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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拒绝负责(第1/2页)
相里凛扶着沙发靠背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他显然被这番冷静剖析气得够呛,猛地撇过头低笑出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荒谬和怒意。
旋即,他转过头,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她。
“你的意思是,”他一字一顿,声音低沉而危险,“只要满足这几项条件,对你来说,谁都可以?”
单知影微微蹙起眉头,竟真的偏头思索了片刻。
实际上并非如此。
身材样貌和“干净”只是最基础的门槛,更重要的是对方要能引起她的兴趣,或者至少,不让她感到厌烦。
而能满足后者条件的人,凤毛麟角。
她最初向岚悉瑾提出那个邀请,并非完全因为系统的任务,实际上,能完成任务的方式很多。
之所以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不过就是看他还算顺眼。
从音乐盛典大赛交锋开始,她便觉得这位B洲王储面具下的真实面目颇为有趣。
因此,昨天在他状态异常时,她选择了靠近而非直接将他扔出去。
但这短暂的沉默和思索,在相里凛眼中无异于默认和权衡,让他心头的妒火与不悦瞬间燃烧得更加炽烈。
他猛地压下身体,再次拉近两人的距离,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诱惑。
“既然……我如此‘符合’你的条件。”他刻意加重了那几个字,带着一丝自嘲的咬牙切齿。
“不如,就留在我身边。”他话音未落,一手便牵引着她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紧绷的腰腹。
即使隔着昂贵的衬衫布料,也能清晰感受到其下线条分明、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
“这样,”他呵出的热气烫着她的耳垂,语气暧昧得令人心颤,“你就可以随时……享受我的‘服务’了,嗯?”
他的呼吸灼热,眼神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
他是一个结果导向者,聪明且善于变通。
即便她的话让他不满,短暂的暴怒之后,他迅速压制情绪,转换策略。
不如利用她话语中的“漏洞”,用她所能接受的的方式,先将她留在身边。
起码,从昨夜那般极致的契合与她的反应来看,她对他的身体,并非毫无感觉。
“比起你身边那几个碍眼的废物,”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引导她的手在自己滚烫的身躯上游移。
最终带着她的手用力按在左胸心口的位置,让她感受到那强劲而失控的心跳。
“无论哪一方面……我都能给你的很多,会让你更……快乐。”
单知影沉默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此刻翻涌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与势在必得。
她被他禁锢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之间,却没有丝毫弱势。
她抬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指尖轻轻上滑。
掠过他滚动的喉结时,明显感受到他因这触碰而极度克制地吞咽了一下。
最终,她的手指停在了他的下颚,用一种近乎审视艺术品般的冷静目光打量着他。
“相里殿下的好意,”她红唇轻启,“我恐怕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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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二次说出这句话。
上一次,相里凛或许只当那是她敷衍的推脱之词。
“受不起?”相里凛抓住她停留在他下颚的手,力道不轻,“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单知影,别再用这种空洞的话来搪塞我。”
“我绝不会成为你口中的任何麻烦。相反,我会给你我所能拥有的一切。”
“权力、财富、地位……所有的一切。”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如同在许下一个极其庄重的承诺。
单知影微微蹙眉,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忽然抬手,看似随意地在他胸口一推。
相里凛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向后踉跄了一步。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房间。
那只精心准备,插着玫瑰的花瓶被他不小心摔落在地,碎裂开来。
娇艳的花朵如同被遗弃的垃圾,狼狈地散落在碎片之中,一如此刻显得有些可笑的他。
单知影依旧靠着沙发椅背,甚至换了个更慵懒的姿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扶手。
“正因如此,”她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动容,只有纯粹的理性分析,“才更是麻烦。”
“我的兴趣,向来维持不了太久。”她陈述着一个在她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而以相里殿下的尊贵身份和……绝不吃亏的性格,恐怕绝不会允许有人对你‘始乱终弃’。”
“所以,”她难得地显露出一丝耐心,“比起给自己未来招惹一个麻烦,不如现在就划清界限。这个解释,足够清楚了吗?”
“……”相里凛脸上的所有表情凝固。
所以,她口中的麻烦,并非指他的身份会带来的外界纷扰,而是怕将来她对自己失去兴趣、想要抽身而退时,他会不依不饶地纠缠报复?
这个女人……冷静、理智、甚至残酷得令人发指。
但她……说得没错。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敢像丢弃垃圾一样将他甩开,他绝对会动用一切力量也要把她找出来,然后用尽所有手段,将她牢牢锁在身边,至死方休。
她以为现在拒绝,就能及时止损,安然抽身吗?
呵,那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他缓缓抬眸,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声音却奇异地平静下来,“是谁让你如此确定,你对我的兴趣……就一定维持不了多久?”
“是之前的那几位吗?”他嗤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妒意,“是那个岚悉瑾,还是那个白钦南?”
“我不管你和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他向前一步,踩过地上的玫瑰花瓣,“不要用从他们身上得来的经验来应付我。”
“我不认为,我对你而言,只会是……短暂的兴趣。”他的话语带着绝对的自信,却又暗藏着一丝被刺伤后的偏执。
他几乎瞬间就从她那笃定的语气中推测出,她一定是在谁那里经历过什么,才让她如此根深蒂固地认为自己的热情无法长久。
这个认知让他心中泛起酸涩,胸口一阵刺痛,远比他背上留下那些伤痕时的痛感更要深刻,更让他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