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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傻柱和许大茂又要打打架?(第1/2页)
设备科自钱有才停职后,虽然暂时由副科长顶着,但副科长明显能力不足,根本压不住阵脚,几个资深老技师时不时闹点幺蛾子,活计推进得磕磕绊绊的。
这天晌午,孙振山端着搪瓷缸子溜达到陈锋办公室,门一关,压低声音:“听说了没?上头可能在琢磨设备科新科长的人选了。”
陈锋从一份事故报告里抬起头:“有风声了?”
“嗯。”孙振山咂摸了一口茶沫子,“周副段长提了个人,是他以前的下属,搞技术的。李副段长没吭声。王段长嘛…估摸着也在权衡。”
【这位置油水不少,怕是得有一争。】孙振山心声嘀咕着,嘴上继续说道,“还有咱安全科这摊子,高建军一直请病假回不来,老这么着也不是个事儿。”
陈锋没接这话茬。高建军请的病假,手续齐全,只要他自己不主动请调或者上面不硬动,谁也拿他没辙。安全科科长的位子,就得那么空着。
下午,段里开生产调度会。
李副段长主持,说到设备科的工作时,语气明显带着不满:“……效率低下,严重影响生产进度,必须尽快整顿。”
周副段长接话:“是啊,老钱停职,群龙无首。得尽快确定个临时负责人,把担子挑起来。”
李副段长瞥了他一眼:“副科长不是还在吗?先顶着。关键是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别整天琢磨些没用的。”
话里带刺,会议室里一时没人接话。
散会后,陈锋被王段长叫住:“小陈,来一下。”
进了段长办公室,王段长直接问:“设备科现在这个情况,你怎么看?”
陈锋沉吟一下:“当务之急是稳定队伍,确保检修和采购不出纰漏。副科长能力有,但威望不足,压不住老技师。可能需要段里明确支持一下。”
王段长点点头:“安全科这边呢?忙得过来吗?”
“任务重,但还能应付。”陈锋回答得滴水不漏。
“嗯。”王段长手指敲着桌面,“高建军那边…看来一时也难回来。安全科的工作,你和老孙要多承担一些。”
“是,段长。”
回到科室,老张送过来几份需要会签的文件,都是设备科那边的采购单子,比之前规矩了不少,该附的材料一样不差。
“钱友才一倒,底下人也知道怕了。”老张感叹。
陈锋仔细审了一遍,确认没问题才签了字:“规矩立起来了,就得一直立着。”
下班回到四合院,还没进门,又听见里头吵吵嚷嚷。不是许大茂和傻柱,是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声音。
“老刘,你家光天能不能管管?又偷摸我家花盆里的蒜苗!”
“放屁,我家光天天天上班累得跟孙子似的,哪有功夫偷你蒜苗。”
“不是他是谁?昨儿我就瞧见了…”
陈锋推门进去,俩人正吵得面红耳赤。刘光天躲在刘海中身后,梗着脖子喊:“我没拿!”
阎埠贵气得手抖:“你敢发誓?”
“行了。”陈锋出声打断,“一棵蒜苗,值当吗?”
阎埠贵不服气:“陈科长,这不是蒜苗的事,是手贱的毛病不能惯!”
刘海中护犊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是光天拿的了?”
陈锋懒得纠缠,目光扫向一旁看热闹的棒梗:“棒梗,你看见谁拿的吗?”
棒梗吓得一缩脖,下意识瞟了刘光天一眼,支吾道:“我…我没看见…”
【是光天叔拿的…他让我别吱声…】棒梗的心声清晰地传过来。
陈锋心里有数了,对阎埠贵说:“没证据的事,别乱猜。蒜苗没了就算了。”又对刘海中道,“老刘,管好儿子。再惹事,街道那边我也说不上话了。”
刘海中噎了一下,悻悻地拉了刘光天回屋。阎埠贵也嘟囔着回了家。
一场风波虽然暂时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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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锋知道,这院里的人,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是永远不会消停的。
第二天上班,段里下发通知,任命一位资历较老的副科长为临时负责人,主持工作。算是暂时稳住了局面。
孙振山拿着通知来找陈锋,嘿嘿一笑:“瞧见没?周副段长提的人没上去。老王还是明白人。”
陈锋没评论。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暂时的平衡。
快中午时,局安监处刘干事突然来了电话:“陈科长,下周局里有个安全交叉检查,抽调你去第三小组,查西片几个段。准备一下。”
“是,刘干事。”
放下电话,陈锋知道,这是局里在给他加担子,也是进一步考察。交叉检查能接触其他段的情况,开阔眼界,但也容易得罪人。
他立刻着手准备,调阅西片那几个段的基本情况、事故记录和安全特点。
忙到下班,坐公交回去。
车上人依旧挤,各种气味混杂。陈锋靠着车窗,盘算着检查的重点和可能遇到的阻力。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家没亮灯,傻柱屋门关着。秦淮茹在门口生炉子,看见他,说了句:“陈科长下班了?”
陈锋点点头,径直回了后院。一样照常生火,做饭。就在陈锋端着碗吃饭时,前院传来摔打声和许大茂的嚎叫声。
“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不过就不过!谁怕谁!”娄晓娥的哭喊声接着传来。
又来了。陈锋皱皱眉,没理会。
过了一会儿,傻柱的大嗓门加入了战团:“许大茂你丫惹媳妇生气?找抽呢。”
“傻柱你少管闲事,老子的家事关你什么事?”
接着是推搡声、叫骂声、易中海和刘海中劝架的声音。
陈锋实在受不了,放下筷子,拉开门走到中院。
许大茂和傻柱正扭打在一起,娄晓娥披头散发地哭。易中海和刘海中拉偏架,主要是拦着傻柱。
“闹什么?”陈锋声音不高,但足够冷。
俩人顿时停了手。许大茂脸上挂了彩,傻柱衣服被扯破了。
“陈科长,许大茂这孙子又惹媳妇生气了。”傻柱抢先告状。
“她先骂我的。”许大茂指着娄晓娥。
娄晓娥哭道:“我就说他两句…让他不要挑活,怕累…他就…”
陈锋看向许大茂:“轧钢厂要你回去了?”
许大茂支吾着:“还…还没呢…”
“那清扫厕所的活,不是活?”陈锋问。
许大茂脸憋得通红:“那…那叫什么活…”
“嫌丢人?”陈锋逼近一步,“嫌丢人就自己挣脸,和老婆闹气算什么?”
许大茂被他的气势慑住,不敢吭声。
陈锋又看向傻柱:“还有你。食堂大师傅,很闲?天天掺和别人家事?”
傻柱嘟囔:“我这不是路见不平…”
“用不着你拔刀。”陈锋打断他,“再让我看见你们动手,有一个算一个,都送派出所蹲几天。街道派出所不管,我叫我们铁路公安来管。”
众人噤声。
陈锋目光扫过全院,最后落在许大茂身上:“许大茂,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老老实实去清扫厕所,挣钱养家。要么,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街道,送你去看守所学习几天。你自己选。”
许大茂冷汗下来了,腿一软,差点跪下:“我…我去扫厕所…我去…”
“滚回去。”陈锋喝道。
许大茂如蒙大赦,连滚爬爬拽着娄晓娥回屋。傻柱也讪讪地回了屋。
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没多说,也溜了。
回到屋里,饭已经凉了。陈锋也没心思再热,就着凉水吃了两口。随后,心烦意乱的走到院中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知在想什么?