他们在武馆习练拳脚;夜晚,便在码头仓库学习兵法谋略。李承则亲自教授他们暗器使用和情报传递技巧,还让陈砚教他们水上作战。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请来京城名角,在武馆隔壁开了家戏园子,每日锣鼓喧天,盖住仓库里的训练声。随着时间推移,武馆的名声越来越响,连京城权贵都派人来求师。李承则从中挑选出资质出众者,暗中培养成死士。他深知,光靠武力远远不够,还需要在朝堂上安插眼线。于是,他让王伯带着金银珠宝,结交那些对李子涛不满的官员。一日,王伯带回一个惊人消息:御史台的周大人愿意合作。周大人与丞相周元昌虽是兄弟,却因政见不合被排挤。李承则亲自登门拜访,两人密谈至深夜。临走时,周大人握着李承则的手:“老王爷在世时,曾多次在陛下前保举我。这份恩情,周某记下了。”有了周大人的帮助,李承则获取了不少朝廷机密。他得知李子涛正筹备对南疆用兵,便提前派人在粮草运输路线上做手脚。当运粮车队在途中遭遇“劫匪”时,李子涛勃然大怒,却怎么也查不出幕后黑手。然而,危机也在悄然逼近。丞相周元昌察觉到漕运码头的异常,派了自己的义子沈墨前来调查。沈墨是江湖上有名的“鬼见愁”,手段狠辣,心思缜密。他乔装成商人,混进武馆拜师学艺,很快便发现了蛛丝马迹。一个雨夜,沈墨跟踪几个武馆弟子来到仓库。他趴在屋顶,透过瓦片缝隙,看到李承则正在给众人训话。月光照亮李承则的脸,沈墨瞳孔骤缩——这个陆惊鸿,分明就是宁王遗孤李承则!沈墨悄悄退去,准备连夜回京禀报。却不想,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陈砚的人盯上。当沈墨行至城郊密林时,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沈墨武功高强,挥剑格挡,却寡不敌众。混战中,一支淬了毒的箭矢射中他肩膀。“告诉周元昌,漕运码头,不是他能染指的地方。”李承则从树后走出,眼中寒光闪烁。沈墨挣扎着起身,却眼前一黑,倒在血泊中。处理完尸体,李承则深知,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连夜召集心腹,制定下一步计划。“沈墨失踪,周元昌定会大举搜查。我们必须提前行动。”李承则展开一张京城布防图,“三日后,是太子生辰。周大人会在宫中设宴,我们趁此机会……”他的手指重重落在皇宫禁卫军统领的宅邸上,“拿下此人,里应外合!”众人领命而去,李承则独自站在窗前,望着京城方向。三年了,他从一个惶惶不可终日的落魄皇子,到如今手握五百死士、在朝堂有眼线的复仇者,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成王败寇,或许就在这最后一搏。次日清晨,武馆如常开门。李承则站在演武场中央,看着弟子们挥汗如雨。表面上,这里依旧是人声鼎沸的武馆;暗地里,一场足以颠覆朝廷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李承则,你以为这样就能夺回皇位?”李子涛手持长剑,怒视着李承则。李承则冷笑:“李子涛,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成王败寇,不过一念之间,当初你夺走我宁王府的一切,今日我便要加倍讨回来!”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李承则凭借着在南疆学到的武艺和蛊术,勇猛异常。而李子涛也不甘示弱,他自幼习武,又有皇帝的威仪,一时之间,胜负难分。就在战斗进入白热化时,太子李逸风突然冲入战场。他看着眼前厮杀的两人,心中十分痛苦。在蛊虫的影响下,他对李承则产生了深厚的感情,但李子涛又是他的父亲。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够了!”李逸风突然大喊一声,挡在两人中间,“不要再打了!”李承则和李子涛都愣住了。就在这时,李逸风突然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原来,他中了一种比李承则的蛊虫更厉害的毒蛊,发作起来,无药可救。“逸风!”李子涛和李承则同时扑向李逸风。看着怀中奄奄一息的儿子,李子涛老泪纵横:“是朕害了你……”李承则看着李逸风,心中也十分难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来,为了复仇,失去了太多。李逸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握住李承则的手:“哥哥,不要……再打了……”说完,便没了气息。李承则看着李逸风的尸体,心中的仇恨突然消散了许多。他站起身,看着李子涛:“罢了,这场争斗,我累了。”李子涛看着李承则,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李承则苦笑:“成王败寇,不过一念之间。我不想再看到更多的流血牺牲了。”说完,他扔下手中的长剑,转身离去。李子涛望着李承则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语。这场持续多年的皇位之争,最终以这样一种方式结束。而“成王败寇只是一念之间”这句话,却永远地刻在了他的心里。多年后,李承则在江南开了一家医馆,悬壶济世。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过去的恩怨,只是偶尔会望着京城的方向,若有所思。而李子涛,在经历了这场变故后,变得更加勤政爱民。他时常会想起李承则,想起那句“成王败寇只是一念之间”。在历史的长河中,这场皇位之争不过是一朵小小的浪花。但对于李承则和李子涛来说,却是他们一生都无法忘却的记忆。成王败寇,真的只是一念之间吗?或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答案。故事展现了权力争斗下人物的命运起伏与内心挣扎。若你对故事节奏、情节转折等方面有不同想法,欢迎随时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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