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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离开扶雾山，他都没想明白，好端端的剑怎么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走到半路。
又想折返回去再问问。
但被段珉拦住：“既然打不开，回去也是一个结果。”
副院长：“……你们真觉得是什么灵剑发光？”
段珉第一个点头：“反正我是信的。”
“就算不信，她若不想说，学院还能逼问？”
“……”
逼问肯定是不可能逼问的。
对方可是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有秘密才正常。
便是他们这些导师，在不危及天命之子自身或学院安全的情况下，也是不可以逼问什么的。
“罢了，到时候让人处理……就说……就说不能说，也让他们猜去吧！”
副院长冷哼一声。
他都猜不着的东西，那就一起猜呗。
其他导师连连点头，都觉得这个主意极好。
唯独段珉不同，他是真的相信宁软的话。
给对方设计剑阵的时候，他就大致猜到，宁软的剑不是普通灵剑。
那是生了剑灵的灵剑！
这么早就生了剑灵，它只是发个光又怎么了？
……
宁软刚刚送走了众导师。
又迎来了其他客人。
这次来的是徐木兰。
她刚刚做完实验过来。
先是问了宁软此行是否顺利，又想到连自家导师都去支援的事，尴尬的笑了一下。
转而认真道：“我们都是相信你的，一定是四皇子先做出不妥的事，你才动手的，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甚至不是那种会为了争夺一件宝物就随便杀人的人……徐木兰默默补充。
因为宁师妹身上的宝物就很多。
“多谢徐师姐。”宁软将人引入院中。
正思索着是拿天材地宝招待人，还是拿点瓜子蜜饯的时候，徐木兰想起了来意。
径直从储物戒中掏出一枚玉简，递到宁软手中，“是导师让我来，他让我将这个给你。”
无垠炼。
宁软：“？？？”
“这是功法？”
徐木兰点点头：“勉强算是一门功法，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它能修炼出一种包裹全身的护罩，肉眼不可见，也无法抵御别人的攻击。”
宁软：“……”那我修炼它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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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唯一的用处，就是可以让你在无垠之地，自由行走，不需要乘坐灵舟。”
“宁师妹来自于小世界，肯定见过真正的无垠之地吧？”
“我说的，不是指学院中试炼场那种，试炼场中一望无垠的黑色空间，其实就是仿照了真正的无垠之地。”
真正的无垠之地，宁软当然不会忘记。
当初在飞云舟上，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无心之地行驶。
后来还遇到了外族的攻击。
是那位厉将军一人一剑，杀的外族不敢靠近。
那个时候，飞云舟之外，那片无星月，无光芒，漫无边际的的黑色空间，就是真正的无垠之境。
和各个学院试炼场中准备的黑色空间，非常相似，以肉眼来看的话。
“我不能在无垠之地自由行走？”宁软问道。
试炼场可没什么局限，能跑能飞，毫无压力。
徐木兰沉吟道：“十三境之上，可用灵力支撑，但这始终是消耗灵力的。”
“十三境之下，理论上来说，当然也可以用灵力支撑，但……宁师妹，正常情况下，灵力消耗会很大的，如果再遇到战斗，那就直接是劣势了。”
“除非如导师他们这般强大，那用不用无垠炼这种功法都无所谓，用灵力对他们的消耗，也基本小到可以忽略。”
“总之，我还是建议宁师妹学学这个，本来这个功法，只给那些修为到了十二境，有资格去灵界之外做任务的弟子修炼的，十二境之前，大部分弟子连接触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