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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津到沙发上躺下。
苏酥去拿了他的大衣来,给他盖好,然后又坐了下来,让周平津脑袋枕到她的大腿上,最后拿了湿毛巾替他在额头上敷好。
周平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又睡了过去。
苏酥低着头,所有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枕在自己的腿上安然睡去的男人,心底,无限的安宁与踏实。
她感觉,这一刻,周平津才是完完全全地属于她的。
不再属于工作,或者其他任何人。
她一只手抱着周平津的脑袋,一只手落在他的身上,一下下轻轻地拍着,就像在哄小宝宝入睡一样。
看着他的目光,更是近乎贪婪。
怎么办?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已经越来越爱,越来越在乎,甚至是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在嫁给周平津之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哪一天会这样贪婪又自私地爱上一个男人。
几乎丧失了自我。
她讨厌自己因为一个男人而没有了自我。
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半个小时过的很快,苏酥盯着周平津几乎都没有看够,也忘了时间。
直到,孟绾敲门进来。
看到孟绾没有允许便直接进来了,苏酥有些不悦,“怎么啦?孟秘书。”
孟绾看了看枕在苏酥腿上睡的安稳的周平津,眼睫又迅速地敛下去,“小夫人,十分钟后,周部有个重要的电话会议,您确定不叫醒周部吗?”
苏酥蹙眉。
不等她说什么,原本枕在她腿上睡的正香的周平津便动了动,睁开了眼。
他醒来,拿掉额头上的湿毛巾,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后便直接坐了起来。
苏酥赶紧去扶他。
“周部,会议要不要推迟?”孟绾站在门口问。
“不用,十分钟后,你把电话接进来。”周平津吩咐。
“是。”孟绾点头,恭敬地退了出去。
“烧成这样,就不能休息吗?”苏酥看着他,忍不住道。
周平津去握住她的手,苍白的唇角扯了扯,“不能因为我的个人问题而耽误下边的工作,大家都等着呢。”
苏酥心疼,也知道,周平津的工作不是普通人的工作,更不可能像她一样的随心随意。
“那你先吃点东西。”
她说着,去拿过保温盒来,一一打开,端了其中的粥给周平津。
周平津接过,问她,“你吃了吗?”
“嗯,吃过了。”苏酥点头,拿筷子夹了些小菜往他的嘴边送,“你赶紧吃吧。”
周平津颔首,张嘴吃下。
虽然是真的很没胃口,一点不想吃,但他不想扫了苏酥的兴,在十分钟之内,把粥喝了大半。
勉强吃了几口小菜。
“叩叩——”他刚放下碗筷,孟绾又敲门进来,说,“周部,会议开始了。”
周平津冲她颔首,抽了纸巾擦拭嘴角,吩咐,“两分钟后接进来。”
“是。”孟绾点头退出去。
“好了,我吃饱了,回去吧,今天我尽量准时下班。”周平津对苏酥说。
苏酥知道,他要开始工作了,自己不方便在。
她点头,去收拾桌子上的残羹。
周平津拉住她,“不用,待会儿让人进来收拾就行。”
他说着,起身去拿了苏酥的外套给她穿上,叮嘱,“你还在例假期间,注意保暖。”
苏酥点头,忍不住踮起脚,去亲一下周平津的脸颊,“药待会儿记得吃。”
“有小孟在,你别担心。”周平津说。
苏酥闻言,微微笑了下。
周平津牵着她出去,叫来了警卫秘书,送苏酥下楼。
这个时候,大家基本都回位置上工作了。
看到周平津和苏酥十指紧扣着从办公室出来,都笑着恭敬地叫人。
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简直一对璧人。
周大部长又那么宠苏酥这个老婆,简直羡慕死办公室的所有女同胞。
苏酥在大家恭敬又艳羡的目光下离开,腰杆不自觉挺的笔直,眉眼明媚,气势一下子就上去了。
从办公楼出来坐进车里。
车子离开,她回头看身后那挂着国徽的威严大楼,似乎终于明白一个道理。
与其一天天的忐忑纠结不安,怀疑猜忌,然后不断地胡思乱想,让自己变得胆怯、狭隘、自私,甚至是面目可憎。
不如主动出击,去争取一切自己想要的。
不管怎么样,至少,她名正言顺,不是么?
……
江氏集团。
方觉夏和江遇上午刚去领了结婚证。
原本这个证是昨天就该领的,但方觉夏又不是真傻,方家人也不傻。
怎么能无缘无故就跟江遇结婚领证呢!
好歹,在两个人领证结婚前,江遇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于是两家一商量,江遇答应,江氏投方氏燕云山项目的十几个亿,从他的个人账户里走,就当是他娶方觉夏的聘礼。
江遇这么大气,给十几个亿的聘礼,方家人自然没什么好再说的。
今天早上,江遇给的十几个亿的聘礼一到账,方家便让方觉夏跟江遇去领证登记结婚。
至于婚礼,两家再商量着慢慢安排。
领完证,两个人去吃了午饭,然后方觉夏便主动要跟江遇来公司。
玛德,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江家少夫人了,看她扇不扇林鹿。
不扇她就不姓方。
“我现在是你老婆了,如果你们公司有人对我不敬,我是不是可以扇他,或者直接炒了他?”她问江遇。
毕竟江遇要是不答应,她的一切想法都会成空谈。
江遇站在她的身边,以绝对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一眼,毫不迟疑道,“不可以!”
“我可是你老婆欸,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吗?”方觉夏不爽。
“对,没有。”江遇答案肯定。
方觉夏郁闷,握起拳头就朝他砸过去,“那我跟你结婚了能干嘛?”
江遇一把捉住她砸过来的拳头,回答道,“能干我。”
方觉夏生气,挣扎,“呸!谁稀罕,我要离——”婚。
后面一个“婚”字还没有出口,江遇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警告,“方觉夏,‘离婚’这两个字,你最好忍不住别随便说。”
方觉夏甩开他的手,转而问,“如果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好办。”江遇挑眉,“你欺负回去。”
方觉夏瞪眼,“你不帮我?”
“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方觉夏更生气了,手伸到江遇窄腰上,用力去掐,“江遇,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帮,你当个男人有什么用。”
江遇又去捉住她的手,沉了脸警告,“你最好别去挑衅林鹿,不然你这个江太太,不好当。”
方觉夏听着他的话,瞬间犹如吃了只死苍蝇般地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刚好这时,电梯“叮咚”一声轻响,到达顶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