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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真6(第1/2页)
易莫离身死,云荒不朽城看似已经不存在,但近来邪祟却又有死灰复燃的趋势。
而那个诡异老者逃走了,至今没有踪影,方松鹤放心不下,日日早出晚归,决心把危险遏制在萌芽之中。
可惜的是老者与他交手时一直戴着面具,他想要在人来人往的富庶之城里找一个人不容易。
楚禾倒是把阿九拎出来了帮忙,“阿九,你的虫子找人那么厉害,你再让它们出来找找人呗。”
阿九咬着一颗糖葫芦,懒洋洋的道:“那人身上都是死人的味道,我的虫子寻不到。”
楚禾问:“为什么?”
阿九含糊说道:“我的虫子会飞进坟地里找死人。”
方松鹤倒是也不失望,“我与官府里的人一起找,那人总有藏不住的一天。”
楚禾赶紧说道:“我和阿九也会一起帮忙的!”
方松鹤一笑,“如此甚好。”
阿九喜欢被楚禾带着出来逛街,因为一上街,往往会有很多人给他塞吃的,但这不代表他喜欢旁边还跟着第三个人。
偏偏不管阿九偷偷瞪了方松鹤多少眼,方松鹤也没有察觉。
方松鹤沉思良久,说道:“也许我们可以从那些画师入手,只要我们知道邪祟要找什么人,那么反过来找他也就容易了。”
“哇,方大哥好聪明!”楚禾积极捧场,“我认识那个姓高的画师,我们可以先去找他。”
方松鹤颔首,“好。”
阿九嘴里的山楂果猛然间被咬碎,咯吱咯吱的响,像是在嚼着有深仇大恨的人。
方松鹤道:“阿九牙口真好。”
楚禾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于是,阿九又生起了闷气。
去找高画师的路上,途经一处金碧辉煌的府邸时,阿九停下了步子。
楚禾问:“怎么了?”
阿九抬起眼眸看向高墙,道:“里面有死人的气息。”
再看府邸大门口上的牌匾,赫然写着“李府”二字。
楚禾意外,“是李痘痘她家。”
方松鹤问:“李家是最近有丧事要办吗?”
楚禾摇头,“我知道李公子身体一直不好,但是近来应该也没有不好的消息传来。”
“既然如此……”方松鹤思考片刻,往大门走去,“我去拜会一番。”
守着门的两个护卫见一位风度翩翩公子走来,面色都恭敬了许多,“公子有何贵干?”
方松鹤抱拳道:“在下方松鹤,想拜会李老爷。”
护卫脸色微变,齐齐伸出手,“不见!”
方松鹤名声在外,向来只要报出名字,若是他人心中无鬼,便能通行无阻,忽然被拦,他颇为诧异。
“为何?”
“我们家小姐说了,与楚家有关的人都不能放进来!”
方松鹤正在楚家做客的事情,并不是个秘密。
两个护卫自然也很是崇拜传闻里的方大侠,但是命令就是命令,他们面色纠结,也不敢放人。
方松鹤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他略微有些郁闷的走回去,只看到楚禾与阿九蹲在地上玩蚂蚁。
糖渣落在地上,一只黑色的蚂蚁扛着这点小小的糖渣,爬出女孩手里的一片树叶,又被少年拿着的另一片树叶挡住了去路,只能继续爬。
“阿九,你猜猜,这只蚂蚁是公的还是母的?”
“公的。”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吃糖,它也喜欢吃糖,阿禾不喜欢吃糖,所以母的也不会喜欢吃糖。”
“那我还说它是母的呢。”
“为什么?”
“阿九很懒,我很勤快,而这只蚂蚁也很勤快,所以它是母的。”
“不对,就是公的。”
“不对,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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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的。”
“是母的!”
少年与女孩越靠越近,脑袋挨在一起,白发与黑发分不出清晰的界限,倒是女孩的绿色头绳缀在二人的发间,仿佛有一丝春意穿插其中,越发显得漂亮夺目。
阿九太高,还得委屈的弯下腰,俯着身才能与楚禾眼对着眼。
他理直气壮,“我这么好看,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楚禾手指戳上他的脸,“那我还是你喜欢的人呢,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阿九想了想,“可是我也是你喜欢的人。”
楚禾双手抱臂,“所以我们得相互让让?”
阿九点头,“对。”
楚禾又说:“那你先让我。”
阿九握住了她的手,“阿禾,你说得对,是母的。”
随后,他目光闪烁,等着楚禾反过来谦让自己。
却见楚禾忽的甩开他的手跳起来,双手叉腰,像打了场胜仗似的哈哈大笑,“我就说了是母的吧,我都听到你承认了,我才是对的!”
阿九:“……”
方松鹤看戏许久,终是忍不住轻笑出声,被拒之门外的郁闷倒是一扫而空。
阿九起身,抓着楚禾的手,挑剔的目光落在方松鹤身上,“你嘲笑我?”
方松鹤含笑摇头,“我只是觉得,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这听起来是好话。
阿九脸色好看了许多,漂亮的眼尾上挑,得意流露于红色的眼眸,“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你现在才察觉,还不算太晚。”
楚禾暗地里掐了他一把,阿九牢记着黑雁那一句打是亲,骂是爱,痛并快乐着。
楚禾毫不意外的说:“李家的人不准方大哥进去吧。”
方松鹤微微叹息,轻轻点头。
楚禾说道:“我们楚家与李家可是死对头,他们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方松鹤皱眉,“如阿九所言,里面真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不能错过。”
楚禾眨眨眼,“方大哥武艺高强,绕过那些人,直接飞进去就好了。”
方松鹤赶紧回道:“不可,未经主人允许,踏入私宅已是失礼,若再仗着武艺强行闯入,与强盗何异?我辈习武之人,当守礼义,不可失了分寸。”
阿九垂眸看着楚禾,“他们越是不准倔牛进去,按照中原人的说法,是不是就是做贼心……心……”
楚禾接话,“做贼心虚。”
“对,就是做贼心虚。”阿九装模作样的叹息,“可惜了,死人味又浓又近,偏偏不能进去探查一番。”
方松鹤神色纠结。
阿九又拉着楚禾说悄悄话,“中原人好像很怕邪祟呢,他们是不是经常害人呀?”
楚禾点头,“对。”
阿九苦恼,“那个老头子虽然中了我的蛊毒,但他看起来有几分手段,可能找到别的办法靠害人来续命,也说不定呢。”
楚禾紧张,“这么可怕!”
阿九摸摸楚禾的脸,目露同情,“他也会蛊,一出手肯定就能杀了成百上千的人,你们中原人,这日子过得可真窝囊。”
楚禾眼皮子一跳。
方松鹤背过身,握紧了拳头,“我去去就回。”
不过眨眼间,他身影灵巧的掠过墙头,消失不见。
楚禾推了一下阿九,“你是故意激方大哥做坏事的!”
他面色单纯无辜,“我没有。”
当然是有的,就像是班级里的差生撺掇着好学生去干坏事一般,格外的有成就感。
楚禾用目光谴责他。
少年镇定自若,甚至是抬起了头,毫无真情实感的赞叹:“这轻功,真6。”
楚禾如鲠在喉。
她当初就不应该教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