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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道长(第1/2页)
廖景升和范高荣再赶去工队的时候已是凌晨。
饶是繁华的市区,街道上也只余三三两两的夜猫子,偶尔还能碰上几个从酒吧出来,醉的不省人事的男男女女。
廖景升出门依旧穿着那件道袍,走在路上显得有些扎眼。
本就人不多的人行道上,他更是成了全场最靓的仔,引得还混迹在街道的路人频频侧目。
关键他还高昂着头颅,不以正眼瞧人。
范高荣觉得有些丢人,他没有大师无视行人的风度,主动降速走在后方,和大师拉开几个身位。
工地上,外圈的简易房已经全部熄了灯,说明工人们已经全部歇下,不会有人打扰二人的计划。
廖景升一掸拂尘,踏步就朝里走去。
原先防止有人进到工地晕厥的警戒带还没撤下,范高容犹豫片刻,紧随在大师身后。
一连爬了二十楼,范高荣这个大胖子已经粗气喘个不停。
“大…大师,我,我爬不动了,我,我们为什么不坐建筑电梯上去,外面电闸已经…已经通了电,能用。”
范高荣躺在二十楼的阶梯上,腿上发麻,一步都走不动了。
“草,你不早说。”
廖景升大怒,他早年虽然练过功夫,有些体力,可如今年岁渐长,武术又荒废多年,体力下降的厉害,现在也有些走不动道了。
“你,下去把电梯开上来。”廖景升指挥道。
“我?我吗?”范高容指着自己肥硕的肚子,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和大师说电梯的事了。
这还六楼就到了,结果现在要自己重新下去。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廖景升踢了他一脚:“快些的,待会布了阵还要坐电梯下去的。”
范高荣没办法,哭丧着脸一路向楼下爬去。
他身子本来就胖,平日里也是当老板坐办公室的料,这一上一下二十多楼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等电梯再开上来,都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你这什么破脚力,下个楼梯花了一个多小时。”廖景升骂了一句。
范高容已经没力气做口舌之争了,躺在电梯的一角像死猪一样不停喘气。
电梯三分钟不到就停在了二十六楼。
廖景升大步朝外,向楼层正中央走去。
大厅中央是他之前布置法阵的地方,他寻得一处位置,眯起眼睛。
“大师,这里什么都没有啊?”死猪一样的范高荣跟了上来,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廖景升左手持拂尘,用须子在右手掌心拂过,而后将右手中指放到嘴边,咬开一道口子。
殷红的鲜血从指尖处流出,他以拂尘一弹,口中喝道:“去。”
地面上,淡蓝色的光纹亮起,虽微如萤火,可在周遭漆黑的环境下倒也显得亮眼。
“神迹,神迹啊!”范高容看着中心处亮起的光纹,兴奋地拍起了廖大师的马屁。
廖景升十分受用,头颅高高昂起,摇头晃脑地在光纹周边绕了起来。
“我布下的风水玄阵,阵纹之间缺了几个角,但整体破坏的并不严重,看起来不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的模样。”廖景升自言自语,揣测着当时发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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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摸不清,到底是真有高人识破他的风水阵从中作梗呢?
还是只是有人恰巧来到他布阵的二十六楼,又恰巧踩坏了他的阵纹。
“我问你,当时你口中的小鬼破阵,你可是亲眼所见?那万千神光、诸天神将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儿?”廖景升问道。
“这,我倒是没亲眼见着。”范高荣摸着肚皮:“我也是在酒桌上听程兴德说的,我看他说的煞有其事,也就当真了。”
廖景升一下松懈下来,大笑道:“我还以为真有人能识我玄阵,原来是歪打正着。”
“大师,这怎么说?”
“我看根本没人破阵,不过是一个小鬼头恰好跑上二十六楼,在我布阵的位置走过,又恰好弄乱了我的阵纹,让我的玄阵失效,旁人不明所以,才越传越玄乎。”
“原来是这样。”范高荣恍然大悟:“我说我在楼下也没注意到楼上有什么神光异响的,原来是程兴德那个老家伙在吹牛逼啊。”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事情就简单了,只要修补修补阵纹,明日工人们进来又是状况连连。
说不得因为两次撞邪,程兴德等人以后会更加忌惮,永年房产收购这块半成品地皮的价格还能再压一压。
廖景升也不多废话,依照脑中风水阵位,重新摆设玄阵。
不过因为玄阵已经被破坏过一次了,阵纹之中已无灵力,要想重新启动,只能施以血炼之术。
只见廖景升从衣服中掏出一把桃木匕首,在右手的口子上深深一划,大量的血液自他手中流出,落入风水玄阵之中。
原本已经熄灭的玄阵,在血液的加持下,纹路重新散发光芒。
“大师,你血流的好多。”
范高容有些不忍直视,廖景升的手一直在流血,这转眼都快300CC了。
他心中默叹:大师赚的也是辛苦钱啊,等这块地皮到手,报酬可不能少了大师的。
廖景升总算放完血重启了法阵,他熟练从布包里掏出止血带给自己的右手缠上。
脑子因缺血有些隐隐发昏,不过他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对范胖子喊了一声:“走!”
二人刚欲离开,二十六楼的灯光却猛然大作,建筑楼内,大瓦率的黄色灯泡发出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楼层。
因适应了黑暗环境的廖景升两人,被大光一照,竟一时睁不开眼睛。
沈言和程哲缓缓从幕后走出,笑着招呼道:“两位,晚上好啊。”
廖景升二人总算渐渐适应了强光,眼入眼帘的是两个俊秀帅气的少年郎。
“是你!”范高容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今日酒桌上,被程兴德吹的天花乱坠的沈言。
他连忙向廖景升汇报道:“大师,就是这个小子,破了你的阵法。”
廖景升眯起双眼,有些难以置信,眼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而且看装饰气度一点也不像道门中人,说他会破阵着实有点难以想象。
莫不是真和自己推测的一样,只是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