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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脸都绿了
站在秦千黎身边的程秀丽看见这一幕，秀气的眉眼闪过一丝愤慨。
察觉到了程秀丽表情的变化，秦千黎握住了她的手腕，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没关系，等等看。”
她真就将话语权交给了秦父。
杜处长皱了皱眉，倒也没有立刻发作，而是转而同秦父谈起了稀土矿的问题。
他问的问题都相当专业，秦父起初还能应付一两句，到后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杜处长的眉头越皱越紧，到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说：“秦董，我的时间很紧急，稀土矿也是政府最重视的资源，如果你对这些不是很了解，麻烦让了解的人过来跟我谈！”
他就差没明着让秦父滚蛋了。
秦父的脸色差得很，却又无计可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位置重新让给了秦千黎。
秦千黎笑了笑，完美地回答了杜处长刚才的几个问题，还附带了接下来的安排：“您看，这样可以吗？”
杜处长总算是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他让自己的副手将事先拟好的合同拿过来，递到了秦千黎的手上。
眼看着即将签约，不甘心的秦父再次出声了。
“杜处长，有一件事我不得不跟您说实话！”
杜处长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勉强摆出一副和善的模样道：“秦董，有什么事等我们签约完再说吧！”
秦父直接把孙副总推到了前面，义正辞严地说：“那就晚了！其实我的女儿一个多月前才空降秦氏能源，根本不懂什么，稀土矿的开发一直都是孙明孙副总在办！”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一片哗然。
毕竟，除了秦千黎和杜处长，还有不少秦氏能源的其他高管在，他们都很清楚这段时间真正为公司出力的人是谁。
眼下，秦父居然如此颠倒黑白，让他们都相当震惊。
不过震惊归震惊，秦父和秦千黎毕竟是亲父女，他们这些外人也不好贸贸然开口说什么。
杜处长的目光落在了膀大腰圆、油光满面的孙副总身上，对秦父的话有点表示怀遇：“真的吗？那他刚才怎么不说话？”
孙副总已然明白了秦父的意思，顺势接过了话头，相当无奈地说：“秦总年轻，又是秦董的女儿，论起该叫我一声叔叔，我一个当长辈的，也不好跟孩子计较！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杜处长您上当受骗呐！”
苦口婆心的模样相当真挚，不知情的人看了，准会信以为真。
杜处长并不是一般人，他捏了捏眉心，不厌其烦地说：“秦董，张副总……”
孙副总脸都绿了，开口提醒：“不好意思，我姓孙。”
杜处长一愣，妥协地改了口：“好，孙副总，我不管你们内部有什么纠纷，我注重的只是这场签约结果，你们能明白吗？”
如果不是碍于还在直播，他都想直接骂脏话了。
秦父顺势开口：“既然这样的话，就由孙副总来签字吧！”
他倒是想得很美，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要让孙副总来摘秦千黎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